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落座的吕仕道拿着筷子抬起头,他莫名其妙的两个美女:年纪大的美女三十岁出头,皮肤白皙、身材圆润,而年纪小的美女只有十五岁左右,两个美女的容貌颇有几分相似,看模样应该是母女。
一个老妈子满脸谀笑的凑过来:“吕大人,这是犯官贾亮的家眷,大的是昔日的知州夫人吴氏,闺名叫做月娘。这个小的是贾亮的掌上明珠,平日里唤作小玉,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来求亲的可是踏破了门槛啊。”
吕仕道哦了一声,他上下打量着吴月娘母女:吴月娘的容貌出众,虽然已经生产过孩子,但身材保养的极好,肌肤细腻而白皙。
相比吴月娘,女儿贾小玉更加美丽绝伦,只是高挑的身段还没有完全长开,远不如其母亲那么婀娜多姿。
如今已是隆冬,吴月娘和贾小玉却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裙,长蹆细腰在轻纱下清晰可见,轻纱下面只有火红色的抹胸,二女在严寒中凄冷的模样楚楚可怜。
花厅中烧着暖炉,吴月娘和小玉的身体暖和了一些,但很快又在吕仕道的目光下重新开始瑟瑟发抖。
吕仕道端着酒眯着眼,对贾府下人的安排颇为满意。
当年的吕温侯风流倜傥,他善于骑的,可不仅仅是赤兔马而已。
善战者,不论是战场还是情场,都是极为善战的——当年大汉飞将妻妾成群,让他一杆大戟忙得不可开交。
隔世重生之后,吕仕道那一点点斯文懦弱的心智,早就被吕温侯压制得无影无踪。
所以,美人当前,吕仕道伸手一拉,将贾小玉揽在怀里,将酒杯递了上去:“来,喝杯酒驱驱寒气吧。”
贾小玉坐在吕仕道腿上,她脸上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将头使劲撇到一边,死活不肯饮酒。
在一旁劝酒的老妈子大怒:“贾小玉,你当你还是知州府的千金小姐吗?”
另一个老妈子也是冷笑:“这个不识抬举的贱人,按照我大宋律法,你们两个罪臣家眷本该丢进军营为妓,如今让你们穿着绫罗绸缎来服侍将军,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吴月娘脸色惨然,她默默跪在吕仕道面前,伸出一对粉拳给吕仕道捶腿。
吴月娘担心吕仕道为难女儿,好在吕仕道没有生气,但搂着贾小玉的腰却也不肯放开。
至于贾小玉,她真正的“如坐针毡”,红着脸不自在的避让着。
吴月娘轻声细语的说道:“这位大人,我家小玉前几天还重病一场,请大人放过小玉,让贱妾独自服侍大人可否?”
“你独自一人侍奉?”吕仕道笑着调侃道:“你能吃得消吗?”
吴月娘看了看长袍下摆,也是脸红。
虽然已经生育过一个孩子,但吴月娘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些吃不消。
吕仕道笑了笑,他心中终究还是有事,吴氏母女虽然让他惊艳,但吕仕道一边喝酒吃菜,心中还是不由得思索着江陵城的防务。
只是,吕仕道皱着眉头思考着,手却习惯性的左摸摸右捏捏,虽说吕仕道不是刻意挑豆,但腰殿部位格外敏感,让贾小玉羞得面红耳赤。
“大人……”贾小玉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你在考虑如何守住江陵城吧?”
吕仕道愣了愣,下意识点点头。
贾小玉脸上露出一丝与清秀外貌截然不同的诡异微笑:“我有一计,可保江陵满城百姓的平安。”
吕仕道大喜,心中那份喜悦,便宛如天上掉下个宝贝一般。
不自觉的,吕仕道将贾小玉搂得更紧了:“快说快说,有什么好计策快告诉我。”
贾小玉红着脸说道:“你先松开我。”
吕仕道连忙放开贾小玉,又挥手将房间里的丫鬟全都赶走。
贾小玉拿了一支小毛笔,一张小方桌上摊开纸张,然后迅速勾画:“将军请看,这里是汉水,这里是大江,江陵一带水路纵横,只需用铁索拦江,鞑虏就算有水师,也难以造成威胁,真正可虑的,还是聚集在襄樊的二十万元军。”
吕仕道连连点头,而吴月娘疑惑的看看女儿,不知道女儿今天为什么如此胸有韬略。
贾小玉在襄阳的边上写了个二十,然而继续说道:“元军虽有二十万人,但其中不乏各族奴隶抽调而成的辅军,再减去那些投降元人的逆贼,隶属于蒙古大汗的真鞑子,绝不会超过五万。”
“五万?”吕仕道苦笑着说道:“五万真鞑子,已经可以屠灭一些小国了。”
贾小玉轻轻嗯了一声,她用毛笔在襄阳和江陵之间画了个圈:“鞑子大军必然会乘胜直取鄂州,届时江陵变做孤城,军心士气必然一泻千里,然后鞑子只需派一支偏师过来逼迫江陵军民投降即可……将军应主动出击,在此地大败元军。”
说完,小玉在圆圈边上轻轻写上两个小字:麦城。
吕仕道盯着那两个字,幽幽的说道:“麦城啊,云长殒命之地。”
贾小玉叹息着点点头:“是啊……”
吕仕道低头,他居高临下看去,贾小玉人如其名,确实肌肤如玉。
只是,一个养在闺中的千金小姐,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吕仕道沉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引军在麦城与蒙古人会战?但你可知,城中守军不过数千人,而且多有新兵,如何打得过虎狼一般的鞑虏?”
贾小玉嘴角勾起一丝美丽的笑容:“如何打败元军,我自会一一告诉大人,只希望大人能够对我和吴氏以礼相待。”
吕仕道看了看贾小玉,然后大吼一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