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零打碎敲【洞天】

谁知道这个山洞很长。有一处很是狭窄，他们就用火药炸开。炸开后发现另有洞天。原来这是一个四面都是大山的盆地，沿着小河他们终于找到了含金量很高的金矿。沿着盆地探测又找到了银矿、铁矿、煤矿、铜矿等等，可以说这个盆地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聚宝盆！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这群强盗安心了也兴奋了。大头目朱诺罗夫斯基原来是俄国中层军官。因为得罪上司被撤职，心中不满就拉拢一批人跑了回来。中途巧遇彼得洛夫斯基一帮人就商量南下发财。沿途收拢4伙人组成一股不小的力量。现在目的达到了，朱诺洛夫斯基很冷静的说，现在高兴的太早啦。这是清国地盘，被清国人发现别说发财就是活着跑回去都是上帝恩赐。

他们冷静下来就商量怎么办。朱诺罗夫斯基提议将全部人员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为技术人员组建煤场、钢铁厂、机械厂、金银铜冶炼厂、农场、养鹿场；另一部分为战斗人员主要是保护基地外出抢劫老百姓来干活。

不能杀人，杀人容易被清国人发现。彼得是二头目，就说他原来是炼钢厂工程师，因为杀人犯罪被流放。他手下有几个技师，造枪炮弹药没问题。大头目本来就是军人，正好指挥战斗人员。

俄国人忙碌三年的成果，被忭峰今天晚上一锅端掉。朱诺罗夫斯基还是有本事的，他只犯了一个错误，就是用了一个马屁精当助手。他布置的第二道防线是救命的最后一招，全被马屁精的阳奉阴违废弃了。

此战缴获丰盛。长枪3800支，其中新枪3000支，短枪30支，弹药35万发，火药10吨，火炮30门，炮弹3000发，马刀613把，望远镜12个；炼钢厂、机械厂、金银铜冶炼厂、兵工厂、煤场、木工厂、酒厂各一座，都是小型的。蒸汽机11台，也是小型的；农场、养鹿场各一个。黄金15吨，银锭90吨，铜85吨；粮食500万斤，各种肉食10万斤，食盐2万斤，猪油一批；8个仓库的毛皮。

解救男女老幼青壮10385人。其中青壮男丁2085人，专门供他们奸淫的年轻女人3130人，12岁以下男女包括婴儿3150人，老人2025人。

俘虏587人，打死2人。审讯仍以香梅和寒梅为主，腊梅指导。将年龄最小婴儿怀孕的放在被解救人员队伍最后边旁听。

地点就在盆地内的操场上。俄国人惨嚎声响起。

587人的审讯一直到天亮很久才结束。审讯记录摞起来有五尺多高，主要是他们每个人的家庭情况。姓名，住址，年龄，职务，文化程度。有何种特长，犯过何罪，刑期长短，都到过什么地方。在清国土地上做过什么恶等等。

开始时有人不说实话，被反复点穴惩罚，疼的他们想死都办不到，这样才老实起来。有的交代不实又被拉出来点穴惩罚，如此反复多次，终于人人惧怕。

活下来的500多索伦部男女，被安排在解救队伍的最前面。他们对这帮穿着怪异服装的男女清国人充满着敬佩、感恩和惊惧。

其中5个老人站出来一起走到少爷面前跪下磕头，请求大军前往外兴安岭解救索伦部危难。忭峰告诉他们，自己是大清帝国黑龙江民团，才成立一个月不到。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肃清流窜大清帝国内地的强盗。

过段时间会派人前往索伦部联系，要他们放心。民团大军不会坐视不管索伦部危难，因为你们也是大清帝国子民。

鉴于此次侦查失误。战斗刚结束，忭峰就让张敬泰取消今晚南下作战任务。立即派遣侦查人员，通知抵近侦查员安全撤退，回来报告情况。同时要求他们留下二个滑雪速度最快的在原地监视，有情况就马上回来报告。

审讯方面腊梅在冬梅的指导下已经驾轻就熟。忭峰只是告诉腊梅为什么将索伦部放在最前面，将孕妇及小孩子和婴儿放在最后面，腊梅表示明白。

忭峰就让腊梅去主持审讯工作，自己和张敬泰商量成立特战队第二中队。张敬泰任特战大队大队长兼第二中队中队长。任命李振海为特战队第一中队中队长；任命张小平为第一中队副中队长；调补充小队与东山不满编小队合并成立第二中队第三小队。

