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零打碎敲【恶报】

香芯说这也太浪费啦，忭峰道“她们受了那么多罪，高兴轻松一下少爷我乐意”。这话传出去，她们又哭的稀里哗啦，纷纷表示以后好好训练，把枪打准，给少爷争气。

张大山回来道“敌人来了”忭峰森然道“这是战场，都听我命令”。32个敌人大摇大摆进入小河，忭峰运起内力大声喊道“放下枪举手投降”！两千多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小河里的32个敌人。忭峰又喊“我们这里有两千多支火枪，不想死就把你们的枪扔了，敢乱动马上打你们浑身窟窿。我数到三就开枪，一、二”。

敌人吓坏了马上把枪扔了。按照忭峰手指方向走去，枪口也随着他们而动。未响一枪活捉32名敌人，缴获30支长枪一把短枪。接下来审讯，张敬泰也带特战队来了。

香梅和寒梅现在是审讯好手。让人吃惊的是这伙敌人竟然有358人之多，而且敌人已经警觉。香梅和寒梅非常庆幸当初没有贸然打这伙敌人。不然非坏事不可，以她们当时的力量肯定打不赢，还会死不少人。不但想不到他们有这么多人，更想不到他们居然发现了自己的侦查人员。

俄国人发现有人在这一带观察着寻找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不敢乱动，万幸的是他们为了抓人曾到刘家屯买过很少的粮食。并没有暴露抓人的目的。实际是先探查刘家屯有多少人，有无官军。

他们已经决定放弃这里，在冰雪融化之前带着黄金离开这里。这几天没人来了，就想，走之前把刘家屯的人弄来，人多淘金更多，也可以消除隐患。

忭峰带着队伍押着俘虏回到刘家屯。封锁刘家屯后召开全屯大会，男女老幼人人参加。汉奸审讯完了就审讯俄国人，每个人都过一遍。这下更清楚了，敌人有两道防线，前山口一道是重点防守。后山口一道是辅助防守逃跑用。也是撤离的通道。

山洞里面有一个深坑寒气逼人，无用之人他们都是扔深坑了事。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扔了多少人进去。这次他们来刘家屯就是以买送粮食为借口将刘家屯的人都骗去给他们淘金，等他们撤离时全部推进深坑里。

刘家屯的人怒火冲天，吼叫如狼嚎，要求千刀万剐杀光他们。如果不是几千军队手握钢枪震慑现场，他们能冲进来撕碎这32个畜生。

这个屯子不小有一千多人呢。上次就是这两个汉奸领着人来买的粮食，价钱给的很高，没有卖出粮食的人后悔的要死。这次不是民团来的及时，他们刘家屯肯定死绝啦。这帮畜生手段太精明了，根本提防不住。

忭峰说像这种畜生据点还有不少，我们需要成立刘家屯农会、妇联、联防队、儿童团，保家保村屯。同时要求保密，消灭这帮畜生的消息不能泄露，民团来的消息也不能泄露，如果被畜生们知道了，再变换其它手段那就后悔晚矣。

四个群众组织选举的很顺利。特别是联防队、儿童团人数庞大。他们选举的时候忭峰一直在和张敬泰、李振海、蔡明恩商量怎么打掉敌人据点。忭峰前世没有当过兵，更没有打过仗。之所以连战皆捷，靠的是偷袭、突击，抓舌头了解敌情，用己之长克敌之短。

今天是第一次正面对敌，那可是两千多枪对敌30人。又是伏击战，吓也把他们吓死了。不过有一点还是值得夸奖，那就是心态。她们虽然才当兵两天，打了十发子弹。但在少爷的爱护下精神振奋，情绪高涨。

再加上她们是趴着的，而少爷就站在她们中间。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敌人，顶天立地无所畏惧。她们心里不慌张更没有畏惧紧张之感，就是等着少爷喊开枪。

过后有人问她们，你们才当了两天兵就敢跟敌人打对攻，你们不害怕不紧张吗？她们说我们可是趴着的，少爷是站着的，我们手里有枪，少爷可是没有枪的，少爷都不怕我们怕什么？有什么紧张的？

