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正说到周哼遣人暗中跟随那些撤去的士兵,据哨兵言说帅旗上书有个周字,又想到与自己动武者是公冶樗故此可判定,写着周字旗在必是赵将周哼。
周哼是赵国有名的良将,嬴眶从伍多年怎么能不知道他呢,眶倒不是惧怕,只是现在实在是众寡悬殊,如何才硬拼呢,况且临行前白起特意叮嘱,他们非作战部队,若遇硬敌万不可硬拼,保存每一位大秦将士,如非必要万不可伤一兵一卒,想到此处嬴眶片刻不敢耽搁,传令这四十多人紧紧赶路。
车马再次飞驰,这次车行的更快了,如此天光见亮时众人来在一所城前,郑晏亭等人骨头都快酥了,见车子放慢了速度,总算到了城池,才算松了口气,车子慢行到城下时,但见城墙上有一队士兵在巡逻,大旗迎风飘摆,士兵手持长戈,威风凛凛。
城上人见城下来了一队人马,城上士兵急举弓欲弋,眶忙叫士兵拿出自己的大旗在城下挥动,城上一见忙止住弓箭,放下吊桥,不一会城中出现一波马队,郑晏亭等人一看这队人马也有五六十人,均以马代步。
走在最前者是个中年男子,见他身材高大,体壮如牛面如紫薯,准头端正,鼻直口方,头顶银盔体挂银甲,腰悬佩剑,跨下压骑追风马,马鞍桥上挂着大号的合扇板门刀,真是威风震寰宇。
骑马那个人一见眶急忙在马上一拱道:“恕苏凤有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礼。”
眶亦拱手道:“苏将军不要客气,此为非常时期不要多礼。”苏凤道:“敢问将军是否要入关,可否有令箭?”
眶从怀取出一支大令递与苏凤,凤接过大令,看了看扯下令皮,仔细看过一翻后凤将令皮重新套上,递还给嬴眶道:“原来是将军大人,不知此来为何?”
眶曰:“我奉将军起令,持战利品驻停原平,于胡将军帐前听调。”说着手指身后的四十余辆兵车,凤看了看道:“即是如此将军请随我来。”话毕,凤引军径直往将军府,典军校尉胡魃已接到通告,急忙列队迎接。
郑晏亭等人夹在士兵之中静静的看着,他们不知道来者是谁,底声问身边的士兵道:“兄弟这个人是谁啊?”
士兵押低声音道:“公大夫典军校尉胡魃胡将军。”郑晏亭心中暗道:“我虽然不懂古代的官阶,不懂公大夫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典军校尉最齐码比什长级别要高,但是这个军官降阶而迎,恐怕是粘了皇亲了。”
二人依礼叙毕,携手揽腕径入庭堂去了。早有士兵卸下车上战利品,不言郑晏亭众人且说嬴眶与胡魃来在待客厅,魃没坐在高堂而是挨着眶而坐,仆人献茶,魃曰:“一别数年,兄弟可好?”
眶苦笑道:“别提了,愚兄不如你啊?”
魃曰:“兄长为何事烦脑?”
眶曰:“我是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我王开恩,把我的官位一降再降,现在成了个什长。”说完哈哈大笑,并未有不悦之色。
胡魃闻听后亦笑道:“兄长不要灰心,兄长之勇闻名遐迩,早晚必有大用。”
眶一摆手道:“算了吧,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吗?也不怨别人,怪我自己。”二人皆笑,嬴眶神秘兮兮的将头探向魃小声道:“贤弟军情之事一会再说,我跟你说件新鲜事。”胡魃见眶如此神秘也把头往前探了探问道:“兄有何事如此神秘?”眶道:“我们在半路上碰见几个人,发现他们时他们正在一个很怪的房子里,这些人衣着古怪,并未束发,亦未着周服,皆是短衣小装,他们自己说是因触动法宝至使时空扭曲而穿越过来的,武安侯恐其言语未真,又恐其说的是真,不敢轻动故此,将他们软禁,他时归秦时交与秦王发落。”
胡魃一笑道:“大哥征战半生,什么新鲜事没见过,可谓是见多识广,怎能听信这等事。”
眶正颜道:“贤弟不可轻言不信,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秦历代君王皆寻长生之术,其中亦有不小的突破,能得长生之法门也着实有点成就。”
嬴眶说到此处胡魃面有忧色道:“大哥说到此处弟有一事忧心。”
眶不解问道:“何事”
魃曰:“要说吾秦国代代有贤君,现在的秦王英姿不弱穆公,雄才不输孝公,对秦百姓亦仁慈有样。然只一样,为求长生之术遍寻天下名士,各路门道,甚至捕风捉影之事王也深信不疑,近闻我王又不晓在何处寻的秘计,用天山麒麟甲,北海柴河车配以红丹,青丸,绿蚁,鹿胎草练成丹丸服之,可得长生。”
嬴眶闻之真是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