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初次进关【中原】

萨仁、其木格出主意道，只要我们手里掌握粮食、棉花、茶叶、食盐、外加丝绸、瓷器、与他们交换马牛羊毛皮做生意就没有问题了。这些东西对于蒙古人来说非常重要，他们日常生活离不开这些物资。

忭峰道，黑龙江已经打开出海通道，可以熬煮海盐。张敬泰你们南下南阳府路过禹州、汝州那里盛产瓷器可以多多购买生产店铺，汝宁府盛产茶叶也可以多多购买生产店铺。河南粮食、棉花是大省不缺可以多买田地庄园，目前可以花银子购买粮食、棉花储备就是。

走汉江、淮河到苏州、杭州购买丝绸即可，也可以购买组建生产基地。这些生意我们占股份6成或者8成，拉拢一些品德好的士绅分给他们少量干股，组建供销社专门做这几样生意。力争尽快打通蒙古至黑龙江通道。

吉雅道我们占据河南山西一下子就可以沟通南北，连接关内和关外，这对于我们今后的行动非常有利。张敬泰在地图上指点着黑龙江、蒙古、山西、河南、陕甘、四川、湖北、安徽、山东、江西、江苏、福建、广东、广西，吃惊道“这样以来大清岂不是就在我们掌控之中了吗？”

众人听张敬泰这么说，也都围在地图旁边，用手指点着刚才张敬泰说的地方，无不震惊骇然。个个目瞪口呆，纷纷看向少爷。

忭峰微笑道“你们这是干嘛？首先我们不会造反，不会反对朝廷。但我们需要具备自保能力，俄国人吃了这么大亏，他们会甘心吗？可是我们黑龙江人太少了，真正与俄国军队打起来我们会吃大亏的。

可是朝廷怕蒙古强大起来，不准蒙古与汉族做生意，不准蒙古与汉族通婚，不准蒙古人学习汉字，更不准汉族人出关。我们不能等死，只能这么悄悄干瞒着朝廷。你们都看到了，在大山里，在三不管的地方有许多土匪，甚至朝廷里有的官员与土匪勾结，祸害百姓。我们要是把这些事捅出去，朝廷会夸我们吗？”忭峰看着张敬泰、吉雅他们。

张敬泰道“我想，朝廷不会夸我们”，吉雅道“为什么？”张敬泰接着说“理由说不上来，朝廷说不定还会治我们的罪呢”。

忭峰看着吉雅他们不理解，就接着说“看来敬泰没有糊涂，大事上还算分的清楚”。于是忭峰就告诉他们，朝廷同意成立民团。

是因为民团不用朝廷花一两银子，自动帮朝廷守卫疆土。还答应朝廷收回雅克萨，一旦雅克萨收回了，朝廷就会马上解散民团。

吉雅道“为什么解散民团？”忭峰瞪了吉雅一眼道“你真是笨死了，你不想想，朝廷自己没有本事收回雅克萨，你却收回了。说明你比朝廷还厉害，那朝廷的面子放哪里？你要是造反怎么办？”

吉雅红着脸道“我们没有造反吗，他们这不是冤枉人？”忭峰道“朝廷相信你的话，还是相信自己大臣的话？”吉雅不作声了，显而易见，朝廷相信大臣的话。忭峰接着道，冤枉人是朝廷某些大臣惯用的手段，不冤枉你杀你们九族怎么显示自己的威风。

彰德府历史上有个人打仗很厉害，他叫岳飞，怎么死的你们都知道吧。岳飞被‘莫须有’罪名杀害，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最后忭峰道“我们不会造反，但我们必须有自保的力量。土匪要肃清，但要留下假土匪，一是练兵为我们自己准备后备兵员；二是应付朝廷，对付作恶的官员。那些关在牢里的官员也好百姓也罢，调查清楚后可以打开牢房解救。

朝廷围剿假土匪时，就带着他们在大山里遛弯，然后一举全歼，有血债的枪毙，没有血债的弄到北方给我们挖矿。我们付给他们薪金。遇到劝说我们造反的要严格审查，同时告诉他们造反没有出路，只会祸害百姓。

对于图谋不轨者枪毙，对于受冤枉者帮他们报仇。假土匪要突出打响侠义两个字，对违犯军规军纪者严惩不贷。”

听了少爷的解释大家心里都明白为什么打下雅克萨不上报朝廷，也知道少爷不会造反。心里轻松不少，在坐的没有一个愿意解散民团的。有民团在，就没有人敢冤枉自己，更没有人敢欺负自己。