那你们当时想什么？没有想什么啊，就是听，一直听着。有人问听什么？听少爷喊开枪啊。少爷说了，他什么时候喊开枪就什么时候开枪。结果少爷一直没有喊开枪就没有开枪了。

此战过后她们私下里闲聊说这打仗也很简单吗，一点也不难。被少爷知道了训了她们一顿，她们才开始认真学习、刻苦训练，打赢了险仗和恶仗这是后话不提。言归正传。

经过反复商量预演，决定今天白天进攻。特战队开始选拔16名进攻人员，条件是伪装、匍匐前进、手弩、暗器、单人搏击。

这时女兵第一连、第二连、直属第一连、运输队都到了刘家屯。忭峰拿出12个上次缴获的望远镜，加上特战队配发的4个望远镜，交给16个选拔出来的进攻人员每人一个。这些望远镜都经过伪装不会反光。

忭峰走到他们面前向他们每个人都敬礼。然后说道“你们这次进攻分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白天敌人在前山洞口有30人分上、中、下三层，每层10个人。

他们的主要任务是瞭望，上层看远处，近处他们看不到。中、下层看中近处，太近了中层看不到，这是他们的一个弱点。你们先消灭近处的10个敌人，不能有太多血腥气。那是洞口，有血腥气里面的人会嗅到气味。

他们已经是惊弓之鸟警惕性很高。消灭了下层的敌人留下6个人监视洞内敌人，10个人攻击中层而后上层，攻击结束向我们发信号。这是第一阶段。怎么发信号我待会带你们亲自去看。第二阶段怎么展开我们到了后再说。”

到了前山的拐角处隐蔽起来。你们向那个地方看，等了一会，有个东西一闪一闪的，一会儿就没有了。等了一会又出现了。从拐角处退回来，忭峰问道“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吗？”大家摇头，忭峰要来一个望远镜指着一个地方说你们去那里看着我，反应快的马上说“反光”“这是反光”“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好像见过，怎么就忘了”忭峰做了一下演示大家都明白了。

你们发了这个信号，我们就马上到洞口接应你们展开第二阶段攻击。记住是往这个方向发的。

白天这个自然现象，欺骗了我们也欺骗了敌人。我们大白天的是不敢进攻敌人，怕给我们自己造成损失。而敌人也会这么认为，这就给我们提供了机会。

刘家屯这一仗顺利结束，消灭敌人101个，活捉敌人257个，缴获长枪403支，坏枪8支，短枪5支，子弹2万多发，马刀56把，望远镜6个，粮食30万斤，肉食2万斤，食盐毛皮若干，黄金6吨多。解救青壮2135人。没有老人孩子，其中女人1300人，男丁835人。

这帮畜生罪恶滔天，凡是不能干活的，不管男女老幼全部扔进深坑。被他们坑杀的不会少于5000人。女人更遭罪，她们除了干活还要被奸污。奸淫完了还要去干活，不能干活就扔坑里。

就是两个汉奸的家人也都死光了。血淋淋的事实震惊了所有的人，来参战帮忙的刘家屯妇联、联防队、儿童团都跪下高喊“您不能放了这些畜生，一个都不能放啊，他们不是人呐！他们不是人呐”！全体战士也都跪下高喊“少爷啊，不能放过他们！全部判他们死刑！全部死刑！”忭峰只记得书上记载的俄国人屠杀海兰泡和江东六十四屯时，就是全部赶进黑龙江淹死的，不分男女老幼！俄国人自己也骂他们是畜生不是人。

被解救的人也跪下了，他们没有力气高喊。

两个汉奸跪下高喊“放过我们吧，我们的家人也都死绝了啊”腊梅直接点了他们的死穴。用的是‘三蛇出洞’。

忭峰道“用你们的血和命清洗你们的罪恶吧，你们帮着这帮畜生残杀家人残杀百姓，你们还有脸活在世上！给他们全部执行三蛇出洞死刑，让他们流干最后一滴血，享受死前痛苦，记住来世做个好人，否则就做畜生吧”香梅、寒梅、腊梅一起动手点了这帮俄国人死刑！

众人不知道什么三蛇出洞。只看见被点穴之人直挺挺跪在地上浑身抽搐。两个眼睛鼓了起来龇牙咧嘴从喉咙里传出哦哦声。不是审讯时的那种鬼哭惨嚎。一会儿功夫只见他们的嘴里鼻孔里喷出三道血线，还愈喷愈远，空气中开始弥漫血腥味令人欲呕，人群不由自主开始后退。

几百人喷出的血在雪地上形成殷红小溪刺眼恐怖，使人惊悚惧怕，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胆小之人不敢再看，大家都明白了什么是三蛇出洞，想不到三个小女孩手段如此残忍惊悚，令人胆寒惊惧不敢直视。

