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谋划关内

冬梅问“索伦部来了十几个酋长你要不要见见他们，这次他们很是积极配合，不然王石头可拉不回来那么多物资和财物。”忭峰问“打仗他们出力没有？”

冬梅道“这么点小仗，哪里轮的上他们，我还怕他们误事呢”。“你做的很对，安排他们去瑷珲城拜见老爷吧，我没有时间”，“他们还带来了贺仪”“一并送给老爷”。冬梅答应出门走了。

二天后香梅她们回来了。看到都是女兵师在训练，心里嘀咕，见到少爷简单汇报作战经过“都是女兵师在训练，郑铁柱他们呢”。得知他们已经进关，心里也很期盼。忭峰道“就等你们了，不然我早走了”，冬梅从矿山回来看见一团二团的女兵，知道香梅、寒梅回来了就直接回指挥部。

看着冬梅她们四个丫头，忭峰很激动，一个个抱了抱“民团成立的这段时间你们都辛苦了，少爷我谢谢你们。”冬梅几个也很激动，眼里有泪花只是都没有说话，忭峰平静一下情绪“我们先说说正事吧”。

正事有两个，一是回瑷珲城跟老爷聚聚，交待下一步打算，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老爷出面的。另一个事就是进关开始布局关内，她们隐隐感觉到少爷谋划的事情非同小可。

她们跟着少爷三个多月东奔西走，参加了不少战役、敌情分析会议、作战经验总结、干部队伍的培训、选拔、地方政府的组建分工制衡等等，已经不是优秀女孩子能比的，而她们自己本来就是出众优秀的女孩子，就是老奸巨猾的成年人也比她们强的有限。

主要是她们的眼光和视野开阔了太多太多。许多事情，特别是忭峰交待下来的各种任务压榨了她们诸多潜能。使她们在不知不觉中，迅速提高了处理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

在一些具体事情上，也迅速提高了她们的观察分析能力和应变处理能力。这也是郑铁柱他们不敢小觑四个丫头，甚至有点惧怕她们的原因所在。另外，她们有军职而且级别很高，军队等级森严不能逾越。

只是四个丫头不自知而已。她们就怕做不好事情，而这些事情无不都是大事，关系到许多人的性命。她们已经把自己的小命与少爷绑在一起。知道了朝廷里比老爷官大的还有很多后，她们更是胆战心惊。

因为她们看惯了大官欺负小官的事情。那个马尔机就是被老爷打死的，马尔机家里的人财物包括田地被老爷抢光分给了手下人。她们真怕这种事情轮到自己头上。所以，但凡少爷交待下来的事情都努力做好。不明白的就仔细听少爷讲解，而后去做，做完了再总结。这三个多月她们就是这样过来的，能力不提高才见鬼。

坐下后忭峰道“民团第一阶段作战任务结束，春节前不会有战事。我说的是民团不会发起战事，俄国人进攻的可能性很小，这是因为我们给他们布下的迷魂阵效果不错。他们搞清楚就需要很多时间，等他们搞清楚就该我们发起新的战役了。所以，春节前黑龙江不会有战事。

但是，黑龙江的任务很繁重，主要是二个，一是帮助民团家属农忙干活，二是开垦耕种民团的七个农场，喂养家畜，保证明年的作战需求。从今天起，民团的作战目标主要是关内外土匪，关外土匪不是很多，大概30几处，不会超过50股土匪。关内土匪就很多，大概有几千甚至上万股土匪，他们大多与地方官员勾结。剿灭他们很费精力，要求很高的技巧性，我决定亲自去关内指挥。

关外土匪就交给你们剿灭，郑铁柱他们已经开始剿灭十几处了，剩下的就给你们了。日常军事训练不能放松，特别是干部培训班继续开办，要开到副班长级。”冬梅道“就这些？”

忭峰看着冬梅脸色不善马上补充道“你们几个谁去关内少爷我很犹豫，这里5万多部队你们不看着我是不放心的。事情繁多又要打仗又要干农活还有日常训练、培训等等，人少了累死也干不完”。

冬梅几个丫头开始商量谁去关内谁留下，也不理睬少爷。忭峰试着几次想插嘴，被冬梅瞪一眼，干脆低头喝茶不出声了，免得她们搬出老爷夫人那就坏菜喽。考虑到关内事情复杂，土匪又多，虽然有郑铁柱他们。

但是，男人粗心大意万一少爷有什么事大家都别活了。关外当然事情也不少，但也不是少爷说的那么邪乎。最后香梅道“我看还是老办法，冬梅、腊梅你们去。我和寒梅留下，现在香芯、寒芯也能帮上手了。主要是部队太多，又要打土匪。要是一二万部队，不打土匪，我自己就可以，也不用把寒梅留下了。”“好吧，你们自己小心些，别累垮了”冬梅道。

