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神总是那么涣散,终究是对日常生活来说,有些影响。
哎,都怪我的瞳力太厉害了。
默尔索中二的想到。
不过,说着中二的思路想下去,通常这种情况,只要把眼睛用东西遮住就行了,比如《咒术》的五条,《那罗托》里头的kakaxi三三。
不过,他们似乎都是直接蒙住眼睛,可如果我这么学他们……
默尔索可以想象得出,以及绝对会时不时摔倒,说不定在路上还会魔道不该摸的东西,比如古代那些公子喜欢跟丫鬟玩的游戏。
不行,这个方法行不通。
既然霓虹国的方法不行,那就试试灯塔国的方法?带个眼镜之类的,x保安里头的镭射眼不就是这样吗?
值得一试!
于是,它的叫希奥克斯把他夹在腋下来到了圣城中的某个炼金工坊。
“嘎吱。”
工坊的门已经很久了,推开时发出了刺挠的摩擦声。
而工坊的内部,也和这扇门一样陈旧。
破破烂烂的柜子和架子,阴暗的房间中飘着几点昏沉的橘色火焰。
窗户也开在墙壁顶端,窄窄的,一次只能吝啬的投下一道同样狭窄的光。
细微的尘埃在空中漂浮,只有经过阳光时,才会产生丁达尔效应,使得人们能够用肉眼轻易的捕捉到他们的存在。
听到门响,工坊里的店员也从某个房间钻了出来,他脸上沾满了黑色的,类似油漆质感的东西。
“买东西?”
默尔索和希奥克斯此时也被这人吸引。
“烦死了,我的实验正到紧要关头呢!”
这是默尔索读到的讯息。
“那个,请问这里有水晶片吗?”
“好像有吧,估计在某个架子上,你自己找吧,钱随便给,就放在柜台上就可以了。”
说完,就不理默尔索和希奥克斯,转身就钻进了一道门后。
默尔索摇摇头,心想还真是个工作狂。
不过,难得,这样的人反而还比较可爱。
尤其是在翻找水晶片的时候,这些货架上有不少好东西,拿出去卖,可以换不少比奈瑞,而这个工坊的人却如此不在意。
但是,同样,这人也有令默尔索头疼的特质。
你说你做生意吧,就不能把货架整理整齐,整个工坊的炼金道路和武器,全都乱七八糟放在一起,要从中找一个东西,实在太难了。
默尔索推开一把长剑,翻开一枚鸢尾盾牌,又拿起一杆烟枪抖了抖,
“难道没有吗?”
就当他两烟枪随手丟会那个篓子的时候,篓子却被打翻了。
一顿杂七杂八的零碎东西全都洒了出来。
“啊,烦人。”
默尔索挠了挠头,只好蹲下身子,开始收拾。
“嗯?这个是……”
当他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类似椭圆形的东西,但又好像一个盒子,摇了摇,里头有东西在响。
于是他好奇的拔掉了上边的灰尘。
盒子上盖残存着一些字迹……
只是……
这些字都不是菲尼克斯的土著读得动的,因为这上边用的是默尔索的母语啊!
“什么什么眼睛店?”
卧槽,惊涛骇浪啊,默尔索的内心。
他没想到在亚玛乌罗提的圣城居然能碰到曾经的穿越者遗留下的物件。
“老板,老板!”
默尔索下意识的就撑着柜台,对着门后的房间大声吼叫道。
“干什么,烦不烦人啊,我不是说了吗,找到了就把钱放在桌子上,然后滚蛋!”
炼金工坊的老板跑出来对着默尔索大吼叫一顿。
然而,这并不能阻挡默尔索对其他穿越者的好奇心,即便这蛛丝马迹某种程度上,甚至都谈不上线索。
“老板,老板,你能告诉我,这个是从哪里来的吗?”
默尔索打开眼镜盒,拿出了里头一副女款细框的圆形平光眼镜,然后脸凑到炼金工坊老板的面前,一脸我很好奇的问道。
可惜,老板不是折木,默尔索也不是某个失去了舅舅还是叔叔的大眼白富美。
“一个冒险者卖给我的,四十个莱特,不要的话就滚蛋,玩的话就给钱滚蛋。”
默尔索虽然知道对方心里全是实,但还是忍不住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冒险者?你能说详细一点吗?”
老板几次抽手,都没抽回去,这才明白默尔索这个小子实力不弱。也终于明白,路告诉这小子相关的情报,他是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于是只好用最简洁易懂的言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默尔索,说完剑银莱特都没拿,就又钻回了后边的工作室。
但默尔索也算是知道了,原来这东西是一个冒险者,无意间误入某个遗迹,然后在里面找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这幅眼镜就是其中一个。
而那个遗迹的位置,据说不再亚玛乌罗提,而是在桃源教区,费尔·恩布勒母的某个群山深处。
带上平光眼镜后,默尔索在开始凝视希奥克斯,开始尝试这样到底有没有用。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七秒!”
一直数到第七秒,默尔索才读出了希奥克斯心里的话。
这真是一件值得二人庆幸的好事,虽然平光眼镜不能完全隔绝默尔索读心的能力,但却极大的暂缓了成功的时间。
以往随便看两眼就能读出别人内心,现在也延缓到第七秒第八秒。
这样足够了,毕竟,大家不可能在路上没事就随便盯着别人瞅七八秒。
要是真这么好了,指不定人家要跟你来抬杠,
“你瞅啥?”
“瞅你咋滴?”
有了平光眼镜,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心理健康了。
唯一有点尬的就是,这平光眼镜是个女款的。
默尔索感觉自己带上去之后,娘气飙升,简直可以跟香蕉鱼里头的亚门一样诱惑那些死变态了。
不过,好使就行。
带着平光眼镜走在圣城的大路上,路边的小商贩全是笑脸,迎着夕阳温馨可人,这世界是多么多么的美好呀~
不过,怎么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
默尔索这么向自己提问?
明明知道人类都表里不一,却还要假装不知道,这样真的好吗?
默尔索犹豫的向自己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