差额补齐后再成立第四小队和第五小队。然后各自成立自己的补充小队。忭峰将亲笔书写的任命状递给张敬泰。让他找腊梅盖章然后召集全体特战队集合宣布任命。第二中队尚缺少二名副中队长和三个小队长，让张敬泰、李振海、蔡明恩、张小平四人商量提出名单上报批准而后宣布。

南下抵近侦查人员，回来汇报说没有发现异常。忭峰点头让他们归队。又喊来长官部通讯排的两个人。一人前往第一兵工厂通知厂长周铸器，带领几个技术人员来盆地；另一人前往银行、医院和船厂通知行长、院长和船厂厂长带得力技术人员来盆地。

通知郑铁柱做战斗准备的人员，也回来汇报说，他们已经将60支长枪交给了一营并教会了他们使用。又交上一份郑铁柱的工作汇报。忭峰让他们归队然后观看郑铁柱的汇报。

知道郑铁柱已经完成一营扩编，并做好了战斗准备，忭峰非常高兴。现在的一营共有6个满编连加上营部人员总计2220人。服装缺口800套，钢枪只有60支也太少了些。

忭峰知道蔡家屯服装厂潜力挖尽，目前严重缺少原材料。已经安排香梅审讯结束就派人给蔡家屯送原材料。并成立盆地服装厂组织生产服装。又喊来通讯排一个人让他去牛满通知郑铁柱带部队来东山参加表彰大会，但要留下补充连的一个排看家。

冬梅派冬芯送来一封密信。原来这帮达斡尔人确实有阴谋。主事的是三个老头。他们断然拒绝参加农会、妇联、联防队、儿童团的傲慢态度只是让冬梅愤恨。觉得他们没良心，没有想别的。

经过忭峰提醒才引起重视。本来在杨家除内奸时冬梅不但是参与者，而且还是指挥者，已经积累了许多经验。这次忭峰带队伍走后，冬梅迅速展开侦查，很快就把他们的阴谋查个底掉。

12个加入女兵连的女人只有两个是真心当女兵，要为家人报仇。她们才14岁，家人被杀绝了。冬梅已经把她们两个安排进入营部通讯排了。另外10个都是暗桩，是为以后图谋的。冬梅来信是问怎么处置他们，并说已经将三个主谋和有关之人控制了。

为了保住杨家，忭峰除內患涉案九人没有弄死一个。不是忭峰心软有妇人之仁。而是涉案九人里的三个主犯情况特殊：二管家想贪点小财没有别的想法；三管家是受女人骗，醒悟后不敢上报，又下不了狠心杀她；那个女人的家人被控制威胁自己不得不骗人，也情有可原。

忭峰深知內患的严重性和破坏性。大到国家，小至家庭。可以说，內患可以让一个家庭妻离子散。也可以让一个国家分崩离析动荡不止。例如，第一次鸦片战争，中国死亡人口不超过10万。但是洪秀全的‘太平天国’，就让中国死亡人口以千万计！

就像忭峰前世，中央以强力手段揪出内部蛀虫整顿军队。如果军队都成了软脚虾，老百姓还能过安稳日子？

忭峰思量再三给冬梅写了一封信。信中告诉冬梅：一，召集全部人员包括俄国人、婴儿，给俄国人配翻译。婴儿及孕妇在队伍的最后面。俄国人、达斡尔人在队伍的最前面；

二，10个暗桩让她们脱下军装换上棉衣去矿山挖矿；

三，第三连第三排保护矿山，调少量联防队、妇联、儿童团配合保护矿山；

四，公布他们的供词，揭穿他们的阴谋，代表朝廷、民团宣布三个主谋者死刑立即执行。与此案有关者判刑10年挖矿赎罪；无关者挖矿一年赎身，赎金不够者继续挖矿由民团支付薪金；

五，冬梅施展‘三蛇出洞’招术执行死刑；

六，将三人尸体埋予操场西北角，立碑刻上事情原委警示后人。并雕刻三人石跪像，面向蒙古警告野心之辈，我大清帝国不可辱，民团不可欺！立碑完毕方可散会；

最后告诉冬梅，事情处理完后就带女兵连和联防队王景山、妇联张大妮及表现突出的几个儿童团员，到东山参加表彰大会。让冬芯告诉王景山、张大妮来时可以带三五个骨干一起来开会。冬芯听完少爷交待带着信件立即返回蔡家屯。