忭峰看她们商量好了就插嘴道“忘了一件事，黑龙江东南与吉林交界处的5股土匪是我们收编改造的，他们不会再作恶了，你们别打。西南与蒙古交界处有3股土匪是我们收编改造的，你们也别打，具体情况你们找情报处了解。别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打自己人。

准备打土匪时先问问情报处，他们有记录可以帮助你们。”冬梅也插嘴道“培训班好好办，早点有人接手，我们就可以天天跟着这家伙，想跑也跑不掉了”忭峰看着冬梅不满意道“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没教，怎么练习这么长时间还是打不过你？”

冬梅得意“我都练习几年了，你才几天？不过香梅你们得加油练习功夫，这家伙进步很快。再过几年我一个人是顶不住的，你们还要再辛苦些练功才行。对了，那几个小丫头你们也要盯紧些，有几个将来不会比我们差，到时候也可以帮我们一把”。

香梅点头“我记住了，放心”忭峰嘟囔道“还不如坐牢呢，一点自由也没有”冬梅笑道“那好啊，你就当这里是牢房好了，哪里也不用去了。朝廷里的那些大官要是敢欺负老爷，我们就先宰了他。我们就守住黑龙江，这里老爷官最大”。

忭峰摇头心想还是古人说的对，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那些官大的哪个是省油的灯，想对付老爷子办法多的很。比如把你调走，比如明升暗降等等，这些也懒得跟她们丫头片子说。

香梅道“少爷还有什么交待的”，忭峰无赖道“你们把我看死了，现在少爷我脑袋迷糊不转圈了”。冬梅道“好，那就洗洗睡觉”安排人烧水洗澡。

忭峰无奈练功去了，临走说句狠话“你个丫头片子小心，少爷我功夫练好有你好看”。冬梅学着忭峰的一个动作，两个肩膀耸一下乜斜着眼睛道“少爷你换句话好不好，这句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啦”。忭峰突然转身恶狗捕食抓向冬梅肩膀，冬梅轻松躲过。戏谑道“老套路了，当你的师傅真没面子”。

香梅几人嘻嘻笑着，离别愁绪淡了很多。等少爷出去练功了，冬梅小声道“你们看到了没有，少爷功夫比以前好多了。你们要加油啊”香梅、寒梅、腊梅都点头挤时间也要练功，四芯也表示要练功不能再落后。

冬梅道“你们理解错了，练功不能挤时间，那是练不好的。练功需要大块时间，要静下心来才有进步。你们按少爷的方法成立三个指挥部，农活就交给朱诺，他干农活有一套，叫他当总指挥。

曹华妮也当总指挥负责剿匪，剿匪用不了几万人让她挑精兵。张大花是副团长叫她也当总指挥负责垦荒。钟美娟是团长调回总部居中协调。部队交给王盼弟指挥日常训练。让他们自己组建临时指挥部，你们批准由钟美娟监督执行。这样你们就有大块时间练功了。

你们再分工，抽出时间检查落实就可以了。做不好可以改进吗，又不会死人。”香梅几人高兴起来，连声说好，离别愁绪尽消。冬梅威胁道，几个月后等我回来检查，你们谁没有进步，我就打谁屁股。几个人又嘻嘻哈哈笑起来。

回到瑷珲城面见父母亲，摘下帽子露出光头，当然不是刚剃掉头发时的光亮已经长出短发。惹得父母哭笑不的，可能是心理作用。自个儿子总是好的，看着儿子的短发脑袋也没觉得死难看，反而显得精明机灵些。

忭峰规规矩矩磕头问安，十足精明漂亮乖宝宝一个。哪有指挥几万乌合之众，尽灭一万余强敌。自己无一伤亡，又解救数万人众的骄狂之态。四梅站在少爷身后紧张观察着夫人老爷脸色，看老爷子拈着胡须满脸欣慰宠溺之色。才把心放肚里，长出一口气。

老夫人自然是又哭又笑疼爱挂念无不彰显着慈母厚恩！璇夫人一边劝慰姐姐大喜日子不兴掉眼泪，一边又自己两眼泪花唠叨着娇儿年幼。顶风冒雪多吃苦头，怎么能让父母安枕无忧，万万不可以再去历险。忭峰觉得这温情可融化世间一切苦难，更感到成立民团消灭邪恶值得庆贺。

既然自己来到这个不知道是几维空间，就应该出尽全力和智慧消灭罪犯保护良善，让他们开开心心享受生活。

这三个多月少爷做什么，老爷知道个大概情况。不说两位夫人的侄子经常来信，就是自己的十二妾室也都有家人在民团里。有的在厂矿里当差，有的在部队里打仗。他们虽然说的不多，但综合起来信息量很大。知道民团战斗部队都是光头是为了保命，也不以为然。眼看着儿子的光头没感觉难看，更加释然了。

