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7章 何必与恭亲王相比(1 / 1)佳尔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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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考就疼爱奕欣,也从,奕欣就比朕出色,谋略,样样都在朕之上,从,朕就做什么事情都要比奕欣更努力,可上总是偏心,总是宠爱着奕欣,是啊,皇考把皇位给了我,可他,是站在咸丰皇帝的位置,而不是父亲的角度。”

安德海是在不知奕詝今日是因为什么而这些话,而奕詝与奕欣两兄弟的关系也错综复杂,安德海不敢轻言,每句话斟酌再三,道:“皇上乃是子,自然无人可比。”

奕欣正在瓜尔佳福晋处,瓜尔佳福晋是个温柔的女人,是很多男人喜欢的那种,并且还有一手的好手艺,奕欣躺在榻上,眯了会眼,瓜尔佳福晋走了过来,以为奕欣睡着了,便拿来锦缎为其盖好,不料却被抓住手,奕欣睁开眼,道:“陪我躺会儿。”

“这里?”瓜尔佳福晋疑惑的问着,奕欣身子动了动,侧了过来,这样一来就让出了足够的空间,瓜尔佳福晋见此也只好躺在奕欣的怀抱里,枕着臂弯,瓜尔佳福晋喜欢这样的感觉,被喜欢的人抱在怀里的感觉。

“我是不是很少陪你?”奕欣突然开口,这倒让瓜尔佳福晋觉得意外,但她还是温柔的笑道:“男儿志在四方,只要大人,偶尔想来,妾身也就满足了。”

奕欣放下另一只手,将瓜尔佳福晋抱在怀里,道:“若我有一不再是节度使,而是一个山野樵夫渔民,你可还愿,与我白头?”

瓜尔佳福晋闻言,却垂下了头,凄然一笑道:“妾身,只怕无此福分。”“你心里的话,我知道,这不是你心里所想。”“若大人真的是山野樵夫渔民,妾身愿此生。”“怎样?”“相随。”

“不是这句,你想的不是这句。”“举案齐眉。”四个简单的字,在瓜尔佳福晋口中变得心虚而无力,奕欣却似没有什么,道:“我知道,你想的是这句。”完将头埋在瓜尔佳福晋的脖颈间。

瓜尔佳福晋也不知道今的奕欣是怎么了,总感觉有些怪怪的,想什么,却有迷恋着这一刻的温柔,一会儿,奕欣道:“丈夫死了,他的妾室里有生育的,除了有交代之外,其余的都是要陪葬的,你,如果有一我死了,你们愿意给我陪葬吗?”

瓜尔佳福晋浅笑道:“这是必然。”“不,我的,是你们心里所想,是自愿,还是只能自愿。”“活着,终究是好的,不是吗?”“对,活着,终究是好的,人死万事不知,陪葬又有什么用。”完又不再话,好似睡着了一般。

瓜尔佳福晋坐在屋子里翻着书,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奕欣走了进来没有叫人通报,也就坐在了瓜尔佳福晋的身旁,道:“夫人还真的是悠闲啊。”

瓜尔佳福晋也不意外,好似夫妻两人已习惯了这样的相处,道:“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愁的呀。”奕欣低头浅笑了几声,道:“我与夫人和离吧!”

瓜尔佳福晋只是楞了一下,便恢复如常,道:“我与大人成亲数年,至今没有一子半女,大人纵然是休妻,也并不为过。”奕欣并不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瓜尔佳福晋将手里的书放在桌子上,道:“城外有一座飞云观,我与那位观主倒是相识,我就去那观中,如何?”“全凭夫人做主。”

“那你接下来,是将那位姨娘扶正?还是另娶?”“夫人,才是我的妻子,结发夫妻。”瓜尔佳福晋眼神中带有诧异,缓了缓,道:“所以,你也会将她们遣走?”

“终究还是有些不忍。”“毕竟也都陪了你那么久,像瓜尔佳福晋,在你我成亲前便就服侍你了。”“嗯。”“那便让她们自己选择吧!要走的,就给钱,不走的,就陪我去飞云观。”“嗯,也好,跟别人也好,留下也罢,让她们自己吧!”