审讯结束，香梅首先宣布为了大家和民团的安全，盆地暂时封闭二年。任何人都不能外出。等民团肃清侵入清国内地的俄国人，安全了才能出去。然后公布盆地管理办法，组建管理委员会。自己兼任管委会主任，孙寒梅、周铸器、孙根贵任副主任。成立服装厂、农会、妇联、联防队、儿童团。

听到不让出去，许多人开始很不满意。他们被困时间最长的有三年多了。最短时间的也一年了。这群俄国人，在朱诺罗夫斯基和彼得洛夫斯基的管制下。只是奸**人没有杀人。

对于反抗者他们就是打了个半死，然后关在笼子里受罪。允许家人送饭用中药治疗伤病，等到反抗者服软磕头认错才放了他们。

所以，这些人对俄国人的仇恨就小的多。女兵连曹华妮连长就告诉他们，这伙老毛子还是有点人性没有乱杀人。外边有很多老毛子坏得很。他们杀人不眨眼，他们把老人和孩子塞进冰窟窿里淹死尸骨无存。你们问问我们这些女兵，她们许多家人都被杀绝啦，惨绝人寰啊！

大部分人沉默下来不在嚷嚷。但有六个人死不相信，继续吵闹着要出去。香梅迅速出手点了他们的穴道。这些人立即惨嚎起来，与刚才受惩罚的俄国人一模一样。

他们周围的人马上离开他们远远地。担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香梅、寒梅等人冷冷的看着他们。他们的家人跪地磕头请求放了他们。不到半个时辰，他们的惨嚎声，沙哑起来音量降低不少。香梅解了他们穴道，依旧冷冷的看着他们。寒梅一声‘闭嘴’。但他们还在哼哼唧唧。寒梅再次点了他们的穴道，他们又一次大声惨嚎起来。看到他们口鼻流血寒梅才解了穴道。这次他们乖啦，不敢再哼一声。

香梅言道：他们为了自己不顾众人死活。对解救他们的恩人轻慢无理，因此判处他们有期徒刑三年。服刑期间没有任何薪金，吃饭睡觉干活，与俄国人一起。因为，俄国人也是罪犯，他们身份都一样。

他们如此劣性是与他们毫无家教有关。因此他们家庭承担连带责任，所购粮食价格贵一倍作为惩罚。服刑期间倘若能够改恶向善，去邪归正可以减刑，反之加刑。

鉴于这伙俄国人尚有人性，将根据他们罪行大小判处有期徒刑5——20年不等。如有立功可以减刑，对于判决不服可以上诉。这时应该吃中午饭了，香梅宣布散会。六个被判刑的家人有两家想过去搀扶，但看香梅脸色不善终是不敢。只好摇头离去，这时香梅脸色才恢复正常。

他们明白，香梅她们已经厌恶他们的家庭了。再敢造次他们的家人也要判刑啦。无奈之下只能跟着俄国人走向饭堂。

腊梅是带着长官部公章过来的。忭峰已经安排人篆刻盆地管委会、蔡家屯管委会、东山管委会、牛满管委会公章。今后盆地就用管委会公章。为此，特别成立盆地服刑犯人管理办公室。寒芯临时兼任办公室主任；成立蔡家屯矿山服刑犯人管理办公室。腊芯临时兼任办公室主任。

长官部公章，将来主要针对军队、及地方高层任免时使用。农会、妇联、联防队、儿童团，以后归各地管委会管理。

管委会的职责向地方政府过度行使地方职能。女兵第一连和第二连已经全部配齐长枪。副连长以上每人再配一把短枪。盆地内晚上是不干活的，因为审讯停工半天现在又恢复正常。只是多了几百个干活的俄国人。

夜幕降临，晚上农会、妇联、联防队、儿童团选举惊煞人！令忭峰讶然莫名的是朱诺罗夫斯基居然竞选农会会长。而且很多人还都表示同意。

忭峰急忙找来他的审讯记录。原来他家很穷，从小干农活又自学了俄文，精通农事。后来当兵打仗勇敢会带兵，有谋略一步步当了军官。

忭峰认为他是个人才，如果用的好，将来会给自己带来很大惊喜。就开出条件说你本来要判刑20年。如果你能学会汉语汉字，就正式任命你为会长。并减刑5年，农事做出成绩再减刑5年。

管理方面，或者军事方面有建树再减刑5年，有重大贡献可以减刑10年。朱诺罗夫斯基不服，说判刑太重没有道理。他说最多判刑几个月，他是军官应该优待。完全可以遣返不用判刑。

