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初次进关【示威】

郑淑卿被惊吓的目瞪口呆，半天没有醒过神来。沈葆桢、林普睛两夫妻欣喜对视，频频点头。沈葆桢道“这件大事由父亲操持成功概率大增，我林、郑、沈三家非比从前矣”。林普睛“是啊，几年后我们可都是皇亲国戚了，是要记入史册的，那可真是青史留名”。

林佩玉醒过神来道“他才11岁，有那么厉害？”郑淑卿道“他是独子，帮衬甚少，这事有几分成算？”林普睛笑道“父亲可知雅克萨已经收回？”。林则徐指着北方疑惑道“你说的是被俄国人占据的黑龙江雅克萨”？

林普睛点头，接着就把公子怎么组建民团，连战皆捷。最后掏了俄国人东西伯利亚总督府伊尔库茨克，将俄国总督处死的事情一件一件道来。至今俄国人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沈葆桢接着又将公子手下四个丫鬟介绍一遍，最后道“她们和你一样都是13岁，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立下赫赫战功。王助理今天已经命令海军务必收复飞岛。你看吧，用不了几天就有捷报传来”。林则徐急忙问飞岛在哪，沈葆桢说，就是库页岛南边不远的毛岛。

公子取名飞岛，说是黑龙江飞出大陆的第一个岛。我们海军的任务是沿着飞岛一路向北攻击，直接占领安平半岛。就是现在俄国人占据的勘察加半岛。我现在是海军中校，可以带领指挥一艘战舰作战。如果再晋升一级就是上校，可以指挥8艘战舰作战。

公子给我们海军第一批战舰是20艘，经过作战改进升级，会再给我们装配20艘战舰。这是战舰，补给舰不算。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有40艘战舰了。林则徐点头道“避实就虚，集中陆军、海军集中攻击俄国人，解除后方威胁。

再调过头来打败英人，是上策。你们海军组建多久”。沈葆桢道“是公子进关前十几天成立的，现在也就是一个月多点”。林则徐叹道“太冒险了，海战非陆战，王助理贸然开战，这次要吃大亏。公子怎么不阻止？为父虽然不精通海战，但也深知操帆、炮击甚难，不经过长期训练是打不准的。

都太年轻了，陆战能胜，海战未必。”郑淑卿着急道“宇儿，你赶快联络杨公子，让你父亲与公子好好谈谈。可别吃了大亏”。沈葆桢心里忐忑拿不定主意。事关海军机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岳母大人。着急起来，不由示意妻子解说更加恰当一些。

林普睛道“母亲莫急，王助理不会莽撞。民团刚成立没几天，还没有好好训练就赶上第一仗。这一仗很复杂，分三个阶段才打完。他们只有300人，全歼俄国人189人，自己未伤亡一人。父亲您别忘了，我们民团是老百姓组建的，缴获来的俄国人火枪都不会用。全是少爷手把手教他们，就这样，他们成长起来。

仗越打越漂亮，最后少爷不管放手让他们打。他们在王助理、周处长、季处长、孙处长指挥下打的很好，得了少爷不少夸奖，还得到一枚军功奖章。”海军的事情我不懂，翰宇你说吧。

沈葆桢道，此事，关乎海军机密，大家切莫外传。父亲莫急，如何进行海战。少爷进关之前已经交代他们怎么训练，怎么进行海战。我们海军作战有自己一套战法，我们不用风帆。也不进行接舷战，我们的战舰是蒸汽机推动的，速度很快。炮击主要是火箭炮，消灭残敌才用榴弹炮和加农炮。我们根本不用臼炮，臼炮打的太近。

我们的炮火非常猛烈，打的又远，覆盖面很大。英国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一艘战舰上面装配80门火箭炮，一门火箭炮有6发炮弹，可以一次发射。另外还有榴弹炮、加农炮各20门。威力强大的很呢。

现在服役的是12艘战舰，可以一次发射5000发炮弹。您想一下，5000发炮弹能覆盖多大面积。就算打不准，还可以再装炮弹。

敌人追我们就跑。敌人跑，我们就追。焉有不胜之理。再说我们的船是用钢板包起来的铁甲战舰。撞也好，就算挨上几炮也没有事。公子不让海军打接舷战，是怕伤亡。他说人命比炮弹金贵，宁可浪费炮弹。也不允许出现伤亡这是死命令。林则徐摇摇头道，你们居然已经强大到如此地步。难怪皇上坐不安稳，要诱骗杨大人进京。难怪公子要杀鸡骇猴，根绝叵测之心。

林佩玉呐呐道“想不到这家伙这么厉害，比我还小呢。看来这个姐姐当不上了，真气人”。林则徐不仅莞尔。郑淑卿道“少爷这么厉害，玉儿被我惯坏了，怕是难办”。林则徐道“未必。英雄难过美人关。此事需看玉儿怎么做。

