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零打碎敲【畜生】

尼布楚果然只有3000军人，200多流放人员。流放人员的任务是站岗放哨干杂活。军人就是训练、休息、玩女人。战斗顺利结束，遗憾的是尼古拉耶夫三天前去伊尔库茨克开会了，算他命大躲过一劫。

首先派出前往赤塔的侦查人员及周围警戒岗哨。然后吃饭休息。接着开始分配缴获物资。忭峰要求每人带足一天干粮，部队全部换装里治步枪。每支枪100发子弹。

特批运输大队里治步枪1600支，望远镜6个，剩余1500支里治步枪交给妇联、联防队、儿童团换装，全部淘汰滑膛枪。并开展训练大比武，优胜劣汰，主要比枪法、伪装、隐蔽、滑雪四项，每项奖励前三名100、50、10两银子。时间为一个月，子弹每支枪200发。

上次在雅克萨缴获的50门火炮，其中只有10门8磅加农炮。其它是臼炮，加农炮和臼炮防御比较好。当然加农炮进攻也可以，特别是进攻敌人固定目标非常犀利。这次进攻尼布楚缴获了20门12磅榴弹炮和20门12磅加农炮。炮弹和火药一大批，令忭峰欣喜异常。

盆地缴获的30门臼炮忭峰实在看不上眼，直接交给船厂当舰炮训练用了。忭峰的打算是陆军使用加农炮、榴弹炮和火箭炮，组建大炮兵群；战舰使用臼炮和火箭炮，以大火力大范围覆盖性打击，威慑英法，不进行接舷战。那样伤亡太大，最多进行海军陆战队偷袭缴获敌人舰船而已。

为了减轻冬梅20个丫鬟的审讯负担。第五次战役后，忭峰就让张敬泰他们研究一套审讯方法。多少会点功夫的人都知道穴道，他们就专打让对方疼痛而又不伤身体的审讯办法。

第六次雅克萨战役结束审讯时他们就用了，效果不错。所以这次审讯冬梅她们只是参与，作审讯记录而没有再动手，忭峰仍不满意。问他们将来分兵独立作战是不是少爷还要给你们配翻译啊。他们急忙表示抓紧学习俄语，不再麻烦冬梅小姐她们。

其实这件事张敬泰早就发现了，也安排了几个机灵点的人，开始学习俄语啦。只是连续作战、训练、时间紧，学习效果不佳而已。郑铁柱就着急了，到现在他团里还找不出一个懂俄语的人，慌忙找少爷。忭峰满脸冰霜冷冷盯着郑铁柱不发一言。郑铁柱心里毛了，突然想起女兵团里有不少懂俄语的人。

请来几个教教不就行了，为这么点小事惹少爷生气真是该死愚蠢！照自己头上狠狠打一下暗暗道‘自己现在是团长了，管着2000多号人呢，什么事都找少爷要自己干嘛？’急忙给少爷敬个礼跑了。

曹华妮也很着急，现在女兵团团长营长都是少爷身边人临时兼任，自己和张大花、王盼弟都是副营长，明摆着是准备接替她们当营长的，至于团长是谁就看谁的营功劳大了。郭连华、王三红、刘翠莲、张春红等都是连长，潜力很大。

自己的一营目前有二大弱点，一是没有会功夫的人，二营也没有，这就让自己抓舌头很困难；二是没有会点穴的人，当然特战大队也没有。但是，特战大队发明的那套审讯方法不错。自己已经从一营里挑出一百个身强力壮的女人跟着特战大队学习去了。等她们学会就算把第二个弱点克服了，目前就是抓舌头这个难题啦。

郑铁柱来找曹华妮帮忙，曹华妮很愉快的答应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请郑铁柱派来20个不会功夫的帮助曹华妮训练200名抓舌头高手，两人一拍即合满意而归。

缴获统计结束，王石头的运输大队也开始装车，除了步枪及子弹食物分配外。还有子弹600多万发，火炮90门其中臼炮50门，炮弹5万发，粮食1000万斤，肉食50万斤，茶叶食盐布匹棉花毛皮一大批，6个双筒望远镜直接分给特战大队三个、香梅一个、郑铁柱一个、曹华妮一个，单筒望远镜30个直接分给特战大队、郑铁柱团、女兵团各10个，马刀3500把，战马4000匹，驽马100匹，中型枪炮修理设备两套，材料和半成品一批，黄金20吨银50吨，解救女人1万多人，没有男丁和老人，草料太多没有统计。