对于吉雅她们来说，民团就是家，民团的人就是家人，少爷就是家长。张敬泰也知道跟当官的不能争论，争论就是藐视朝廷，轻者惩罚重者杀头，可不是开玩笑的。

军政分管，张敬泰一百个赞成。打仗多痛快，打赢了不死人，就是功劳。那些婆婆妈妈的杂事交给女人管，真是对极了。18000人才算满编，自己现在1000都不到，就算加上蔡明恩他们估计也就一千多人，离满编还差十万八七里呢。自己要抓紧扩军，关内人多，培训干部是关键。

干部素质上不去，打起仗来死几个那不是功劳，是罪过。别说升官，撤职是肯定的。

想到购买店铺的事，张敬泰道“少爷，你说的军政分管再好不过，属下是军事干部，是不管买店铺那些事的”。忭峰笑道“谁让你买了，你路过时打听下消息总可以吧，处罚没收恶霸田产财物是你的事吧，李小翠、李大中他们和你一起走，帮他们一把不应该？别忘了你可是少将，官比他们大。当然，你要是脸皮厚自己走也行”。忭峰耸下肩膀手一摊，一副随便你的意思。

张敬泰脸红道“少爷你真不公平，我有那么吝啬吗，好像我要分家似的。就冲着我年龄比他们大也会帮他们，何况李大中还是我手下干将，李小翠是我妹子，我能不帮忙。好，好，我们一起走”。

忭峰道“等等，还有一个事。情报处说我们四个探矿师在外方山发现一处大型煤矿，你们路过时了解下，最好开办几个大型砖厂烧砖。一来为百姓提供挣银子门路，二来开挖黄河底淤积烧砖降低黄河河床，减少黄河灾害。几年后黄河有可能会在兰阳考城决堤，向东北夺山东大清河入海”。

张敬泰道“这是大事，听这里的百姓说黄河泛滥能淹死几十万人，乖乖不得了啊，几十万人！”忭峰点头“是啊，所以大型砖厂要办起来，黄河河床要降低下来。河南河流纵横，每年水灾不断。如何梳理河道救治灾民，是一篇大文章，我们要把它做好”。冬梅插嘴“我们可以在河流集中地区选一低洼处开挖人工湖蓄水，将几条河流串通形成河运。”

忭峰高兴起来“你这个想法很好，据说这个煤矿不远就有一条大河名叫颍河，这条河直通安徽淮河。煤矿南边也有几条河直通湖北汉江。如果能开挖两个大湖连接起来，既可以减少水灾稳定农业生产。还可以提高水运能力，加快物资流通，真是一举两得。”

郭莲华指着地图道“这河南真是好地方，你们看它北面是直隶京师，东面是山东、江苏，东南安徽，南面是湖北，西南是陕西，西面是山西。两条水路直通江南，这还不算黄河水路。这里要人有人，要物有物。只要我们稳住河南，我们黑龙江就进退自如了。”

吉雅也连连点头“要是朝廷听我们的，老毛子焉能欺辱我们，老百姓也不会这么苦了”。大家纷纷赞叹。忭峰道，好了，朝廷怎么想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我们有多大能力就办多大事情，农村就办管委会，城里县令是我们的人就组建城市居民委员会，简称居委会。县令不是我们的人，就暂时不成立居委会。

众人围着地图兴趣甚浓，李小翠指着外方山“这个山不大也不高，王助理你放心，我先围着山转一圈，看看煤矿在哪里。

这里有颍河、沙河，东边还有这么多河流，兰阳考城在这儿呢，打通可以水运煤、土和砖方便得很。向东可以走山东江苏，向南可以走淮河进安徽南下。外方山南边还有唐河、白河几条河可以走汉江南下长江。真是太好了。少爷说的对，我手里有煤和土这两样物资，这里人口多还真要多办几个大型砖厂才行，同意组建管委会的就召集他们来干活挣银子，不同意的就别来了。”

吉雅插嘴“黄河要是改道，这段黄河不就成良田了吗，我们把它买下来，在兰阳考城修个大闸门放水，既可以浇地种棉花又可以水运两方便”。

吉雅的话提醒忭峰想起葛洲坝船闸过船的事，拿出一张纸画出两个大型船闸。详细解释船只怎么通过上游过船闸到下游，下游怎么通过放水提高水位然后通过船闸去上游。众人赞叹不已，连连夸奖少爷是神人转世，这么妙的方法都能想出来。

船闸好修我们有的是砖，只是花费银子雇人修建就是，民团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可是这么大个的钢铁闸门怎么运过来很麻烦，冬梅看过黑龙江造船厂知道可以分段组装。于是就把分段组装的方法说出来，一会儿功夫，在大家七嘴八舌中一个非常完整，沟通河道调节水量开挖湖泊蓄水灌溉水运治理水灾的方案出台了。