为父问你，如此少年英雄，你待如何？如此未来皇上，你待如何？”又转头问林普睛道“你说的王助理她们几个与玉儿比，容貌身材方面差别大吗？”林普睛仔细端详自己小妹“小妹似乎略占上风”，又摇头道“也不能算占上风，气质不同，不好对比”。翰宇你说呢。沈葆桢道“另外两位没见过，只说王助理和周处长。她们有一种居高临下之感，芙蓉娇媚但给人一种无形压力。令人不敢有一点亵渎之心。感觉她们发怒的话，会让人窒息。”

接着给岳父讲起初次见面时的情况。特别讲到皇上宣召杨大人进京任军机处副大臣时，两人发怒叱骂皇上，自己当时就有快死了的感觉。林则徐点头道“我明白了，她们身居高位，整日处理军政大事，自有一股威严。

加之能征善战，自有叱咤风云气概。怒发可喋血三尺。你虽然二十多岁，从未在军旅生活，自然惧怕。为父也是任职陕甘总督时才知晓，将军发怒非同小可。若玉儿与她们处好关系，此事当有六成胜算”。

沈葆桢道“处不好关系呢”？林则徐“一成也无”。众人明白，她们都是少爷丫鬟，是跟着少爷打天下之人。得罪她们等于断了自己前程。林佩玉明白自己倘若争不到这个机会，自己的亲人肯定难过。想着过去都是自己挑选别人，如今现世报，自己成了别人挑选的对象。

悲从心中过，眼圈红了，眼泪扑梭梭掉了一地。郑淑卿搂着佩玉道“都是娘的错，想着你哥哥姐姐都吃了不少苦。不舍得再让你吃苦，惯坏了你。你哥姐他们都很坚强，忍耐，没有一点娇气。苦中寻乐，过的也不差。现在你娘我悔之晚矣。”

郑淑卿哭着道“老爷，我郑淑卿对不起林家列祖列宗。”林则徐劝慰道“淑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几十年来跟着我风风雨雨。也没有享什么福，这事情成不成看天意吧。谁能想到呢，这么大一块馅饼偏偏砸到我们头上。要是早知道，我也不会娇惯玉儿的。

你应该这么想，成者我幸，失之我命。伴君如伴虎，也不是开玩笑的”。郑淑卿哭了一会，心里的压力得以释放，人也轻松了“老爷，我不哭了，你也别劝了。我还没有糊涂呢。刚才翰宇说的清楚，公子他为了手下将士避免伤亡，宁可浪费炮弹也不可惜。可见他将来不是暴君，怎么会伴君如伴虎呢。”

林则徐笑着点头道，那是，那是。郑淑卿道，老爷你说怎么处好关系？林则徐看向林普睛，林普睛也笑道，很好处，说话不拐弯，有什么说什么，真诚待人。另外就是别有娇气，她们不喜欢娇滴滴的小姐。最后一点，就是爹问你的那两个问题，小妹你想通了，这事就成了。

毕竟为官几十年，林则徐猜对了。忭峰就是打算杀鸡骇猴。目标选的就是广东巡抚叶名琛。现在是敏感时期，不能选择满族官员。也不能选择影响大的贪官污吏。因为，贪官污吏太多，容易让大家紧张。叶名琛是汉族，是科举进士考上的官。广东巡抚是从二品官吏，在朝廷里不算高，但也绝对不是小官。用来杀鸡骇猴倒是非常合适恰如其分。

忭峰对于清朝的三个人很是腻歪，一个是后世吹捧的康熙。认为他对汉族人才轻用重防，开了个很坏的先例。康熙后汉族再无一个王爷高官；将士们好不容易打赢了尼布楚战役，结果他扔了很大一块国土给俄国人，又开了很坏的一个先例。打赢了都可以割地，打败了割地更应该；

第二个人就是奕山，割地赔款特别积极，而且还不是一次。明明自己打败了鸦片战争，他都能找出理由诬陷林则徐，很是奇葩；

第三个人就是‘六不’两广总督叶名琛，更是奇葩。这一世，忭峰决定不让他当两广总督丢人了。巧合的是叶名琛就在京师，而且还有个庄园。更巧合的是这个庄园离忭峰的顺义庄园不远，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明面上，民团没有庄园。这下好了，可以光明堂皇弄个庄园玩玩。

走到叶府庄园不远处围着一帮人，一个少爷带两个仆人，在殴打一个庄稼汉。边打边说“少爷玩了你老婆和闺女是看得起你，居然敢骂少爷，真是给脸不要脸。”

忭峰是化妆过来的，脚下穿着一双半尺高的鞋子。当然，外边看不出来，长袍盖住了。沙哑着嗓子喊道“马拉巴子的挡着老子的路，想死不成，都给老子滚蛋”。忭峰几个人穿的都是布衣，他们当然看不起。立即回骂起来。忭峰掏出驳壳枪碰碰四枪，两死一伤，死的是两个仆人，伤的是少爷。少爷两条腿被打断。