老爷子当官属于祖宗荫庇其本人也不是傻瓜。自己本人没有野心，可也不是无能之辈。不然早被别人坑死了。要知道，世间最凶险的地方就是官场。一步走准鸡犬升天，一步跨错满门抄斩。

儿子提出成立民团，老爷子心里赞叹，认为儿子志存高远，这么小就知道抓军权。妻子反对时就被老爷子训斥两句。按照儿子的意思鼓动英隆上书三策不但得到英隆厚谊也得到了朝廷赞赏，自己的权柄得到加强。当妻子的侄子李振海来信告知儿子巧取雅克萨时，平时不怎么喝酒的老爷子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害自己头疼三天，惹得妻妾嘲笑好几天。真没有看出来儿子这么小，第一次领兵居然如此老道。短短三个多月，就从200人发展到如今6万多人。而且还成立了海军。

当后来得知儿子居然端掉了俄国人东西伯利亚总督府伊尔库茨克，还处死了总督尼古拉耶夫时就已经很淡然了。朝廷为了收复雅克萨都吵了好多年了，而自己才11岁的儿子居然未死伤一人拿下了。还告诫部队不许声张，这是何等胸襟，何等气魄！妻妾们不懂，自己也琢磨不透。儿子这么做肯定有道理，也告诫大家不得声张出去，否则家法处置。

如今看见儿子凯旋而归没有一点骄狂之态，更无星点纨绔之气，活脱脱一个乖宝宝模样。谁能想到面前的乖宝宝就是手握几万强兵悍将。装备着几万支火枪几百门火炮。跺跺脚黑龙江就要抖三抖的大人物！整个大清国恐怕也只有几百门火炮吧。老子不行，儿子厉害还奢望什么？不仅老慰畅怀。

吃过饭喝茶聊天时忭峰道“此次民团作战三月余，战果尚可。倘若上报朝廷，父亲大人晋升一级。实属应当，这是得利。而后皇上怎么想，满族诸大臣怎么想，黑龙江可是满族龙兴之地。如此精兵朝廷愿意父亲继续掌控？

儿子11岁尚如此领兵，皇上能熟睡吗？能让孩儿存世？为防蒙古，朝廷不许蒙汉通婚，限制蒙古与汉人贸易，更限制蒙古人口，不准蒙古人学习汉字。防汉更甚，无论汉人多大功绩能晋升王爷吗。

朝廷庙堂汉人头上压着皇上、汗王、亲王、郡王四座大山，与汉人最高位平级者百倍之。若汉官据理争之，轻者训斥藐视上差，败坏庙堂秩序，重者人头难保。对汉人佼佼者用轻防重，父亲大人早知之。”老夫人听说儿子有性命之忧顿时急了，等儿子喝茶时慌忙道“老爷快把民团解散了，你也别当官了，太危险啦”。老爷呵斥一声，老夫人只得闭嘴。惶恐忐忑之色愈重。

老爷喝口茶，神色轻松道“为父早知我儿胸有沟壑，如此才稳若磐石。汝告之，为父当如何？”忭峰神态放松，轻笑道“不知未闻，依旧尔”。父子二人对视大笑。老爷又道“孩儿下一步是何盘算？”“进关，设置钱庄，做生意。才能维持民团运转，为父亲大人担忧，亦为朝廷出力。未雨绸缪方为上策。”

老爷又大笑一番“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经商矣，操贱业。污名声释疑，挣稍许银两。以备后用。再无人疑之。妙计，妙计。为父与朝廷诸人略有薄谊，为父书信几封，孩儿带上，备之。那英隆得为父助，方才荣归京师，定会援手尔。”低调发展正是忭峰所愿。

忭峰心道，虽然老爷子没有什么野心奢望，但自保之道可谓精通。三两句话，就鬼通神会，忭峰悠然竖起大拇指。老爷子嗔怒道“你这孩子没大没小，成何体统”。说罢挥手，去好好歇息几天，不忙走。

回到自己的住处桌椅铮亮，没有丝毫寒气。显然经常有人打扫整理，心里感觉很是温暖。告诉腊梅，下午去看船厂，而后洗澡睡觉。

船厂设在瑷珲城外十里处江边。规模很大，占地1000亩。三个厂房成品字型摆放。内部互通，相当于前世的框架结构。

打下蔡家屯后忭峰发现俄国人造船厂工程师高尔基洛夫斯基，被判刑15年。忭峰告诉他，若能打造出特大型军舰就可以减免他的徒刑，允许他入籍清国。高尔基感激涕零，表示一定努力早日造出战舰。

忭峰当即任命他副厂长职务，派来瑷珲主持造船厂事务。告诉他军舰的五个要求：一是龙骨用钢材；二是船外包钢板；三是蒸汽机驱动，要求速度快；四是不要重炮，最重24磅速射榴弹炮及加农炮，主要以火箭炮为主；五是风帆可以保留但海战时要收起不能影响炮击。这三个品字形厂房就是他拆掉原来小厂房改建的。

