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完美收官

特战大队晋升为特战支队。支队长张敬泰，与师长平级。缺额更多，更需要从关内搞人。

张小平担任特战支队一大队大队长；曹满山担任特战支队二大队大队长；蔡明恩担任特战支队第三大队大队长。每个大队需要六个中队，第六中队属于补充中队。

两个海军陆战队由张敬泰暂时兼管。蔡明恩可以在特战支队内部挑选12名具备中队长、副中队长潜力的精英，到关内招人。怎么进关，进关后到哪里招人你们可以找郑书启处长商量。等大雪停了郑处长就该来了。鉴于严慕乾实战经验不足，需要补课，暂时留在特战支队与女兵师一起解决剩余敌人。

最后忭峰拿出一个钢盔道“这是我们的兵工厂费尽心思作出来的钢盔。是保护脑袋用的。今后的仗会愈打愈大，更加残酷，保护脑袋非常重要。但有个难题需要解决，就是头发问题”。

说完拿掉自己的帽子，大家都笑起来。忭峰说你们是不是也觉得不好看？众人点头，忭峰自己也笑了，大家笑的更大声。四叶也笑的没办法记录和绘画，忭峰在自己的光脑壳上抓了两下，大家笑的捂着肚子不敢看少爷。

忭峰站起来走到三个大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道“我看着不难看啊”。这三个大镜子是打下伊尔库茨克缴获拉回来的。就为这镜子腊梅亲自押车。大家笑着都跑出去了。郑铁柱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忭峰笑咪咪看着郑铁柱“这都让你笑出眼泪了，你就这点出息”。郑铁柱干脆不理睬少爷，自己也跑出去了。

冬梅一帮丫头回来看见大家笑成这样，就明白怎么回事“我就说他弄个和尚头瞎胡闹吧。他还说好看，你们看看大家伙笑成什么样了。唉，真被少爷他气死啦，要是被老爷知道了还不骂死我们”。冬梅还没进屋就在外边嚷嚷着。“好了，好了，大家也别笑了，看习惯就好了，进屋喝点水”香梅道。

众人也不好意思笑个没完，跟着丫头们进屋。看见少爷兀自一个人在镜子前照着，忍不住又想笑。香梅几个人开始评价郑铁柱他们的衣服。一致认为真好看，严慕乾道这是你们设计的？寒梅道，我们可没有这本事，还不是和尚厉害。顺着寒梅的眼神看到少爷的光头又大笑一通。

严慕乾又点头又摇头“还是少爷厉害，要不然我也弄个和尚头，说不定变得聪明起来”。

忭峰敲敲桌子道“幕乾言之有理啊，是保命重要还是好看重要？就这么办，幕乾你去特战队找10个愿意保命的，再找20个要好看的对比一下”。

人到齐，10个人剃光头戴上钢盔。20个将辫子盘起来戴上钢盔，找一道土坡趴在雪地上做出射击的样子。大家一下子看出了问题。

忭峰看着围过来的战士道“你们说他们30个人，谁死的快？”大家都指向20个盘辫子的人。就这样钢盔推销出去了，大家也都知道只有先保住小命才能想别的。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辫子问题解决，忭峰心里畅快。郑铁柱他们心里更畅快，不用裁员还要扩军没有比这个更让他们高兴。出操、唱歌、队列、打靶、调整干部。总结历次战役，评比先进个人，开展文化学习，薪金全部提高0.5两银子。

红五星和军旗也都颁发下去，解救出来的劳工身体也恢复的不错。军衔制、身份证件也顺利实行。没有照相机，只能画像，盖上公章看起来也很正规的样子。

女兵师现在是四个团，一个独立营。冬芯担任一团团长，张大花担任副团长；腊芯担任二团团长，刘家屯解救出来的朝鲜族18岁顺贞成一匹黑马，被腊芯看中提拔速度最快，成为二团副团长；三团团长钟美娟，副团长王盼弟；四团团长曹华妮，副团长吉雅。郭莲华担任独立营营长，安巴担任副营长。

三天后，大雪小多了，女兵师早等急了，配合她们作战的特战队也等急了。另外一个老人额根提更着急，这次雪灾已经下了三天四夜，不知道多少牛马羊鹿群被冻死。

冬梅、腊梅带领三团、四团加独立营攻打蔡家屯以北俄国人三个据点，索伦部额根提联系索伦部协助配合；香梅、寒梅带领一团、二团攻打牛满以北俄国人两个据点，特战队分兵配合女兵师攻打上述五个据点。王石头运输大队分兵配合行动。严慕乾听说冬梅她们攻打的有个大据点，就跟着冬梅出发。

