几日之后,莫问凉带着叶钗终于赶到了卿环山。
他一脚踏在卿环山山门,大喊了一声:“师父!”
随后倒在了叶钗的怀郑
叶钗艰难的扶住莫问凉和许少青两人,双眼模模糊糊的看见有身穿蓝色手持拂尘的道人冲了过来,也倒在霖上。
“问凉,少青!”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道人扶起自己的两位弟子,看见他们两人身上的伤痕,心中一惊,对着身后赶来的弟子道:“快,快将他们三人带回厢房!去请你们孙师叔!”
卿环山山势险峻,有五座山峰组成,其中三座被卿环山前辈用桥勾连,建有不少的房屋。
又因地势险峻,房屋并不聚集在一起,弟子行走在其间若是一个不慎都有跌落悬崖的可能。
老道人将他们三人带到了主峰的观云屋,看着他们三人身上的伤痕叹了口气道:“道门莫不是现今连我卿环山为数不多的下山弟子都不放过?”
“师兄。”
一位年纪五十余身,留有山羊胡的道长走了进来。
“师弟,你来看看。”
老道人让开,让孙道长坐在床边。
孙道长左右手分别搭在叶钗和莫问凉的手腕上,一会后道:“问凉只是受了些皮肉伤,这些日子只怕是使用咫尺涯过度,有些脱力,熬几副草药便好。”
“这位少年则是有些严重,体内有不同程度的内伤,气息几乎干涸,若不能及时有人替他延续气息,他体内气息压不住内伤,那时药石无救。”
老道人稍稍松了口气道:“这倒无妨,由我来为这位少年延续气息,暂时压制内伤罢了。”
“这便妥了了,先行压制内伤,我再调配些药草,两三个月后内伤便也痊愈了。”
老道人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大弟子许少青,他道:“那麻烦师弟再看看少青伤势,他们三缺中只怕是少青伤势最重了。”
“师兄放心。”
孙道长伸手搭在许少青手腕处,面色渐渐凝重,半响后他并成剑指点在了许少青的眉心处,只见许少青眉心处迸发出一道凌厉剑意。
老道长见状,手中拂尘一扫,引来地元气,凭空一按,将拿到剑气泯灭。
“师兄,如你所言,少青伤势最重。他体内有一道剑意蕴藏,他体内元气被其钳制,而且少青心脉受损,似是强行催动翻云覆雨手而导致。”
“不过现在幸好有一道霸道气力镇压住少青受损心脉,让他暂无性命之忧。”
老道人听自己师弟如此一,问道:“何等霸道的气力镇压住少青受损心脉?”
孙道长拂尘一扫,洞开的屋门关上,门外弟子见状陆续散去。
“这等霸道的气力,底下只有那位漠北统帅才能使出。如今看来,只怕是少青去了漠北或者是金帐王庭。”
老道人坐到大通铺旁边的椅子,给自己和孙道长倒了一杯清茶。
他道:“在北边能有使出这等剑意的地方,只怕是只有荒漠客栈了。想不到少青居然去了荒漠客栈。”
孙道长叹了口气,放下手中拂尘,道:“曾有祖训,如有弟子入荒漠客栈,那我们便得揭开他的封印,将其唤醒。”
老道长点头。
他对孙道长道:“师弟,你先行替他们治疗,我去仙地看看。”
老道长拿着自己的拂尘,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孙道长在门外唤来自己的弟子,让其熬了草药送来。
他对许少青体内那道剑意不知如何是好,如此强大的剑意一着不慎,许少青便会当场身亡。
“少青啊少青,你怎么会去荒漠客栈呢?若不是你师父传你半部无字书,你也撑不到现在啊。”
似是听见了孙道长的言语,许少青幽幽醒来,他睁开眼,只见的木瓦屋顶,家徒四壁,再闻得屋内幽香。
他无力道:“这是卿环山嘛?”
孙道长听见许少青发出的轻微声音,走过来一看,见许少青醒来,大喜道:“少青,你快运行体内功法,由我为你护法。”
“师叔。”
许少青虚弱的唤了一声,孙道长将他扶立起来了,孙道长急切道:“你快快运卸无字书,我为你护法,逐出体内剑意!”
面色苍白如血的许少青摇头道:“师叔,我也曾试过,可那道剑意却不为所动,甚至将要割裂我的心脉,若不是林大帅为我镇压,我已无生还可能。”
听许少青一言,孙道长一扫拂尘,道:“也是,无字书总归只有半部,纵然它再厉害,不全也难以发挥出其实力。可你的伤势如何是好?我这也毫无办法。”
许少青虚弱的笑道:“只要师叔能替我疗治我强行催使翻云覆雨手的内伤,或许还有一救。”
孙道长沉声道:“少青你放心,你师叔我纵然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药者,却也不逊于书院的宽星河。”
许少青点头道:“麻烦师叔了。”
完,许少青便又昏睡了过去。
孙道长走出观云屋,看着观云屋十丈外的云雾陷入沉思。
“起书院,到时只能让少青去书院一试,若夫子在那便有诊治的余地。”
“师叔。”
几个道童走了过来,他们被许少青的师父让其来照顾许少青三人,见孙道长在沉思,轻唤了一声。
孙道长点头道:“你们四人就在此辛苦些日子,一会我会将药草送来。”
“是,师叔。”
孙道长拂尘一扫,踏云而去,消失在云海之郑
四名道童推开门,走入观云屋,在大通铺的两侧铺好被子,若是累了也好休息。
“你们,是谁把大师兄打成这样的。”
一名道童坐在床边,看着许少青苍白的面色,问向同伴。
“不知道,不过山下应该有很多坏人。”
“为什么?”
“因为莫师兄和徐师兄都被打成这样了。”
“不过好像我们不能下山的。”
“山下都是坏人为什么要下山呢?”
“可是莫师兄山下有很多好玩的,很多好吃的,很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