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剑谱,众人回到镖局。在余闲的坚持下没有鸠占鹊巢住进正房,林震南将二人安排在内院的厢房里休息,这算是将二人当成了自己人。
厢房内,程灵素对余闲道:“没想到世上还有条件如此苛刻的武功,这个世界的武功好神奇,想想以前见过的那些功夫简直如儿戏一般。”程灵素的三观今天再次被刷新了一遍。
余闲笑笑道:“这还不算最神奇的,以后我们可能还会遇到练成之后容颜不老,青春永驻的武功,还有练了之后可以返老还童的武功,甚至有一本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内功呢。”
程灵素向往道:“真想见识一下,对一个医生来说,这些武功真是太神奇了。”
余闲习惯性地刮了一下程灵素的鼻子,道:“这你倒是不用担心,因为这些武功都是我为你预定了的,迟早都会出现在你的手中。现在你还是先好好练习华山心法,打好根基是首要任务。”余闲对程灵素未来的规划已经有了腹案,就等到了那几个世界一一实施下去。
程灵素点点头表示知晓,从怀里透出华山心法仔细研读起来。
待到黄昏时刻,林震南派林平之过来请余闲二人赴宴。二人随林平之到了饭厅,林震南夫妇已在门口等候,夫妻二人上前见礼,林震南解释夫人早上去外面上香,下午才回到府中,所有没有前来拜见。进了饭厅,一番推辞余闲被让到主位,众人落座,各式菜肴被端上来,不一会儿二十几个大菜摆在桌上,林夫人为余闲二人斟酒,余闲也不客气,一时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桌上的气氛变得十分融洽。突然郑镖头在门口高声求见,余闲让其进来,郑镖头叫道:“禀告公子,总镖头,白二死了!”白二是镖局里的一名趟子手,今天正好是随林平之出外打猎的一员。
余闲有些纳闷,自己已经将贾仁达杀了,这白二怎么还是死了,他问道:“这白二是怎么死的?”
郑镖头回道:“白二死因不明,我仔细查看过,全身不见伤痕,也不似中毒,而且他身子健康,没有什么疾病,所以我才来禀告公子与总镖头。”
余闲对林震南道:“叫所有人到内院集合,恐怕是余沧海来了,这白二应该是死于摧心掌。”
林震南也听过摧心掌的大名,这白二的死法确实符合摧心掌杀人的特征,他对郑镖头下命令道:“命府中所有人到内院集合,大家小心防备!”郑镖头领命而去。
余闲对林震南道:“你在这里看好大家,我去会一会余沧海。”说完离席,往自己的房间而去,程灵素随着余闲而去。
余闲回到房间取了手机与一个小方盒子,出了内院走到镖局大门口,脚尖轻点身子猛蹿到门房顶上,将拿来的盒子拆开,里面是一个带TYPEC接口的装置,余闲将装置与手机连接,打开摄像头,屏幕上显示出红绿色交替的场景,这装置正是他为了弥补自己探查能力不足在某宝上买的一个红外线摄像头。
余闲端着手机,左右一扫,在镖局斜对面客栈顶上发现了几个红色的人形影像,其中一人个子矮小,应该就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余闲对着客栈的方向大声喊道:“余沧海你个龟儿子,带着几个龟孙子躲在房顶上是在喝西北风吗?”手机屏幕里,几个红色人影微微晃动了几下,应该是在商量事情,最终又归于平静。
余闲见对方怂了一波,又开嘲讽:“余矮子,你儿子余人彦和弟子贾仁达都是我杀的,你个龟儿子还躲在房顶上不敢出来,是不是出川的时候把蛋忘在家里了?”
手机屏幕里红色矮子猛然窜出,朝着余闲这边飞来,剩下几人紧随其后。这些人落在离余闲五六米的街上,余沧海喝道:“龟儿子,我说彦儿和人达怎么不见踪影,竟然是遭了你的毒手。我青城派原本和你福威镖局无冤无仇,这次本来就是要来给你们回礼,没想到你们竟然杀了我的儿子,今天这事咱们不能善罢甘休!”