这么多物资短时间运到雅克萨王石头很为难。冬梅、曹华妮等人表示可以动员被解救的女人参军帮忙。忙碌一阵冬梅回来说，怀孕的和有孩子的愿意去服装厂干活，其余7000多女人加上雅克萨和雅克萨外围愿意当女兵报仇的5000多女人合计13000人。可以组成40个临时连队，六个营的兵力！

忭峰大喜，告诉她们，把那些有血债的扒光、拉到雅克萨黑龙江上枪毙。然后扔进冰窟窿里消尸灭迹防止泄露消息。原来的连长可以挑出有潜力的担任副营长，再抽出一个女兵连帮助她们。既给她们自己报了仇，又能壮胆。还熟悉了枪支操作，练习了枪法，真是一举多得的好办法啊。

事情安排妥当大军再次出发偷袭赤塔。此次战役是第一次在没有精英动手的情况下完成的。大家都很兴奋，摩拳擦掌准备再来一次。

大家滑雪速度极快，天未黑透就到了赤塔外围。大军休息，前敌指挥部开会研究怎么打。首先是抵近侦查。

上次打尼布楚是侦查精英抵近侦查，这次决定换人。主攻仍然是特战大队一中队、郑铁柱团一营、女兵团一营。刘平书、曹满山、王盼弟都不满意。

忭峰只好道“抵近侦查抓舌头是很重要一环。第七次尼布楚战役的这个环节他们没有参加，等于缺少一课，这次补上。下次打雅库茨克你们上就是了，这次就跟着学习吧”。少爷都这样说了。

他们也没有办法。忭峰决定后半夜动手，大家昨天忙碌一夜又跑了大半天，又累又困，立即休息。

没有手表忭峰也不知道时间。只是听说机械处招来了几个会制作报时钟的人。当时忙也没有顾上问，想着这次打完仗就好好休整一段时间。把工业方面的情况捋顺一下。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吃过大米了，农业也要过问一下。不知道郑书启那小子能不能搞来稻谷种子，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等忭峰醒来天都亮了，冬芯看见少爷醒了兴奋道“少爷你醒了，快洗漱下，我们又打赢啦！冬梅姐不让喊你”。忭峰很高兴，心想看来部队是真正开始成熟了。自己可以腾出精力布局关内的事情了。

与冬芯一起漫步走进赤塔城。战士们都在忙碌着，将缴获的物资分门别类堆放。这样可以方便运输大队装车，武器弹药是单独存放的。

吸取上次经验，这次冬梅和曹华妮带着能说会道的女兵，将解救的女人集中在一个大院子里讲解服装厂和当女兵的区别。要求她们拿起枪报仇雪恨。

怀孕的和有孩子的可以去服装厂用自己的双手做军装支援民团，管吃住，每月可以领取1两银子。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受人欺负，也没有人敢再侮辱她们。

此次赤塔战役解救女人6000多人。其中怀孕和有孩子的500多人参加服装厂工作。5000多人要求参加女兵连，加上尼布楚过来的13000人。女兵团扩军速度极快。许多排长晋升副连长代理连长职务。忭峰要求她们加快干部培训速度。

总计组建52个临时连队。由副班长副排长带队首先开始做自己的军装。当然都是棉布军装，只有训练合格，参加过战斗才能做皮衣军装。这是忭峰打下雅克萨时作出的新规定。

所以，郑铁柱团一营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换装皮衣军装了。招惹的二营嫉妒恨。忭峰主要是想消耗掉缴获的大量棉布、棉花和皮毛。这些东西很轻，但是很浪费运力。打下尼布楚的时候就用这种方法消耗掉很多物资，减轻了运输负担。

到赤塔指挥部，冬梅汇报一个新情况。打下赤塔城时，发现有不少俄国女人。都很年轻，是俄国召集起来的农奴女人，有1000多人。是沙皇用来奖励前线将士的。

另外那个尼古拉耶夫也抓住了。他一个人就霸占了20个俄国女人。是在一个大房子里的通铺上，从女人堆里抓到的。发现他是大官就先审讯了。

冬梅将审讯记录递给少爷问，那批俄国女人怎么处理。忭峰交待将她们全部放到蔡家屯民团农场干活。表现的好，学会汉语，可以赐给她们自由民身份，入籍清国由管委会赐婚嫁人组成家庭；表现不好发配矿山判处有期徒刑干活。