死人了，事大了。围观的人都跑了。忭峰把枪插回腰里道“马拉巴子的，你胆子不小，档老子路还敢骂老子。说，你爹叫什么，老子找你爹算账”这小子吓昏了。

忭峰道“搜身看看有没有银子”，情报处三个家伙急忙去搜身，搜出几十两碎银子和五个银元。将银元装口袋里，碎银子扔地上。冬梅她们也都化妆跟忭峰不一伙，慢慢向少爷这里走来。在她们的带动下，围观的人也都过来啦。看着走过来的人群。

忭峰指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道“马拉巴子的这家伙叫什么，回答我这块银子是你的”，扔了一块碎银子在他跟前。壮汉道“他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姓叶，是那个庄园的少爷”。忭峰“好，叶家少爷，老子知道了，那个银子是你的”转头问情报处的人“这叶家主人跟英隆大人有关系没”几个摇头“不知道，没有听说”。

忭峰转头看向围观者，有个廋猴模样的道“英隆大人才进京师，是大官。这个叶名琛大人是广东巡抚，巴结不上英隆大人”。忭峰仍给他两块碎银子。

廋猴高兴的捡起来小声道“发财了”。忭峰道“一块是你回答我的话奖励的，另一块是让你去报信，叫他爹跪在门口见我”。廋猴答应一声向庄园跑去。忭峰又扔四块银子叫四个人，一个背叶少爷，一个背打昏的庄稼汉，另外两个人拖尸体，向庄园走去。

一个从二品官员站在门口，面色铁青，冷冷看着忭峰他们。忭峰二话不说掏出驳壳枪碰碰两枪打碎了叶名琛的两个膝盖。叶名琛不由自主跪下。忭峰把枪又插回腰间道“马拉巴子的，老子叫你跪着，你居然站着。怎么不站着了，现在知道跪着，晚了。

老子很生气。去把他的官服脱下来，你被削职免官了。”情报处的人三两下就脱了叶名琛的官服。叶名琛身后站着的顺天府官员吓的也跪在地上。

忭峰问道“你是什么官，与他什么关系”。官员道“下官顺天府幕僚蒋占海与他只是认识，没有关系”。忭峰拿出身份证让他看过道“本人奉我家少爷命令前来关内巡查生意。来时少爷讲，关内除了皇上和英隆大人外，本人见官大三级。

对于不敬有罪者，有权罢免其官职。叶名琛身为我大清国朝廷官员，不思报效朝廷反而纵子行凶作恶，霸占他人妻女。且辱骂我民团有功之人。现在我给他两条路选择。一是由我民团出面逮捕叶名琛九族男丁押送黑龙江守边，俄国人很快就会进攻黑龙江，黑龙江需要组织敢死队与俄国人拼命。

叶名琛九族男丁，除老人孩童外全部编入敢死队。全部女人作为勇士奖励物品。二是叶名琛在京师的全部物资和女人赔赏给民团，剩余人员全部滚出京师。你选择吧”。忭峰的话震惊所有人，都认为天下又要大乱了。这俄国人从北面打，英人从南面打，大清岂不完蛋。

等了一会，见叶名琛不说话，忭峰道“看来你是选择第一条路走，很好。我答允你杀敌立功后恢复你的官职。”忭峰转头看向马竹明道“马队长”。马竹明大声喊道“到”立正敬礼，“你立即报告郑处长，请他上折子报告皇上。我要立即逮捕叶名琛九族男丁，省得他们得知消息跑了”。

马竹明立正“是”，转身向后跑去。叶名琛大声喊道“不，我选择第二条路”。忭峰大喊一声“马竹明回来”。马竹明又跑了回来，忭峰道“我问你，是骑马快还是你跑的快”“骑马快”“那你为什么不骑马”，“没马”。忭峰道“很好，我现在撤销你的队长职务，关禁闭三天，你没有能力带领部队打胜仗”。忭峰看向情报处其它人，两个人举手。忭峰道“李三、张震”李三和张震立正敬礼，忭峰伸出双手，两个人在忭峰手上写字。

围观的人小声嘀咕“他们在干吗”“不知道，刚撤职一个队长”。忭峰道“现在我宣布，张震由副队长晋升队长，李三晋升副队长。张队长，你把我刚才交待的任务复述一遍”。张震复述一遍，忭峰点头道，去吧。

倏忽，张震从庄园里骑马奔出，手里还牵着一匹马。忭峰指着马道“马竹明你立即随张队长回去蹲禁闭”，马竹明纵身上马随着张震狂奔而去。叶名琛大喊道“我要到皇上那里告你”忭峰抬手一枪结束了他的性命。