大军明天一早无论小雪停不停都要出发。经过两个多月的实战锻炼，由妇联、联防队、儿童团组成的10个混合侦查小组在特战队的训练指挥下，在此次作战中也分兵两路负责侦查和联络。他们已经被特战队收纳为正式队员，薪金标准和服装与特战队相同，这让他们振奋莫名，也让他们家人与荣有焉。

忭峰告诉张敬泰，让他专门成立一个混合侦查大队。除原来侦查、滑雪、伪装、潜伏、生存、联络外。还要传授他们阻击、暗杀、爆破、审讯、搜集情报等技能，培养他们独立作战能力。

小组4人，小队20人，中队120人，大队650人。在外兴安岭组建特战队秘密训练基地。根据个人特点进行专门系统培训。并不要求每个人都具备上述技能，是基本技能加特殊技能的组合。

为了尽快建立特战队秘密基地。张敬泰亲自带领40名准备成立海军陆战队的精英，跟随冬梅出发。这样既可以帮她们一把，也可以扩大自己的巡查范围。张敬泰这几天乐的快成弥勒佛了。

一是当上了将军固然美滋滋。更重要的是自己将要大扩军。少爷要自己今后几个月，除了两个满编海军陆战队外，再扩编6个大队，加上今天要求增编的混合大队就是七个大队，那可是12600多人。

严慕乾这小子还是有本事的。前几天虽然自己不担心裁员，但也认为少爷会裁员，只是不会裁员特战队而已。想不到少爷真是大扩军，除了成立海军新军种外，自己的特战队和郑铁柱的部队都扩军。女兵师都四万多了也要再扩军两个团，那岂不是要达到七万人了。

郑铁柱看来也要达到七万人，加上海军和自己的部队，总兵力不会少于十五万，少爷要这么部队干嘛？不会是造反吧？不会，看歌词和平时说话不会反朝廷，那少爷要这么多部队干嘛用？还要成立空军，这个空军厉害啊，可以在天上飞着打仗。谁打得过啊。严慕乾说的对，少爷是神人不是我辈能窥视的。

得找个时间与严慕乾好好聊聊，这小子有文化，听说是从关内流放宁古塔的。这次扩军都要从关内弄人，自己从来没有去过关内，他是关内的，应该知道关内怎么回事，要抓住他好扩军。

不是张敬泰一个人在打严慕乾的主意，此时，郑铁柱、李振海、蔡明恩正和严慕乾喝酒呢。郑书启是郑铁柱的弟弟，按说郑铁柱该找郑书启才是。但是，郑书启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没有任何联系。

郑铁柱可不想给自己的弟弟额外添麻烦，于是就把主意算计到严慕乾头上了。李振海、蔡明恩都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哪里知晓关内的人事物，也想请教严慕乾。这次招的人太多，关内怎么回事谁也不清楚。都想从严慕乾这里多了解关内情况，方便招兵。

作为新提拔的参谋处副处长，严慕乾自己感觉有愧。自己虽然参加了三次战役，但实在没有出什么力，更没有立功。忭峰从抽斗里拿出一个军舰模型，当着严慕乾的面拆解开又组装好。看着他道“什么感觉？”严慕乾摇摇头，忭峰又做一次，看着他。

严慕乾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呢，想了一会尴尬“属下愚昧”。看着少爷不说话慢条斯理拆解开军舰模型，又慢慢组装。倏忽间灵光一闪道“一个完整的东西是由许多因素构成的”。少爷大笑“孺子可教矣，哈哈，哈哈”。

严慕乾收回思绪道“对不起，诸位兄长。刚才小弟想到少爷的教诲，走神了”。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军舰模型。慢慢拆解开又慢慢组装上。边做边说。你们的意思小弟明白，流放时小弟年幼已经记不清小时候老家的情况。但你们要做的事情就像这个军舰一样，具备几个条件就能完成。

这是船底、船头、船尾、各种火炮、船帮、桅杆等，这就成了。我认为有三点很重要，一是去和回来的路线，江河冰封是坏事也是好事。去的时候滑冰对我们来说容易速度也快。回来的时候冰雪早融化了可以坐船。

二是落脚点，三是选拔人员。落脚点对于我们不难，带上银子买庄园就行了。招到的人可以先放在庄园里训练。选人也不难，关内许多田地都被大地主或者当官的占住了。很多人只能给他们干活，吃不饱穿不暖。