难道俄国沙皇已经开始移民了。忭峰疑惑道。看了审讯记录，忭峰明白了俄国沙皇还没有移民打算。这都是尼古拉耶夫自己搞的，他是去年9月才担任东西伯利亚总督。

因为他是圣彼得堡贵族出身，家里有很大的庄园。有许多农奴。他发布两道命令，一是征集年轻女人奖励作战士卒。二是召集流民犯人东侵南下黑龙江拓展地盘。

说黑龙江有黄金就是他鼓动散布出去的计谋。这个人对我国犯下的屠村灭屯罪恶，罄竹难书万死不能赎其罪。对哈萨克人、蒙古人的屠杀也从不手软。他杀光了庙街的老百姓，庙街至今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这个王八蛋畜生本来是要返回大本营，伊尔库茨克的。没想到女人送来的这么快，刚到赤塔就碰上了。所以，打算先乐呵几天享享福，哪成想赶上忭峰大军悄无声息拿下了赤塔。

审讯全部结束，此次作战抓俘虏2300多人，军队2000人其中哈萨克500人，300多人是流放犯人。尼古拉耶夫已经承诺300多犯人只要前往黑龙江占地盘就免除他们的徒刑。找到黄金四六分成，他们可以得到四成，剩余六成上交政府。有血债的600多人，其中哈萨克人只有20人，流放犯人50多人，绝大部分杀人犯都是尼古拉耶夫带来的军队成员。再次证实了尼古拉耶夫这个恶魔是如何带领军队的。

忭峰在赤塔城外一个低洼处，召开全体人员参加的宣判大会。将死刑犯人分成三部分，捆绑在木桩上。其它俘虏捆绑串联起来跪在地上集中看管。然后宣布他们的罪行。

特别强调哈萨克人本是善良的好人。但他们受恶魔鼓动变成了杀人犯，而流放犯人中有很多是有文化的文明人。但他们也受了恶魔鼓动变成杀人犯。这都是大恶魔尼古拉耶夫教唆的结果。

首先判处大恶魔畜生死刑。冬梅气不过亲自点了尼古拉耶夫‘三蛇出洞’死刑。所有死刑犯都是赤裸的，忭峰说他们不是人，不配穿衣服，下令执行死刑时将他们全部脱光。

看着尼古拉耶夫死前惨状，众人心惊肉跳，惶恐惊悚。在第五次战役雅克萨外围战役中解救出来后，当女兵的爱苏露怒视哈萨克人大声喊道“你们为什么和恶魔在一起？他们杀了多少哈萨克人你们不知道吗？他们毁灭了多少哈萨克族群而你们与他们为伍不羞耻吗？”

在爱苏露怒喝中，许多哈萨克人低下了脑袋有羞愧之意。忭峰命令女兵团新女兵连执行死刑。10000多支枪每支枪3发子弹，由冬梅发令射向死刑犯。场面宏大、震惊、威慑撼动着每个人的心！

对于这个效果忭峰很是满意。这种效果不但震慑敌人。还能提升全体将士的士气和斗志，令人鼓舞振奋所向无敌。最后忭峰宣布判处俄国军人每人20年有期徒刑，判处流放犯和哈萨克军人10年有期徒刑。

表现好可以减刑，否则加刑。极大的血腥气招引来草原上许多饿狼将这些死尸啃食的精光。

回到赤塔城内，新女兵继续做自己的军装。郑铁柱团利用缴获的军马和驽马也做好新爬犁，并且装上了缴获的物资。主要是40门臼炮和10门12磅榴弹炮、10门12磅加农炮，10门8磅加农炮及炮弹2万多发。还有草料和部分粮食。

郑铁柱主要是问由哪支部队押送，这个问题前敌指挥部没有达成统一意见，留着等少爷醒了再决定。

这个事情冬梅汇报过了。忭峰的意思是由雅克萨解救的临时女兵连负责押送。一是她们的身体虽然还未恢复。但是，已经好很多了。从新女兵连枪毙犯人可以看出，她们的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

押送是坐在爬犁上的不是太辛苦；二是她们大部分都是达斡尔人、蒙古人、鄂温克人、哈萨克人，她们都熟悉马性。很小就生活在马背上，很会照料马匹。

再说还有很多牛羊需要她们照料，比郑铁柱团的战士们强多了。三是她们刚刚执行了枪毙犯人的任务。忭峰看的很清楚，那些死刑犯的下体都被打成了血窟窿，可见她们的仇恨之深。

冬梅考虑的主要是安全问题，认为她们刚解救出来，半途万一跑了浪费物资是小事。走露消息影响打仗就是大事啦。呼玛解救出来的达斡尔人，就这么干过。还想拐骗我们的枪支呢。这可是冬梅亲身经历过的事情，至今记忆犹新。

