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抢先发难,只见得他脚下一跃,身子直往前来,一掌往祁过的面门打来身为璎珞境,他的自有自己的独门武艺,脚下踩着奇怪步子,居然行的比直线而来还要快。
他可不似上次一般想要愚弄祁过,打当下想的只是速战速决而已。
好快!祁过不由感叹道。
但是他也不会就这么让徐英一掌拍死自己,当即抬枪而去,手中的树干直直地送了出去。祁过手中的树干足有六尺之长,徐英尚未到自己的身前,而祁过手中树干的尖端却已临了徐英的胸口。
长兵之威,威就威在了簇,这也是祁过只有一只手,也敢和徐英扳扳手腕的缘故。
但是陆战毕竟不如马战,脚踏于地,什么动作都能使将的出来,只见得徐英身子往侧边一撇,依旧往着祁过而来,树干的尖端直接戳破了他的肩头的衣物,但是也只是仅此而已了。
祁过见自己这一击未果,当即寻了下招,他手上用劲,使得是烂柯二十三式当中的使力法门,硬是一抖,手中的树干直接颤了起来。树干的尖头都已经戳破了徐英的衣物了,徐英当时整个人就是贴着树干而行的,祁过这一抖,手上的力气全部通过树干传递到了徐英的身上,只教徐英猛地向侧边一避,才避免了更大的伤害。
不过毕竟当时的距离太近,徐英就算即使躲避,也是来不及将劲力全部化解的,伤及的又是胸口,他只觉得气闷了一瞬,喉间一甜。
“不错。”徐英只是道,“你的枪术不赖。”
祁过虽然当前占了几分便宜,但是尤不敢放松警惕。
“这下我看你如何挡的。”徐英脚下再次踩起了那种诡异的步子来,祁过只觉得自己右身有人,但是刚刚使枪回挡,却突然发现人影已经到了自己的左身。
这步法真是奇怪。祁过不由在心里感叹道,徐英刚刚只是往自己的右身一移,自己居然就这么给他骗两,当下他身处与自己的左手边,再持枪回防已经是来不及聊。
但是祁过脑海中灵光一闪,身出自己不能使得的右臂搭在树干之上直接把六尺长的树干往枪尾一推,祁过的左手还在向右,可是手中的树干当下愣是往左而来,正合徐英撞了上。
虽这树干的尾端并不如前段一般尖锐,但是因为多生枝桠,硬是可以瞧得有许许多多的硬刺一般的断枝,宛若流星锤上哪长满了刺的铁球。
徐英本并不是料不到祁过的这一招来,他本都做好了一手擒着枪尾一手直攻面门的想法,这是他生平与许许多多用枪之人过招所总结的,实战用起来,倒也不赖,但是他正欲如此做之时,才发现祁过手中的树干的尾端居然张有这么多的断刺,自己若是那样做了,怕是自己的手也当被断刺刺透,当即便无了这般的想法,却往边上一避。
但是他这一避,却恰恰被祁过瞧住了机会祁过本就只有一招的机会,他使枪时总是先立足于防守之上,等寻到了机会再求进攻,就同在草地间匍匐的毒蛇蓄势待发,一招制担
还是霹雳弦惊,祁过找着了机会,把手中树干直调转了一圈,直往着徐英的胸口而去。
如若刺中了,树干贯胸而去,徐英就算是练得是什么硬气功夫,也是遭不住的吧。祁过想到。
要胜了吗?祁静从侧边看着,也是瞧得了祁过这招之间的杀意。
可是就在祁过手中树干的尖端将要没入徐英胸口之时,却是突然齐杆而断,之余了一截来,再定眼看去,徐英刚刚一掌横拍,直接拍在了树干之上,掌力之大,直接把树干给震裂了半截。
树干终究只是树干而已,与枪杆终究不能比,能被野猪之类野物直接撞断聊强度,如何能受得了一个璎珞境的高手的一掌?
“差点就要被你偷袭成功了。”徐英瞧着祁过道,当时他的手中还擒着断了半截的树干,与祁过一人抓着一端,“也不知道你这枪法是同谁学的,居然如簇刚猛霸道,明明不久前都未曾见你使过。”
“罢了,是和谁学的都无所谓了。”徐英手上一用劲,树干直接从祁过的手中拔了出来,“反正你都要死了,我知道你是同谁学的,又有何干呢?”
祁过当时使得霹雳弦惊,已经是费劲了手上最后的力气了,他当下手腕酸疼,已经什么都擒不稳了,才会教徐英如此轻易地就把树干从他的手中拔出。
可恶。正如祁过之前所猜想的那般,自己当下使得了这一招霹雳弦惊之后,在短时间之内,已经无法正常是使用左手了,莫乌鹭太阴掌力,就连烂柯二十三式也是不得了。
也就这样了吗?祁过咬着牙道。
突然见得有人从自己身后出现斜斜地站在了自己的身前,拦住了徐英,祁过一愣,才发现那人正是祁静。
“你快走。”祁过轻声对祁静道,“他想杀的人是我,你我二人往不同的方向去,他定然是要来追我的……到时你就安全了。”
“我才不要呢。”祁静有股子犟劲,“要死便一起死就是,我一个人苟且偷生算得了什么?”
“胡闹……”祁过骂道,哪有这种道理,一个人活命总比两个人一并死了好。
“好呀好呀,”徐英见状,不由笑道,“好一对苦命的鸳鸯,那我就遂了你二饶心意,让你们在黄泉路上做个伴吧。”
他手腕翻转,使得像是一种特别的掌法,祁过闻得他呼吸的变化,就知道这一掌非同一般,绝对是徐英的看家本事,绝不恩那个觑。
“受死吧。”徐英对着祁静道。
祁过一咬牙,直接从身后抱住了祁静来,直翻了个身,把自己的后背暴露在徐英的掌下他这是要迎接下徐英的这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