“跟别人?你还真大方。”“妾又没什么。”“那我呢?”“谁敢动我夫人我就杀了他。”瓜尔佳福晋忍不住的笑了出声,道:“那奕欣侍妾呢?”“她既不是我的妻子,也不是妾,没关系的。”瓜尔佳福晋抬起手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也没再话。

林驾着马车在宽阔的街道行驶,因为一路上行人颇多,左宗棠特意交代要慢行,所以直到傍晚时分,马车才到恭王府,林对着车厢里的左宗棠恭敬地道:“先生,恭王府到了。”“拿我拜帖前去请人通报。”话间伸手出了车厢,手里拿着一张拜帖。

林从左宗棠手里接过拜帖,下了马车走到肃府前,对着护卫道:“这是我家先生的拜帖,求见节度使大人。”护卫接过拜帖便进了府内,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直接走到马车旁恭敬地道:“大人请左大人进门一叙。”直到听到护卫的声音左宗棠才开口道:“那有劳带路了。”

完话才从车厢内下了马车,尊贵的气质使的护卫更加不敢怠慢。走到了节度使门口,对着护卫道:“我的随从这一路赶车有些劳累了,就有劳几位带他去休息。”“是是是。”护卫连声应答,一旁的另一名护卫对林道:“师傅请跟我来。”完便领着林牵着马离开了。

安顿好林后左宗棠才随着护卫的带领进了府,穿过重重走廊才进了客厅,这并非是大厅,而是内院之中,左宗棠正在好奇肃顺为何在这里接待自己,却见肃顺早已坐在椅子上,见左宗棠走了进来,站起身道:“左大人来到长沙也不早打声招呼,好让在下前去迎接。”

话间做了一个请坐的姿势,两人也坐下了。侍女奉上茶,左宗棠抿了一口,道:“哈,大人笑了,不过是厚着脸向皇上要了个月的假,到处走走散散心,本来是不该来打扰大饶,只是到了长沙,

和大人也同僚一场,这才过来打扰。”“哪里哪里,正如大人所,同僚一场,要是到了长沙却过门不入,那才真的是令人寒心啊。”

两人见面倒也聊的来,或许两个都不讨厌的人反倒会有更多的话题吧!

一番闲聊,肃顺见时候也不早了,便安排人去备宴,左宗棠也就悠闲的在院子里随意走走,红霞的最后一抹光彩也渐渐消失,就在此时,一阵筝音徐徐传来,左宗棠听得风送,筝音中带满不安与惊慌,

以及一丝丝凄凉,使得人闻听而心伤。许是一时好奇,左宗棠竟沿着声音的由来,走到一座楼前,只见一名身穿绯色衣衫的妙龄女子坐在架前,忘我的弹奏着古筝,全然不知有不速之客前来。

一曲终了,随着一声叹息,肃顺侍妾放下手,陷入了发呆,左宗棠见此竟心生不忍,道:“姑额娘为何叹息?”闻言肃顺侍妾抬头看去,见是陌生男子,顿时有些警觉,道:“妾身可是打扰了尊驾?”

“没有,我只是听到一阵筝音,偷着哀伤,使人听了也心情凄然,故此循着声音而来,别是在下打扰了姑额娘。”肃顺侍妾闻言一声凄然的浅笑,道:“尊驾听得出筝音里的情绪,自然也知道妾身不过闲散之人,何来打扰一。”

“是,只是姑额娘”“原来左大人在这儿啊。”肃顺打断了左宗棠的话走了过来,见二人在此,看着左宗棠道:“左大人可是被筝音吸引而来?”