在军事干部短期培训班上，忭峰讲道安置解救人员时还举了这个例子。大军到达蔡家屯时，忭峰特意带领部队参观了处决三名达斡尔人的碑文和石雕像。

所以，打下赤塔时看到又缴获这么多物资和俘虏。前敌指挥部就决定再组建一支大型运输队帮忙运送物资。

派谁押送时出现分歧，腊梅坚持由郑铁柱团负责押送，冬梅支持。郑铁柱认为女兵团现在已经2万多人。兵强马壮，由女兵团派几个连押送就可以了。冬梅老的女兵连不想派，要打仗锻炼部队。新兵又不放心，就举了这个例子。

郑铁柱无奈也很后怕，真出了事自己可是担不起这个责任。曹华妮打圆场就说这个事等少爷醒了由少爷决定。郑铁柱团先制作爬犁装车，到时候少爷也该醒了由少爷决定吧，大家都同意。

这也促使忭峰决定在赤塔城外召开宣判大会。并由爱苏露发言指责哈萨克人认贼作父的罪恶行径。最后由全体女兵团人员用枪执行死刑的震撼场面。

缴获物资里有6个双筒望远镜，寒梅、腊梅、韩铁手、刘平书、曹满山、张小平各一个，剩下20个单筒望远镜都给了女兵团，就这样女兵团每个连还分不到一个望远镜呢，现在的女兵团可是有10个满编营，超出一个甲等师的兵力了。

有句名言“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句话忭峰现在可是感触颇深。刚刚枪毙完死刑犯，女兵们特别是刚被解救的新女兵。她们的怨气好像随着射出的三颗子弹也消散大半。

她们满脸兴奋，嘁嘁喳喳一边飞针走线缝制自己的军装。一边议论着什么时候配发红五星，什么时候再打枪，什么时候去端掉老毛子的老窝等等。

总之，手不停嘴也不停，像极刚飞出牢笼的鸟儿一样歌唱自由。

忭峰明白她们受欺压受侮辱太久，刚得到自由需要发泄，这种能量发挥出来无论是战争，还是工农生产都会产生极大的推进作用。忭峰对冬梅道“你教她们唱歌，休息时讲解一下民团军规。再唱歌，练习队列，别闲着。”

走不远服装厂里就响起了歌声“向前进，向前进，战士责任重，妇女冤仇深。砸碎铁锁链，我们要翻身，翻身做主人，我们做主人。向前进，向前进，战士责任重，妇女冤仇深。握紧手中枪，消灭畜生们，当家做主人，我们做主人···”

回到赤塔指挥部，忭峰看着地图沉思应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审讯记录忭峰已经看完了。知道现在的伊尔库茨克有俄国正规军5000人，其中哈萨克骑兵1000人，流放人员500人，有36门24磅重型榴弹炮和24门12磅加农炮及50门臼炮。

赤塔北边和南边各有一个临时移民点，是尼古拉耶夫私自准备移民用的。两个移民点各自关押着1000名青壮男丁为他们修筑移民点，各有100名军人看守。

前敌指挥部有两个意见。一是端掉俄国人老窝伊尔库茨克，敌人目前防御确实很稀松，比较好打；二是打掉两个移民点，扩充郑铁柱团的兵力，2000人基本上是一个营了，这也是郑铁柱极力想优先打掉移民点的理由。

沉思良久不得要领，再看一遍三份作战计划。一份是先打伊尔库茨克；一份是先打移民点；另一份是分兵攻打三地，或者攻打二地。

忭峰记得，第二次战役时，忭峰自己提出分兵攻打两地，他们都反对，说明当时他们没有自信心。现在他们主动提出分兵攻打三地，说明他们现在有了自信心，这是很大进步，真是战争锻炼人啊。忭峰感慨道，但这时忭峰反而踌躇更不敢大意了。

再次召开副连长以上会议。忭峰面前放着三份作战计划，看着大家道，第二次战役时，少爷我提出分兵攻打两地。你们都反对，说明你们没有自信心。现在你们主动提出分兵攻打三地，说明你们现在有了必胜信心。

这很好，应该表扬和鼓励。但少爷我反而不敢分兵了，是不相信你们了？肯定不是。是少爷我胆子小了？也显然不是。

我问几个问题，你们说是优先消灭敌人有生力量重要还是扩军重要，哪个更重要些？我们为什么把物资全部拉走，但不准破坏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