半个时辰后这帮畜生射尽了最后一滴血瘫软在地。眼珠子滚出眼眶粘在雪地上，留下两个血窟窿恐怖异常。忭峰运转内力压下心中悸动，平稳情绪道“将他们的尸体扔进深坑，让他们永远为屈死的冤魂陪葬忏悔吧”！

众人被这恐怖惊悚一幕，吓得双腿抽搐哪里动的了。但被解救的两千多男女不知何时来了莫大力气。抢上前去一人抓住一条腿扔进了深坑，还大声喊道“去陪葬吧，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忭峰站在雪地的高岗上看着跪在眼前，破衣烂衫犹如要饭乞丐的男女。“我同意收下你们，你们的任务是洗个热水澡。做你们自己的军装，明天和我们一起回到民团，刘家屯的乡亲们你们也别走了今天我管饭。所有战士们你们听着，今后不许再跪拜，少爷不喜欢，今天特殊就不处罚你们了”。

天亮了，缴获全部装车，包括两千多男女也坐在马爬犁上。3个望远镜让直属连转交郑铁柱，女兵营分3个，长枪给女兵营。刘家屯有不少人想参加民团，被忭峰推给香梅、张敬泰处理。拔掉这个据点回东山就不用再绕路，下午就到了东山。此次解救的女人编成三个连，后人称之为‘老九连’。

走进办公室忭峰感慨道“想不到上次一走就是一个月啊，时间过的真快”。

香梅也说“是啊，不过这一个月我们成绩可是不小，嘻嘻”。“我们现在的队伍差不多九千人了吧，还缴获那么多物资和财务”。“香梅你们参谋处要抓紧统计一下战果，寒梅你们秘书处要统计一下获奖人员名单，我有用，我们应该好好修整一下，以利再战”忭峰道。

西北和北方对瑷珲的压力减轻了很多。下一步就是东北方向了，从地图上看东北方向也有两个俄国人据点。应该派人抵近侦查摸摸情况。

洗了澡忭峰坐在椅子上慢慢喝茶，回想记忆中俄国人这段时期在做什么。他们好像是1858年开始大举进攻清朝东北地区的。这一阶段他们应该是以抢劫为主要目标，在抢劫中壮大自己。抢劫大多以分散为主没有形成合力，这对我们很有利。

还有两个多月冰雪就要融化了，现在是大雪封山。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狠狠打击他们，削弱他们的实力，推迟他们进攻时间。壮大锻炼我们自己的队伍，培养我们自己的指挥员系统。提高指挥能力和军队素质，为打正面战争做准备。

关键还是人少的问题，要抓紧开通与关内的联系通道。多弄人进来建立粮食基地、工业基地、兵员基地。抓紧建立地方政府，主要是以村屯联防为表现形式的农会、妇联、联防队、儿童团。这样以来就算朝廷知道了也不会起疑心，不会认为老子我是占地盘拉队伍准备造反。叫腊梅通知情报处来人汇报工作。

情报处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身着棉布军装，没有帽徽，身高中等，五官普通。是那种换上百姓服装扔到人群里都找不着的人。忭峰对他很满意，感觉郑书启当情报处处长还真是用对了人。

唯一不满意的是这家伙没有主动来汇报工作，还要自己请。转而又想还真是冤枉了人家，当初自己考虑情报处是敏感单位以低调为主，牌子都没有挂不仅莞尔。来人立正敬礼。

忭峰微笑点头“请坐，郑处长找你真是有眼光，不过让你坐办公室有点大材小用了，你将来应该是情报工作中的大将坐镇一方。好了，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你说说具体情况。”

来人名叫张文静，今年31岁，家住瑷珲城，是个倒买倒卖毛皮的小商人，常年四处奔走风霜雪雨显得老成，刚来情报处工作10天。

郑书启交给他的任务是懂规矩，识进退，初具情报分析能力。

时间一个月，做不到就滚蛋。忭峰哈哈大笑“时间紧要求高，压力大吧？”“前五天做不住椅子，没捞没摸不知道怎么下手，脑袋是蒙的。

讨价还价还有个对象，如今三间大房子就自己一个人还没有坐牢房热闹，本想拍屁股走人，可又不甘心。现在总算是摸着点窍门，心也静下来了在椅子上坐一个时辰不带动的。”