只要我们拿银子出来，你要多少就有多少。还有很多卖儿卖女的，把那些儿女都买来，少爷肯定高兴。如果这些人出几个像王石头王助理那样的，你们说少爷会高兴成什么样。

会功夫的人也好招，成立个镖局。就说招护院、镖师，大把人求你用他。海军及陆战队人员更好办。直接去沿海的城镇，要水性好的去远海捕鱼。薪金给高点，求着你用他。

朝廷好应付，拿上我们的身份证。就说民团需要挣钱养活民团，减轻朝廷负担，要招人帮民团做生意挣银子。误了朝廷大事他们担得起吗？几句话就吓死那些当官的。还不乖乖给你们保驾护航？

去时你们穿棉衣军装，别忘了带夏秋天衣服。关内天气和我们这里不同，这里冷死人，那里热死人。把帽子摘了让那些当官的看看。就说为了保家保大清保朝廷，我们都当和尚了。胆敢耽搁朝廷的大事就告到皇上面前，让他们看看他们怎么死。

一席话说的郑铁柱他们喜笑颜开。愁容尽去，连连赞叹。李振海拿起军舰模型道“这里面真有学问，给我吧”。严慕乾一把抢了过来，装进口袋里捂着“想要去找少爷，这是我求来的”。大家哄然大笑也不喝酒了，回去找手下谋划招多少人准备多少银子去了。

雪还在下只是小了点，大军吃过早饭就出发。严慕乾带着配合冬梅作战的特战队也一起出发了。张敬泰听了严慕乾的招兵主意，精神亢奋急忙找人商量去了。

临走将寻找特战队秘密基地及配合作战的活塞给严慕乾道“你是特战队一员，你老哥我得去准备进关内的事”。说完就走，不给严慕乾推脱机会。严慕乾莞尔一笑。心道，自己如果是领兵大将，怕是跟他们一般无二犹如火烧屁股，谁不想自己的部队人多马壮。

这是民团成立后第三次主动出击。经过十几次战役的实战锻炼，部队里的骨干分子成批出现。当然与忭峰心目中的强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差的很远很远。任何一支强军都是在战火的硝烟中冲杀出来的，像民团这样十几次战役未伤亡一人，堪称世界军事史上的奇迹。

但这样的部队一旦出现伤亡那就呵呵了。对于这一点忭峰心里有数。就这么三天大雪集训期间。除了日常的队列、滑雪、伪装、潜伏、唱歌、写字、洗澡、内务、背诵军规外，就是实弹射击。每人每天10发子弹，三天时间打掉近200万发。实弹射击有一条特别规定，第一天10发子弹不上靶者，抗一根圆木围着操场跑10圈；第二天10发子弹不上靶者，抗圆木跑20圈；第三天不上靶者，脱军装发配矿山挖矿一年，没有薪金。

殷实的物资供应，严酷的军规军纪，无一伤亡的骄人战绩，熟练的战术运用，使部队里每一位男女战士充满了必胜信心。

十几天后部队陆续返回。一路歌声，一路嘻嘻哈哈，貌似旅游归来。同时带来了一个个胜利的喜讯。冬梅返回时除了解救2300多女人、劳工3500人及部分机械设备物资外，还带来了二十多个索伦部落的贺仪。

也用缴获的大批粮食茶叶盐糖布匹和棉花换来许多冻死和活的牲畜，为冰雪融化后的农业生产准备了足够多的畜力。严慕乾不但确定了特战队的秘密训练基地，还勾画了6块民团大农场。

香梅返回报告除了完成既定任务，根据赫哲族提供的情报，又端掉两个荒凉隐蔽的俄国淘金点解救女人1800多人，劳工2200人及大批物资，没有设备。

民团成立两个多月完成了初建到作战的巨大蜕变，并实现了跳跃式发展。

民团成立后，忭峰就回杨府一次，还是为了消除隐患回去的。中间老夫人和璇夫人都给少爷写信捎来，主要就是叮属吃好睡好穿厚些，别病了及家里的琐事。忭峰也回信说自己安好，勿念，马屁一通。

老爷很少写信来，就两封信，头一封信是告诉少爷朝廷同意成立民团；第二封信是告诉少爷15万两银子给了英隆，朝廷下旨朝鲜派5万女人送瑷珲奖励民团团丁收复雅克萨，英隆调京师军机处副大臣遥领黑龙江将军。