张敬泰在旁边很少插嘴，自己只关心怎么打仗，平时甚少关心这些琐事，也插不上嘴。心道，这个方案一旦完成，河南的百姓可就有福了，再也不用害怕水灾了。百姓安居乐业吃饱穿暖，不再受人欺辱压迫，更不用卖儿卖女，那将是何等幸福的日子啊。要是少爷当上皇帝，整个大清的子民都会如河南百姓一样幸福岂不更好。

想到此，张敬泰炙热的眼光望着少爷，越想越觉得应该这样。心里暗暗盘算着见了郑铁柱他们怎么说说这件大事。看着一帮女人兴奋的勾画着未来，分派着各自任务。心中更佩服少爷目光远大，心胸开阔，手段高超。这帮女人曾受过怎样的侮辱，自从解救出来当兵后，她们跟着部队艰辛磨练、爬冰卧雪、南征北战、从不叫苦。唱歌写字处处争先，挥洒着美丽的青春，琔放出璀璨的魅力和光彩。

还是少爷说的对，妇女能顶半边天，自己过去对少爷这句话没当回事。只当少爷哄她们高兴，安慰她们。看看眼前这个方案，张敬泰不得不悲壮宣布自己做不出来。难怪李大中私下说，谁娶了她们当老婆那是祖宗积来的福气，属于祖坟冒青烟的征兆！

自己老婆可也是有文化相貌甜美的女人，也勉强属于书香门第出身，虽然衰败了。那也是自个家族仗着与老爷偏亲戚的威势，打败几个竞争者花费大彩礼娶回来的。自己这点文化底子也是老婆的功劳。当然，为了娶这个老婆自己家族也拉了饥荒。好在自己给少爷当差立功授奖，还了债务剩余不少。

进关前穿着少将军装回家省亲三天，亲戚朋友左邻右舍可没少灌自己酒喝。不是自己厚着脸皮谎称军人不能喝醉，否则受罚，能否按时进关还两说呢。老父亲可是天天醉，想好好说说话都没有机会，看着他们羡慕的眼光，心里真是畅快。老婆更是百般依着自己，每天几次，真是鞠躬精尽了。

如今拿老婆与她们一比，貌似老婆弱爆了，不禁诧异！张敬泰对于这些女人那是知根知底，刚解救她们出来时，蓬头垢面不说，一根扁担放地上她们不知道那是个‘一’字。如果说自己老婆是天上飞的仙鹅，她们就是地上的小草，没有比的可能。现如今貌似倒过来了，找时间得问问少爷，女人善变不是这样的吧？

诸事议定大军南下卫辉府，情报处送来三‘＋’符号一封。这是忭峰给情报处规定的情报级别，最低一‘＋’最高五‘＋’。三‘＋’以上需要少爷亲启，三‘＋’一下冬梅、腊梅可以处理。这封三‘＋’情报显然没有指望少爷亲自处理的意思，交冬梅和腊梅处理也可以。忭峰随手将这封情报转交冬梅，自己与张敬泰、吉雅一起准备动身前往卫辉府。

刚走没几步，冬梅赶上来在少爷耳旁说了几句话。忭峰停住脚步沉思一下道“敬泰、吉雅你们就按照方案进行吧，我需要返回京师办事。完事后就去归德府找你们。”张敬泰、吉雅只好带着部队南下卫辉府，忭峰与冬梅众丫头返回京师。

原来情报处按照少爷吩咐将成衣店女红划分等级时，发现一个叫林普睛的女红手艺很好，属于为数不多的特级之一。情报处审核发现这个年轻女人身份不简单，是目前云贵总督林则徐的女儿，其丈夫沈葆桢是京师小官。

虽然居住九门之内，但是家里很穷，居然没有一个奴婢仆人。接送活计都是她自己抱着孩子来的，情报处已经买通城门巡查，目前接送活计都是情报处派人做的，借口是为了她的人身安全着想。实际是亲自查看有无谎言，其交往都是何人，以利判断其为人德行。事实证明林普睛没有说谎，其丈夫沈葆桢情报处人员也派人接触了，因其官小位鄙没有多少情报价值，故而情报处不知道怎么使用这条线，特别请教少爷指点。

忭峰对于林普睛没有一点概念，但林则徐确是大名鼎鼎！穿越前谁不知道虎门销烟的林则徐？心想鸦片战争后林则徐不是罢职查办没几年就死了吗？

怎么跑到云贵当总督了？又想自己对这段历史不甚寥寥，想到可能是没死又被朝廷启用了也十有八九。想到鸦片战争的罪魁祸首奕山也只是免职，后来又被启用；丢了拉达克的孟保职务都没有撤又异地守边去了。发配林则徐去守云贵边疆也很自然，没有什么奇怪的。

实际上忭峰确实不知道这段历史。鸦片战争失败，奕山把林则徐当替罪羊进行诬告。朝廷把林则徐免职不久就派林则徐去当陕甘总督和陕西巡抚，1847年又调派林则徐为云贵总督。1850年9月又调林则徐为广西巡抚，路经广东潮州普宁时病逝。

