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正说到胡魃口打唉声言秦王之练长生丹之事,边说边叹息,赢眶道:“天下君王皆如此,纵然他清如尧舜,欲想保万里江山死个把个人又算得什么呢,我虽亦是赢氏,然而王室之家无亲无情,因权弃亲者比比皆是,于家都如此何况小民乎。”
魃道:“大哥千万别这么说,你是贵族王室,身份自然比我们高,于贤兄来说,此次是个考验,王上早晚会重用于你的。”
眶道:“不管重用与否,我等是大秦之臣,纵然有悔那又有何妨,还说正事,方才我不是与你说在半路上我们碰上几打扮怪异之人吗。”
魃曰:“他们在何处?”
眶笑道:“就在我那些士兵中间。”
魃性起急忙扯起眶就往外走,眶忙止住曰:“贤弟慢行,我还有一事,此事须先行处理。”魃曰:“还有什么事?”眶曰:“于回来的路上,原平以北一百三十里处有一伙赵军,为首者便是赵国名将周哼与公冶樗。”
魃也是大惊问道:“怎么会是他们。那大哥欲想如何?”
眶:“兄弟应立即派数股斥候打探消息,到时再见机行事见景生情。”魃遂派斥候八十余人沿路而寻,时刻监视动静。眶心稍安,眶这才唤未来士兵带着郑晏亭等人进了大帐,再说郑晏亭几人于下边可是懊恼,那些士兵就像看怪物一样将几人团团围住,看的几人毛骨悚然手脚无措,正心惊时见几个士兵手执长弋两人架着一个将他们带至中庭大庭,士兵分列两侧战定,就将几人晾在大庭的正中央,此时大庭上座满了人,魃为了让大家看个新鲜,特意唤来众将官,众人也感觉新鲜,因此座无虚席。
郑晏亭几人立在中庭之上左顾右盼也觉得新鲜,大庭之上静了足有五分钟,魃先说道:“听我大哥说你们自称是穿越的人,此事可是真的?“
郑晏亭道:“对,我们确实是穿越来的“
眶曰:“即然如此你可将事情的原委说与本将军听,如有半句虚假你样可小心着。“
郑晏亭没做过什么错事,也没有骗过任何人,因此无须用谎语诳之,郑晏亭将所经所历皆于庭堂之上无所保留,众人听后皆大为惊奇。
眶曰:”那依你所言你身上所带的七星掖冥图现在何处。”
郑道:“这个我真不知道,我们刚醒了就遇上了赵兵,他说他叫赵胥,刚要对我妹子不利,正好贵军及时赶到,方才走散赵兵。”
眶察言观色,见郑晏亭并未有说谎的际象,便信了八九道:“即是如此你们且好生在此住着,万不可随意出入,他日某回秦国你们再与人同归。”
说罢不待郑晏亭等人说话便示意士兵将几人带了下去。
几人走后魃问道:“这几人行容古怪,他们的话不可尽信,若真是敌人的细作将如之奈何,况且留着他们有什么用还是个隐患。”
眶曰:“历代君王皆寻长生之法,吾王亦是如此,这些人皆是未来人,皆超出我们的思想,说不定这些人与长生之法有直接关系,若以吾王之睿智而得长生,则秦必使天下臣服,你我后世之子孙亦可得永久富贵,如此,岂不与我等有关系吗?”
魃听后仰天大笑道:“大哥之言甚善。”二人说的性起,聊到定更天方才散去休息。
次日天尚未亮便有差兵急扣内室屋门,胡魃正在酣睡,听得一阵急促的扣门声又听差兵喊道:“将军,紧急军报。”
胡魃连衣服鞋都未穿飞身下床径往门外来,到了门外见一士兵跪在地上,见魃道:“将军,据斥候来报,周哼欲投韩,被韩王所拒,他们回赵不得往南而下,欲投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魃手托下巴思量片刻后对差兵道:“你去请我大哥赢眶来书房见我。”
差兵领命,去请嬴眶,且说眶,接连几日劳累奔波早已困倦,早早休息,正在熟睡之时听到有士兵唤他,眶不敢待慢,起身穿衣出门事见差兵,差兵道:“将军,斥候来报,周哼拔营起寨欲南下,胡将军急请将军去书房议事。”眶不敢慢怠急随差兵往书房而去。
不多时,二一出来到书房,进了门后眶无心看,魃也很急但脸上却带笑容道:“大哥可知弟唤兄所谓何事?”
眶曰:“刚才差兵略说了几句,似乎是周哼要南下。”
魃道:“对,据差兵所说,周哼派人往说韩王,韩王不允,周哼暴跳如雷但也无可奈何,正南下,依大哥推想那周哼想投哪呢?”眶想都没想道:“必是想投楚。”
魃道:“弟也是如此想。我想以大哥五千兵在设伏,全斩赵军,不知大哥以为如何。”眶拍桌子道:“贤弟此言正合吾意,就是贤弟不说,愚兄也想自讨将令,但是贤弟须借我一副甲胄与一战马,因我来时乘的是兵车,无有马匹,此次是伏兵,车兵无用。”
魃笑道:“这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