忭峰说你带领军队，手持刀枪杀入清国领土是否侵略？应该不应该枪毙？死在你和你部下的清国人的性命，该不该你们抵命赔偿？朱诺罗夫斯基说两军交战互有死伤，很正常不存在抵命的事。忭峰道什么时候俄国和清国交战了？

你们是偷袭！是挑起两国战争的罪魁祸首。我完全有正当理由将你们全部枪毙，判你20年徒刑是最轻的。朱诺罗夫斯基沉默无语，忭峰又说你们国家是农奴制，就用你们国家的法律判决吧。这样就不用判你20年了，你们全部当奴隶吧。

所有俄国人跪下磕头道，还是用你们的法律判刑吧。我们不当奴隶！忭峰本意是让俄国人旁听的，配有翻译。想摆摆谱，显示一下清国人权，其实这时候的清朝哪里有什么选举法？主要是忭峰的恶作剧显摆显摆而已···

王家屯和蔡家屯的选举都没有让俄国人参加。这次让俄国人参加也是准备叫他们旁听的。是忭峰的临时起意，打破脑袋想不到是这种戏剧性变化。忭峰自己也愣住了。

香梅看到其他俄国人都跪地磕头，只有朱诺罗夫斯基站着，就说你自己当奴隶，其他人判刑好了，也不用给你减刑了。朱诺罗夫斯基说为什么，忭峰说他们都跪下磕头要求判刑只有你站着吗。说完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朱诺罗夫斯基急忙跪下，承认有罪，愿意接受20年徒刑的判决。忭峰假装愤怒“这是你最后一次反悔你能保证吗？”朱诺罗夫斯基倒也干脆“我以上帝的名誉起誓”。就这么的，朱诺罗夫斯基以在押犯人的身份，当上了大清帝国盆地农会会长职务。真是恒古未有。

农会会长就这么定下了。接下来妇联、联防队、儿童团的选举都很顺利，俄国人知道自己不可能当联防队也就没有人再竞争。三千多女人被全部集中在服装厂，她们不像蔡家屯的女人寻死觅活哭哭滴滴，也不像呼玛的女人无所谓，而是麻木茫然。

忭峰和香梅、寒梅、腊梅正在商量着东山表彰大会，及颁发奖章和奖金的事情。曹华妮喊报告后进来“这些女人个个是闷葫芦，怎么问都不说话”。忭峰站起来道：“寒梅、腊梅你们两个先按刚才的意思拿出个方案，我和香梅过去看看”。

走进服装厂，曹华妮将所有人都叫出来。众人看见少爷和香梅进来，脸上皆有惧色。昨天几百人的惨呼嚎叫，犹在心头萦绕。能打败那些五大三粗的俄国人，且又把他们整的凄惨惨、使人垂怜的两个少男少女她们怎敢小觑？忭峰无怒无喜小脸绷着。

她们忐忑不安，猜不透这个小男孩怎么对付自己。这个小家伙不但手段骇人而且喜怒无常牙尖嘴利。刚刚她们可是亲眼目睹几百俄国人的凶狠大头目跪在地上磕头，发誓愿意接受20年徒刑判决的人啊！

这里原本是俄国人玩弄女人的地方。四周全是房间，中间是个大操场，操场里原来放着许多什么吊环、滚木、凳子、躺椅等等物件。忭峰他们占领盆地后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搬进几间房里，将这里当成服装厂使用。

目前操场上被许多火把照的透亮，看着眼前黑呀呀一片人头，忭峰心里沉甸甸的。这群女人要是使用得当，将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可她们有什么想法自己不知道，决定先找几个老实的女人问问。再找几个聪明能说会道的女人问问就应该搞清楚了。

忭峰对香梅耳语几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香梅让她配合。香梅喊来女兵营第一连第一排跟在忭峰后边。忭峰手一指，香梅就点了对方昏穴。两个女兵架着送到空房间里，一会儿功夫点了8个女人。

自从进了服装厂，忭峰及女兵都没有说话。三千多女人也无人说话，婴儿和小孩子不是吃奶就是睡觉。被架走的女人也没有惨叫显然昏过去了。场面显得非常诡异。

忭峰走进房间，示意香梅先弄醒一个女人。忭峰伸出一个手指面色平静道“我说话你注意听，你先喝一口水”。等女人颤抖着喝水后，忭峰接着说“我问话你都要回答。不管难听不难听你都要说实话，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