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碎叶飘飞多残缺
听那风儿喧嚣不弃好不屑
听见我呼唤,其实我想念
满地堆积,
你知不知道我为你伪装,为你改变
我能不能看清你的世界
为什么那么难懂
只要一句话,,,
耳机里是明明为姜丝儿写的歌,青涩又朦胧,他给我听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惊讶的,这也算是一种技能吧,在填表格特长一项时至少有东西可填,也不至于像我一样只能填无。
摘下耳机,我自然是不能给他什么建议,我感觉不到歌中的感情,但是我理解,这两者并不矛盾,因为我知道他们的过去,所以我理解,我不懂其中的感情,是因为我本身的原因,所以姜丝的安全就更重要了,就像多米诺骨牌的连锁效应,我要维持现在的日常。可是,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并不确定我能不能成功杀死鲛人,冒险是最不理智的行为。而且,我并不知道这个鲛人完成法印能够附身的时间,我查阅相关典籍都没有一个确切的记录,或许这也是鲛人提高法印成功率的一种方法,那么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打下法印的那一刻鲛人可以选择成熟时间,第二种就是鲛人可以在一定的契机下自行结束法印时间,不过不管怎么样一定有一个最短需要时间,就像砍价,商家都有底线。我现在一不知道结印时间,二不知道法印成熟的时间,这就很难办了,这是从法术方面考虑,那从内象和外象来看的话,现在姜丝的内象掌握在鲛人的手中,就像一块橡皮泥,鲛人在精雕细琢,完成他自己未来的灵魂。
要是我现在好好的,没有进医院就好了,也是我自找的,有人大概不喜欢我做记录,想要阻止我发现真相什么的,或是其他原因,给个什么打击手段,我觉得要是这样,那也只能是方块了,毕竟当时只有方块还有那个姐姐,可是那姐姐是来告诉我什么的,可是方块为什么没有消除我的记忆呢,该不会是忘了吧。不过一切都因果相连,该来的迟早要来,快慢的问题。现下是想想缓解之法。
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把姜丝叫了过来,姜丝敲了两下门,我示意她进来,她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脸色也不好
“你怎么了,状态不太好呀。”
“没有啊,只是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我所追求的是快乐,我一直想方设法去追求绝对的快乐,从前我以为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就会快乐,可是成就的喜悦只是昙花一现,我想,那我就做一个随性的人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烦恼依旧如影随形,我缺少的是什么呢,我孜孜以求的,我需要的是什么,上天赐给我一双眼睛,可是我什么都无法看清,我想来想去突然觉得,只要我能成为我真正的自己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让外在和灵魂契合一致。可是我不知道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子,那还不如成为真正的别人,因为自己是不清晰的,而别人却真实可见,达到就行了。”她笑了起来,看起来很开心,可是我并不理解,但是,有一点我明白。
“那我们呢,认识你的人呢,她们熟悉的是现在的你,要是你变成别人了,那留给我们些什么呢。”我觉得我说的她都知道,可是我不得不说。
“人么,本来就是自私的,而且,像你吧,我知道的,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了你,你也不会有半点伤心吧,也许大多数人很多行为是因为情感的驱使,但是你全部都是理性之后的判断吧。”
“,,,”她说的一点没错,我的朋友们都很了解我,我理性大于感性,跟这样的人相处一定很无聊吧,可是正因为如此,我绝对不会伤害身边的人,所以他们才能放心和我在一起吧,那一刻,我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我要付出生命去救我的朋友,我会不会犹豫呢。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呢,听我说没用的废话么,哈,你还真是关心我呢。”
“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问题严重性,可能,我是说可能有东西在改造你的灵魂,然后夺走你的身体。”
我抬头看了看姜丝,她望着窗外,没有任何表情,我默默打开妖视野,什么都看不到。
总之,姜丝的这个状况已经是死局,我暂时没有办法解决。
“这是我的法器,你拿着,安全些。”除妖的法器或许可以拖延时间。
“哇,你还有法器,你这个法师当的还挺像样的。”她接过匕首,抚摸着刀鞘的花纹。
“你要是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把刀拔出来。”
“恩,好的,好漂亮啊,银制的刀鞘,莹白的刀身,这刀刃真的锋结实么,像玉一样。”
“这匕首叫凶刃白牙,是幼熊之鬼的尖牙,一个妖气十足的法器,或许可以抑制鲛人改造内象的速度,这把匕首听叔叔说是时光的载具,可以逆转时间,万不得已时能够依此打开死局,不过,,,”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想把它画下来,太漂亮了。”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你要赶我走么,,,”
“好了好了,听话。”
姜丝儿走后,我默默的计算着能够去消灭鲛人的时间,手臂的伤愈合的差不多了,虽然骨头还没长好,暂时带着固定也无妨,脸上的线也拆了,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