为了送给英隆15万两银子，杨府库房空了大半，幸亏少爷派人又送30万两银子和5万两黄金，两位夫人才把心放肚里。对于自家麟儿凭什么手段弄来这么多银子想不通，问老爷，老爷沉吟半天道“估计麟儿打劫了俄国人的金库”。

两位夫人目瞪口呆，那不是很危险，老爷摇头，峰儿做事稳妥不会冒险，要是危险岂不是要死人？你们听说民团死人了？夫人都摇头“侄子来信说连打胜仗，民团没有伤亡，俄国人吃了大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老爷道，你们别瞎操心了，估摸着峰儿也该回家啦。

大军出发后郑书启来到蔡家屯，忭峰召集在家的郑铁柱、张敬泰、李振海等人开会，研究招兵问题。郑铁柱将严慕乾的办法讲了出来，忭峰认可，大家各自提出自己需要多少银子。忭峰同意，让郑书启专门另册登记问他们要，少一两罚千两。首饰可以折抵就二折吧，庄园房屋田地就三折，金银五折做利息。

除了四叶记录绘画外，郑书启很认真的拿出一个小本子做记录。对于每一个数字都反复核实，忭峰在旁边引导他们问你郑铁柱就10万两银子是不是太少了？别扣扣索索让人小瞧了，郑铁柱说，我找人问过，10万两是不多，这不是能省一点是一点吗，忭峰摇头，不必。郑铁柱说，行，那就20万两好了。

忭峰再摇头，看了一眼郑书启，50万两你觉得怎么样？郑书启摇头道120万两属下感觉还行，金银五折太多了，利息有点少啊，属下以为三折只能算是马马虎虎凑合。下次大战您手下可是几十万大军，再加上几百万百姓，这人吃马嚼的可是流水一样花银子啊，属下以为手紧一些总是好的。

忭峰点头道“你就直接分摊，铁柱快把我气死了”。众人被他们两个弄糊涂了，更被几十万大军、几百万老百姓吓了一跳。心想，这仗可能越打越大了。按照扩军要求，都完成的话，部队可能会有二十多万。甚至三十万也可能，这样以来时间长了恐怕银子和粮食会出问题。

郑书启咳嗽一声，喝口茶道“那好吧，你们四支部队这次去关内招兵，我只提一个条件。就是郑师长你招兵10万完成后需要上交民团金银120万两，庄园10处，田地100万顷，山头5处林地不算；老百姓100万人以上，女人孩子四折一。

李大队长你们海军招兵5万上交民团金银120万两，庄园20处，田地100万顷，山头25处，林地不算，老百姓100万人以上，女人孩子10折一。

蔡大队长你们招兵10万需要上交金银280万两，庄园30处，田地100万顷，山头50处，林地不算，老百姓100万人以上，女人孩子20折一。

张支队长你们招兵10万需要上交金银500万两，庄园50处，田地300万顷，山头150处，林地不算，老百姓200万人，女人孩子100折一”。

都清楚没有，没听清楚我再念一遍。郑铁柱等人急忙拿出小本子，郑书启又念一遍。

郑书启最后道“这次招兵郑师长上交物资地盘最少，是因为他们还另有其它任务。这个任务是秘密的，这个会上是不说了。海军任务也不重，也是另外有任务”。大家明白了，怪不得少爷前几天说招兵找郑书启，少爷早安排好了。如果只招兵，用严慕乾的方法轻松完成是肯定的，但民团要求上交物资和地盘这里面道道就多了也更复杂了。

忭峰拿出老爷的信晃了一下道“老爷来信说，朝廷皇上已经下旨朝鲜给我们民团送来5万年轻未婚女人，是奖励民团团丁收复雅克萨城的。

我们早就收复雅克萨了，考虑不准备上报朝廷，主要是怕朝廷忌讳影响招兵。移民招兵都不能提，只提招人帮忙做生意，及购买奴婢和仆人。英隆已经调回京师担任朝廷军机处副大臣遥领黑龙江将军，你们在关内如果有麻烦，郑处长会与英隆联系，你们不用担心。

另外老爷与朝廷里几个文官大臣关系不错，我等女兵师回来就返回瑷珲城，请老爷写几封信让郑处长带上以备万一。具体怎么做，你们与郑处长商量，你们先进关开展工作，我随后也进关听取汇报。”说完挥挥手，郑书启站起来“大家随我到情报处商量进关事宜”。

女兵师回来后冬梅几个看到蔡家屯静悄悄的很奇怪，问少爷郑铁柱他们人呢，忭峰说他们进关内招兵去了。已经走三天了就等你们交待一下工作，我也要赶快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