穿越以来，忭峰开始还幻想着寻找几个历史上的名人帮自己一把。一来记忆混乱，不知道这些名人在什么地方。二来组建民团靠着功夫、迷药、偷袭，在天寒地冻、门窗紧闭、行人断绝、人口稀疏的黑龙江连战连胜，也就断了寻找名人的念头。

倏忽间出现一个名人线索，忭峰自己不由得兴奋起来。于是决定返回京师，具体了解一下这个林普睛是个怎么样的人。她丈夫沈葆桢，忭峰有点模糊印象，貌似晚清的什么官，跟海军有关。目前忭峰刚刚开始组建海军，急需有才干的人帮忙。

冰雪早已融化，田地里出现农人忙碌的身影。忭峰一行人只能骑马，骑马真没有滑雪快，还颠的屁股疼。后来干脆慢悠悠进京，沿途顺便考察一下农事也不错。就这样走了两天才到大名府，听着情报处人员汇报，最终确定林则徐就是那个虎门销烟的林则徐，不是重名。

只不过这个时候人们对林则徐没有好感，都认为不是林则徐就没有鸦片战争，就不会割地赔款。这说明奕山的诬陷是有效果的，想想也是，现在没有什么通讯手段。一切消息靠谣传，是来往商人口口相传。奕山一帮人大肆诬陷，商人又哪里知道真相？茶馆里的无聊闲人更不会管什么真相假象，只知道林则徐让英国商人吃了大亏。英人报仇攻打清国，清国败了割地赔款了事。

忭峰现在倒是明白两件事，革命志士第一个口号就是‘唤起民众’‘警醒世人’。穿越前的中国人都知道鸦片战争是因为什么爆发的。但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人们明白者寥寥，人云亦云者众。

对于国家主权、领土的宝贵知之者甚少，起码忭峰自己穿越到现在还没有遇到一个明白人。包括自己的便宜老父亲，别看是朝廷正二品大臣，也是糊糊涂涂。固执认为大清地方大着呢，丢掉一些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只要不打仗就好。

当官的这么想，也难怪朝廷一直没有收回雅克萨和香港的决心。加上鸦片战争战败，朝廷更没有底气收复雅克萨和香港。

而‘唤起民众’‘警醒世人’你认为很容易？首先是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人不识字。然后是交通不便、信息不通，百里之内都有土皇帝。

这些土皇帝每天想着五件事；一是怎么多占田地；二是怎么霸占水源方便浇地；三是看看哪里有漂亮的媳妇姑娘抢来享受；四是怎么巴结拉拢当官的或者土匪搞掉自己的对头，抢劫对方的一切人财物为己有；五是培养自己的儿孙参加科举当官或者捐官。你指望这些人忧国忧民，不是你有病就是他有病，忭峰以为你自己有病是肯定的。

老百姓为了每天吃饭穿衣都忙死，还吃不饱穿不暖呢，你让他忧国忧民？是你有病还是他有病？这还是平原地区，倘若是山区，还要加上土匪骚扰绑票。

所以那些仁人志士就把矛头对准朝廷造反，干掉朝廷最好，干不掉也可以割据一块地方当皇帝为所欲为。太平天国洪秀全不就是占了南京自己当皇帝吗？后宫几百人。他这个皇帝是站在几千万百姓命上的，可悲可叹啊。

有些仁人志士就站在造反者的对立面，认为他们扰乱了国家秩序，搞得民不聊生，拉起一帮人和造反者对打，名曰‘响应朝廷号召平贼’。

而他们脚下死的百分之九十九是老百姓。而这种惨烈对攻又为外国野心家插手其中提供了机会，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的老百姓和国家利益！忭峰的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穿越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安排郑书启组建情报处，以蛙跳方式建立情报点。得知洪秀全消息后就立即派人搞掉他，尽全力避免惨烈的死亡发生。

俗话说人不经念叨，刚进入京师就得到一个消息，严慕乾带领两个手下完成任务正在返回京师的路上。忭峰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轰轰烈烈的十几年农民起义被扼杀了，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后世怎么评价这次行动”。转而一想，管他妈的怎么评价，起码几千万老百姓不用死，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啦。那些卖国条约不会再有了。

起义没有发生，英法两国还有什么借口插手清国内政。插手也好不插手也罢。香港老子是要收回的，而且赔款也要加倍收回。穿越时可能记忆冻伤造成了损害，把自己的记忆搞得很是混乱。不管是多少，后面加个零就是喽。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内，是西方人信奉的真理。强权就是真理是他们刻在骨头上的原则。到那时老子比他们强大，那老子说多少就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