厂长季铁弓弄得那个厂房造渔船可以，造军舰就呵呵了。忭峰看了高尔基拿出来的新军舰模型感觉可以，又提出一个要求，让他设计一个大型渔船是去远海捕大鱼用的。最少20艘。船厂里面有一排房子是报时钟厂房，看看报时钟是忭峰来船厂的主要目的。对这个报时钟高尔基很感兴趣，没事就来看看。听说少爷就是来看报时钟的，高兴的领着少爷到了报时钟厂房。

看着这个报时钟，忭峰大失所望，太粗糙了，而且很笨重。忭峰说按照它的尺寸大幅缩小至一尺内，半尺为宜。能缩小至一二寸更好，可奖励1000两银子。半尺奖励100两银子。

高尔基说我可以将它缩小至半尺，忭峰道你如果做到就减刑2年，缩小至一寸半减刑5年。高尔基兴奋道三天，三天可以做出来。忭峰答应三天后再来，出力者都有份。三天后忭峰又来到报时钟厂房，高尔基没让少爷失望，拿出了一个做工精良，外壳有雕花，已经刷过油漆不到半尺的座钟。

忭峰问有几人出力，高尔基点出6个人，当场给6个人每人100两银子。要来高尔基的犯人身份证，在刑期一栏写上改良座钟立功减刑2年，随后让腊梅盖章。高尔基接过犯人身份证看着少爷亲笔写的几个字。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道“您是位尊敬言而有信的贵族，高尔基愿意终身为您服务”。忭峰帮他弹掉膝盖上的土道“好啊，你将来刑期结束娶妻生子一定会生活的很幸福”。我前面说过的话仍然有效，你如果做出一二寸大小的怀表，可以再减刑5年。出力帮忙的每人100两。刚领到100两银子的6个人立即眼放红光。

给他比划一下怀表的大小，表示可以装在口袋里链子露在外面既好看又实用。高尔基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少爷想象力丰富，表示坚决完成任务。

忭峰对那6个人道“报时钟厂改名钟表厂，高尔基兼任副厂长，10天内做出20个座钟，我有急用。”最后，告诉高尔基你可以尝试流水作业，就是把相同尺寸、形状、性质的物件分成小组专门制作。一些小组专门组装。这样可以提高效率和质量。不用每个人都做完整的座钟。高尔基沉思一会，感觉可以试试。

兵工厂和船厂是一起的也是占地1000亩，区别是船厂临江，兵工厂则靠里面。中间一条大路将两个厂分开了。三天前忭峰考察船厂时也去了兵工厂，他们造出了一支后装枪，只是经常卡壳打不响。

忭峰要他们把做枪和做子弹分开，做枪的只做枪。再把枪的零件细分，人也细分专门做一种，把尺寸都规定死。做子弹的也同样细分。这样方便检查是枪的问题还是子弹问题。另外做一把女人用的短枪试试看。钟表的事情忭峰满意，顺道看看枪怎么样了。

刚进兵工厂就听见有人大声叫喊，彼得看见少爷满脸兴奋道“成了，少爷我们成功了，您真是太伟大是我的贵人。”原来，彼得按照少爷的方法分工后，组装了几支枪，发现枪的撞针有问题，子弹的底火也有问题，两个问题凑一起把他们搞迷糊了浪费几天时间。

按照与彼得达成的口头协议。要来彼得的犯人身份证，在刑期一栏写上创新后装枪立功减刑5年；协助他人炼制出玻璃减刑2年；腊梅盖章。在谢辽莎和里奥的犯人身份证刑期一栏写上炼制出玻璃减刑5年；协助他人制造出后装枪子弹减刑2年；腊梅盖章。

望着他们三人期盼的眼神，忭峰道彼得你如果制造出机枪可以减刑5年。看着谢辽莎和里奥说，你们协助彼得制造出机枪子弹减刑2年；你们制造出高倍数望远镜减刑5年；彼得你协助他们成功可以减刑2年。彼得改造炼钢炉已经减刑5年，谢辽莎和里奥制造出黄色火药也减刑5年。

到了靶场开始试枪，彼得先拿出40把女式短枪。冬梅、腊梅她们先把自己的两把短枪拿手上，试试轻重。在彼得的讲解下了解短枪性能，知道这枪可打150米很是吃惊。冬梅也感兴趣。原来的枪冬梅看不上，认为还不如自己的暗器好用。现在听说能打这么远，也很兴奋。按照彼得教的方法，把短枪分解，用布擦干净，把玩一会就碰、碰打了起来。冬梅枪法最好，都在靶心，腊梅次之。她们几个也都在靶上就是凌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