围观的人都明白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叫人回来不是改变主意的。而是对那个姓马的不满意，撤了他的职务。说他没有能力带部队打胜仗，那两个举手的知道从哪里找马。两个人都升了官。又从幕僚那里知道他们是黑龙江民团的。听说民团杀了不少老毛子俄国人，把俄国总督都杀了。

这次执行任务，事先说清楚是一次实战考试，能者上庸者下。自由报名，二十个情报处保卫人员，十个报名。十个未报名者全部脱军装押送黑龙江开除军籍。

理由是，听说实战考试，报名的勇气都没有。怎么去打仗。十个报名者一个队长，四个副队长。结果，一个队长，三个副队长全部免职。三个副队长都蹲了一天禁闭。保卫司李大胖降一级，理由是眼光太差。

冬梅检讨，理由是凑数未尽职。郑书启检讨，理由是，那么多胆小鬼也能招进来。审查太马虎。

这次实战考试震惊了情报处，也震惊了民团作战单位。各单位立即进行自查和审查，被脱军装开除军籍的就有1000多人，民团素质得到了极大提高。

冬梅非常懊恼，更感觉到男人靠不住。自己挑出来的人一半都是胆小鬼，真要有什么事打起来，这些胆小鬼绝对坏事。越想越怕。腊梅也感觉保卫处必须整顿，不能再拖延。看着少爷在地图前站着，两人小声商量，也不理睬旁边站着的林普睛和林佩玉姐妹。

林普睛答应冬梅愿意帮忙，带小妹来看看帮忙做点事。冬梅警告一声“少爷这几天心情不好，闲话少说，否则你不用帮忙直接去黑龙江。”林普睛本想询问少爷为何心情不好，看冬梅面色不善，未敢问。两个人不敢在这里站太久，急忙走出房间。林普睛毕竟有手腕，三两下就弄清楚少爷为什么心情不好了。由于民团扩充太快，招人太多，良莠不齐，战斗力下降。少爷下令立即停止招人，全力整顿现有队伍。20天整顿不好的队伍解散，干部当战士打散编入其它部队。整顿好的部队针对自己的弱点开展练兵活动。

不适合当兵的遣散回家，不愿意回家的到民团农场承包土地干活，民团抽三成剩余七成归个人。

命令传到黑龙江，20多万部队愿意当兵的只剩下6万人，一大半人愿意承包土地。并请求民团帮他们把家属弄到黑龙江，自己愿意出费用。消息返回，冬梅气的大骂，被少爷瞪一眼不敢吭声。

忭峰批示，4万人编入海军，剩余编入郑铁柱第一师。如今海军12个陆战营，一万多海军舰艇人员，一年内基本不会大规模招兵。民团郑铁柱师的三个满编团基本够用。

谁当第三团团长没有考虑好由郑铁柱兼任，这次腊梅回去整顿保卫处同时考察第三团团长人选。张敬泰的特战支队发展的比较稳妥得到表扬，蔡明恩受到批评。李振海接到长官部命令已经返回黑龙江整训海军。沈葆桢决定不再等岳父他们自己先走。郑铁柱、蔡明恩都受批评返回黑龙江整训部队，关内招兵全部由张敬泰负责。

叶名琛事情结束，皇帝批准民团请求，叶名琛九族被抓充边黑龙江戴罪立功。朝廷派出大批探子前往黑龙江。汇报说民团没有任何造反迹象，目前正忙着练兵，准备迎接俄国人的进攻。只是许多人怕死不敢当兵，只想着种地。

民团正在整顿，可能会从关内招兵。道光皇帝又急忙调探子回关内了解民团招兵情况，要求他们不得招惹民团。得到情报，民团在招流民或者没有田地的农民当兵。承诺杀敌立功者奖励老婆和银子。

道光皇帝松了一口气。最让他烦恼的是俄国人交涉要求他立即解散民团，否则就派大军攻破京城。为此，道光派人追查是谁泄露的消息，结果查出是琦善家奴说出去的。把琦善训斥一顿就派琦善应付。琦善当然招待很好，女人、银子、美食变着花样来。但俄国特使很硬，强烈要求朝廷解散民团，交出凶手。

琦善当然愿意，可是他说了不算，曾鼓动几次道光不准。有风声传来，俄国人与民团开战时杨家少爷准备拿他全家祭旗，正在寻找琦善通贼证据。

琦善吓坏了，他派亲信深入黑龙江寻找杨家造反证据或者民团假战绩证据。心腹回报，造反不可能，战绩都是真的。特战队的功夫很高，枪法很准。被特战队盯上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前几天，叶名琛撞上民团的特战队九族被灭，此事惊呆了琦善，再不敢提解散民团。所以就极力鼓动俄国人逼迫朝廷。忭峰早想拿满族大臣开刀，怕激起内战，一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