“正是,大人怎知的?”“妾弹得一手好筝,常喜在院中弹奏,故此一猜,既然大人喜欢,我又见你二人聊得来,不如就让妾在宴上再奏一曲可好?”“只怕是为难姑额娘。”

肃顺侍妾闻言,方知来人身份,自是不敢得罪,道:“妾身之音,能入左大人之耳,是为妾身之福。”肃顺见此也就不再此事,对左宗棠道:“在下略备薄宴,为左大人接风洗尘,请。”“有劳。”完两人一同前往大厅而去。

宴会开始,两人端着酒杯你来我往,厅中舞姬飘飘起舞,丝竹声声,更以肃顺侍妾古筝主奏,两裙真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曲终,换下一场舞,肃顺扭头对着肃顺侍妾道:“妾,为左大人斟酒。”肃顺侍妾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站起身恭敬的道:“是。”

话语甫落便施施然走了过来,蹲下身拿起酒壶为左宗棠满酒,道:“左大人请。”左宗棠端起酒杯,道:“多谢。”歌舞再起,肃顺侍妾没有再回到自己的位置,而是坐在了左大饶身旁,为左宗棠斟酒。

肃顺身边的两位舞姬轮番的为他斟酒,只见两人容貌艳丽,媚态风骚,美人面前早已醉了,再是酒杯不空,此时的肃顺已是醉的迷糊,搂住身旁的两位舞姬,看着左宗棠道:

“左大人可要多喝几杯,美酒在前,美人在怀,左大人万万不可辜负赐,虽在下也知,左大人一向洁身自好,清心寡欲,可人生在世,不可辜负光阴啊。”

完拿起酒杯,跌跌撞撞的走到左宗棠身边,左宗棠赶紧站起来搀扶着,道:“大人,饮酒伤身,少喝啊。”肃顺却不离他,道:“这里,这么多没人,这么多美酒,左大人,尽情享用,在下;;;在下”

话未完便醉倒在地,身旁的侍卫赶紧扶住,左宗棠见此一声叹息,道:“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嗜酒,哎。”见着侍卫将肃顺带走,左宗棠转身对着肃顺侍妾道:“那在下送姑额娘回去?”

肃顺侍妾似乎也不敢拒绝,道:“那多谢左大人。”随着左宗棠的离开,两位主角都走了,侍从们便开始整理宴会了。

路上左宗棠道:“姑额娘就叫妾?”“妾身水氏。”“是这样,傍晚时分在下听得姑额娘筝音带着惊慌与哀凉,不知姑额娘是遇到什么事了?在下可否略尽绵薄之力?”

肃顺侍妾低着头,温顺的道:“是节度使夫人今日自请前去城外的飞云观出家,而节度使大人不知是生气了还是赌气了,就将所有的姨娘全部遣走了,只剩一个肃夫人不肯走,夫人见着可怜,便将其一同带往了飞云观。”

“哦,这是为何?”“夫人信奉道教,常年对后院的事不怎么理会,现在又自请出家,许是赌气吧!”“就算是赌气,着牵连的,也太广了吧!”“不过是姬妾,怎比得正妻。”

听得肃顺侍妾之言,左宗棠也明白了她筝音中的情绪何来,也就不再多言,见到了一座院,道:“这可是姑额娘居所?”“是。”“那便送到了,在下告辞。”完便回身离去了,倒让肃顺侍妾觉得这缺真君子。

左宗棠回了客房,饮了些酒难免觉得头疼,却又近来事情繁多,苦思对策,昏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萨克达皇后陪着杏贞坐着,看着杏贞这样的样子,同为女人,心里也是很同情她,开口道:“要是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告诉本宫,千万不要憋坏了身子。”

“谢皇后的关怀,只是近日总是没有什么食欲,今倒突然有些想吃城中廖记的酸梅,只可惜,宫中是吃不到。”“这有什么,既然想吃,就叫人去弄好了。”

“既如此那就叫人出宫去采购便是。”“这样,又要麻烦皇后了。”“那里的事。”完转头对着清露道:“你带着本宫的令牌,按照主的地方出宫去采购。”

“是。”清露听完转身就离开去办事了。见清露离开,杏贞也开口道道:“皇后日夜操劳,也要注意休息。”“哎,还是你贴心,既如此,那本宫就先回去了。”“嗯,恭送皇后。”

屋子里只剩下杏贞一个人了,最近的思虑越来越多,心里的愧疚使的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只是现在的她不再吵闹,而是把什么都放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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