忭峰点头竖起大拇指，甚是欣喜“你天赋不低，要是早十年能进这个行当你现在肯定不得了，你通知郑处长来下，我找他有事”。

郑铁柱带着他的加强营来到了东山，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满编特战小队和一个只有30人不满编的特战小队。强烈要求带队伍端掉牛满河上游的两个俄国人据点。忭峰说不着急，表彰大会开完后。你还要参加基层军官短期培训班，以后再说打仗的事。忭峰决定先进行短期培训时间15天，对于牛满河上游的两个据点忭峰没当成多大事。

冬梅也带着女兵第三连回来了。带来大批财务和200条长枪及500套棉布军装。王景山和张大妮及儿童团团长王铁石，也带着几个得力手下随冬梅一块来到东山。

他们都身穿棉军装只是没有帽徽，倒也很精神。王石头就是原来的儿童团团长，现在升格成了运输队队长。

让忭峰感到意外的是严慕乾回来了，还带来了他的父亲严之需。严之需38岁，一身儒雅之气，给人一种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之感，显然出之书香门第。忭峰急忙前去拜见，客套几句忭峰感觉这是一个外柔内刚有原则底线之人，有大才！

招揽这种人不能心急，否则碰上软钉子是肯定的，需要慢慢来徐徐图之为上。于是忭峰一句正事不谈，只道伯父长途跋涉甚是劳累宜当多多休息为善，先到处看看而后择日畅谈，有需可遣幕乾办理即可，拜别而去。

严慕乾满脸疑惑诧异莫名。他可是深知少爷的急切心理，怎么几句话就走了？看向父亲，只见父亲满脸微笑甚是满意之色“有意思，呵呵，真是有意思啊呵呵”

嘴里还不住发出啧啧之声。看严慕乾呆若木鸡楞在当场，严之需又大笑几声道“傻儿子你好运气啊，记得你说这杨公子才11岁？”严慕乾傻傻点头，严之需收敛笑容“儿子你要谨记，只要是杨公子吩咐，你当尽心尽力不可轻忽！去忙吧，为父歇息片刻”严慕乾道“你们这是打什么哑谜”。

严之需摆摆手在妾室严马氏的服侍下休息去了。

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众人。这是忭峰召开的第二次办公会，不过这次不叫办公会，而是军事会议。在座的全部是副连长以上军事干部。从现在开始忭峰决定军政分离，早日养成军不干政的习惯。清朝在东北这时候仍然实行军管，军事最高长官也是政府最高长官。

郑铁柱已经是民团第一团团长，不再兼任一营营长职务，现在一营营长是他的小师弟韩铁手，曹炳琨、李元河也升任副营长，5个连长10个副连长全部参加会议。

直属连加上刘家屯参军人员、及在刘家屯战役中解救的合适男丁、又把缺少一个排的补充连调出来组成第二营。刘平书升任营长，原直属一连连长刘长江升任副营长。目前二营只有5个连缺少补充连要求他们以后组建。二营来了5个连长10个副连长。

留在牛满的原一营补充连一排改为一营补充连，原来的直属二连改为地方武装主要负责保卫矿山工厂，直接归民团保卫处领导。

特战队改编为特战大队，张敬泰为大队长。不再兼任二中队中队长，由二中队副中队长曹满山任中队长。调张大山、李小虎为副中队长，李振海、蔡明恩任副大队长。张小平任一中队中队长，一中队一小队队长李振江升任一中队副中队长，一中队二小队队长张敬儒升任一中队副中队长。

女兵营改编为民团巾帼第一团。冬梅兼任团长。一营营长冬芯兼任，原女兵连连长曹华妮升任副营长，原女兵第二连连长张大花升任副营长。女兵一连副连长郭莲华升任一连连长，原一连副连长李小翠升任二连连长，原二连副连长刘翠莲升任三连连长，原二连副连长王三红升任四连连长。

盆地新女兵一连，连长原来是一连一排排长张春红提副连长兼任的，现在改为第五连仍然由张春红副连长兼任连长。盆地新女兵二连，连长原来是一连二排排长王小菊提副连长兼任的，现在改为一营补充连仍然由王小菊副连长兼任连长。

二营营长腊芯兼任，原女兵三连连长王盼弟升任副营长，调秘书处干事钟美娟任副营长。二营五个连加上补充连除一二两个连连长是三连副连长升任的，其它四个连长全部是从原三个连的排长中选拔成副连长兼任连长的。剩下50多个身体比较弱的暂时放在民团服装厂工作，并答应她们，等她们身体养好了就下连队。这些都是刘家屯解救出来的女人，她们强烈要求当女兵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