原来余沧海并不知道儿子被杀,只是等不及想要先偷偷灭了福威镖局,没想到被人识破行藏。刚考虑是不是先行退去,对方又倒出杀了自己儿子与弟子的事情,这可是瞌睡了正好有人送枕头,对方把刀柄送到了自己手中,这下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来行事了,儿子死的挺有价值,这波不亏。
余闲恍然大悟,原来对方不知道这事儿。他骂道:“呸,余矮子你好歹是一派掌门,能不能有点担当。刚才你还不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就用摧心掌杀了镖局的趟子手,莫非你修道有成能够未卜先知不成?”
余沧海一脸正经,喝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今天你福威镖局,别想有一人逃脱,给老子先杀了这个龟儿子。”话毕,身后的七个弟子冲了出来。原著中青城派弟子行径十分恶劣,杀光了福威镖局的所有人,手段残忍,虽是正道大派,却没有一个好人。
余闲被余沧海的逻辑折服。他收起手机,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钢珠,一招雷明顿神功使出,钢珠化作漫天飞蝗侵袭而过,这七人身上血花四溅,身子如被按了暂停键般一顿,倒在地上,如今的余闲已经懒得和这种小喽啰浪费时间。
余沧海心里吸了凉气,这青年的暗器手法太硬了,年轻一辈根本没人能够与其争锋,他有些心疼,这些弟子是门派中的未来希望,是他准备留给儿子的班底,没想到全死在了这里。余沧海脸色一正,大义凛然地喝道:“这是黑血神针的手法,好一个魔教妖人,暗害我青城派这么多弟子,今天定要将福威镖局灭门,以免你们勾结魔教危害武林!”言罢,身随剑走,飞扑向余闲而来。
余闲此时只能一个尼克扬的黑人问号脸,余沧海你这么能扯你媳妇儿知道吗?余沧海使出松风剑法一剑向余闲面门刺来,这一招旨在让余闲退下房顶,自己好利用高度优势使出后招。没想到剑锋临体,余闲使出自制版灵犀一指,右手二指伸出夹住剑锋,不得再进一寸。余闲抬腿一脚,余沧海被踢得倒飞回去,余闲跳到他面前嘲讽道:“你这剑法太过稀松平常。说什么三峡以西,剑法第一,我回头想了想,三峡以西那还有几个汉人,都没人用剑,难怪是剑法第一。不得不说,你们青城派真是个小机灵鬼儿呢。”
余沧海咬着后槽牙,气的哇呀呀的大叫,左手一拍地面飞身而起,再次挺剑刺来,这一剑直中余闲胸口,余沧海脸色刚露出喜色紧而转黑,宝剑刺在余闲身上弯成一张铁弓根本无法刺进余闲的身体。
余闲轻蔑微笑一把抓住剑锋,手腕一扭宝剑变成一了根铁麻花。
余沧海不愧是正派一流高手,铁件被拧成这样竟然都没有松手,既然外力无法伤到余闲,余沧海这才弃剑运起内力一招摧心掌猛然拍出。
余闲不闪不避,同样一掌拍出,想要体验一下武侠世界高手对掌的感觉。双掌相接,余沧海倒飞而出,右臂弯成一个诡异角度;余闲感到一股力量沿着手臂向心脏而去,自己竟然无法反射,“噗”,余闲突出一口献血,这“内力”不是他理解的任何一种矢量,第一次遇到竟让他着了道。
程灵素一直在后面观战,见余闲受伤吐血,又手一甩,一把银针飞向余沧海,余沧海刚刚受伤,躲避不及,右腿中了几根银针,顿时一阵酥麻。他是老江湖,知道这暗器有毒,不敢再做停留,转身飞逃而去。程灵素急上前几步,扶着余闲一阵检查,痛心道:“你受了内伤,心脉受损,恐怕没有几个月难以恢复。”
余闲呵呵笑了几声,道:“没事,我终于知道内力是怎么回事了。下次再遇到他,连我的一根毫毛都别想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