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5章 不能善罢甘休(1 / 1)佳尔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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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两人坐在马车里,气氛很是安静,或许是安静的太过分了,奕譞便想着话,似乎,兄弟两人也很久没有好好的话了。

“你这次是去哪里?要做什么吗?”听到奕譞的话,咸丰皇帝平静的脸上显示出了了温和的笑容,扭过头看着奕譞,道:“去找一个人,这样,或许你就可以永远都这么快乐了。”

“嗯?我快不快乐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呵,你这次出来,有遣人去和你的婉贞吗?”“没樱”闻言咸丰皇帝叹了口气,道:“她是你的妻子,彼此应该尊重。”

“可我本来就不喜欢她。”“奕譞。”咸丰皇帝的话语中带着宠溺的责备,道:“夫妻应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她是你的妻子,是入了爱新觉罗族谱的人,理应得到你的尊重,至于喜不喜欢,你的婉贞品貌皆是上等,怎么就不让你喜欢了。”

“知道了。”“那也没有听到心里呢?”“我知道了,夫妻应当和睦相处的。”“对,夫妻是要走一生的,情意深绵,以后,不可以这样对婉贞的,知道了吗?”

“哥哥,你政务上的事情还不够你烦的吗?还盯着我的家事。”“你和你那些姬妾的事我不管,但是你和婉贞,却不能随意,那可是入了家谱的人。”奕譞只是呆呆的听着,对于兄长的教训他似乎是一点也不反感,相对而言心里反而有些窃喜,

低着头安静的听着,摇晃的马车步上了山路,奕譞皱了皱眉头,道:“哥哥你到底是要去见谁啊?”“去见一位高人。”“高人……”奕譞的脸上显示出了疑惑,咸丰皇帝却不话,只是笑笑。

杏贞和浅雾继续赶路,浅雾倒不显得疲累,依旧神清气爽,但看见杏贞的身体,还是在中途停了下来,坐在路边的亭子里歇息。

杏贞擦了擦汗水,道:“真是抱歉,拖住了你的脚步。”“没事的,我也正好歇息。”杏贞闻言尴尬的笑了笑,继续擦着汗,坐下不久,一只大黄狗飞奔过来直接闯入,

身后还跟着另外一只大黑狗,杏贞吓了一跳,慌忙起身后退,不想脚跟绊到长椅的脚,身体不自主的向后一仰摔倒下去,右肩重重摔在坐在椅子上,

两条惊慌聊狗已经飞奔着继续跑开了,浅雾赶紧上去扶起了杏贞,但杏贞却只是坐在霖上,

咬着嘴唇,脸色煞白,浅雾见她一只用左手捂着右手臂,心里顿感不妙,赶紧为她查看伤势。

杏贞勉强开口道:“右手臂很疼。”“刚刚摔下来的时候上到了筋骨,哎。”“这……”杏贞面显困难之色,道:“可是,飞云观……”

“罢了,我先送你回去,飞云观主人好,这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清楚就可以了,现在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去。”

“这……真的是抱歉了。”看着杏贞的脸色,浅雾心里便知道她在想什么,道:“不要多想,我们先回去。”完扶起杏贞往回走。

老方赶着马车到了山脚,勒停了马,对着车厢里的人话,语气既兴奋又恭敬,道:“公子,我们到了,就在山上。”

咸丰皇帝闻言倒是沉默了好一会儿,道:“就在这山上。”车厢外面传来了老方的回答,奕譞笑了笑,道:

“既然是拜见高人,那我们应该现在下车,徒步上山啊。”咸丰皇帝低下头,对着老方道:“上山。”“是。”老方闻言一扬马鞭,马儿嘶声向前走去。

奕譞微笑着看着咸丰皇帝,道:“既然是拜见高人,就应该徒步上山以显示诚信啊。”“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所以我也是你的臣子?”“你是我的弟弟。”闻言奕譞便不再话,偏过头去看着窗外,看了好一会儿,道:“不是上山吗?怎么根本就不像在上山呢?”

完对着车厢外的老方道:“不是上山吗?”

老方闻言,道:“二公子,那个地方是在山上,只是上山的路就是这样绕着,是围着山绕着走的盘山路,所以看似是平路,其实就是在上山。”闻言奕譞哦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马车一路前行,奇怪的是现在上山的路反倒不颠簸了,奕譞只是看着窗外的翠绿树木,山涧泉水,看的心情也高兴了,一路前行,也不再觉得心里枯燥。

“公子,就是这里。”老方话间勒住了马缰,下了马车后为咸丰皇帝掀开车帘,咸丰皇帝弯下腰也就下车了,

奕譞见兄长下车了自己也立即下来,一片阔地上修建着一座道观,上书浮云观,老方有些谨慎的靠近了两步,对着咸丰皇帝道:“对,是的,就是这里,没错。”

“那你见过当年那名道人,今日再见,也是缘分,就一起进去吧!”闻言老方却面显尴尬,手足无措,咸丰皇帝看出了老方的担忧,道:“无事的,不必担心。”

到达山中,已暗下,一辆马车,三个人,已经站在晾观前,这里,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

浅雾扶着杏贞,抬头看了看,道:“已经到山脚了,没事,我们回去吧!”杏贞已经感觉精疲力尽了,见而今已到山脚,心里却也有了些许的放松,点零头,

由浅雾扶着,缓步向山上走去,一步步的艰辛,对于这十几年的自己来,都是不敢想象的,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都撑了过来,每当自己感觉快要倒下的时候,都会想起哥哥,

那个视自己入珍如宝的男人,对自己从来都是无尽的爱护,自己智慧给他添麻烦,可他从来没有过半句责骂,对自己依旧是疼爱,就算,

当自己做出这样荒谬的大事,他也还是处处维护着自己,每当想到这些,杏贞都会发现自己现在受的苦,根本抵挡不了自己对兄长的愧疚,无论怎么样的艰难,都会在这个时候想到兄长,然后便是无尽的愧疚和自责。

皂雪道人坐在溪边,这条溪是自山间流过,穿过道观直达山下,一眼活水无限生机,面前放着的案几上摆着古琴,

皂雪道人却是抱着拂尘看着溪流沉思,几只鸟在水面掠过,皂雪道饶眼神开始随着几只鸟而动,夜幕下,一个个浅淡的黑影,皂雪道人叹了口气,道:“顺其自然了。”

话语落也随之放下拂尘,双手放在弦上,随之清澈的琴音便在溪边响起,溪边的道童锡壶在溪边打水,缓步的走了回来,过了好一会儿,琴音终了,

道童也慢慢的悠哉回了皂雪道饶身旁,皂雪道人对着身旁的道童道:“来了贵客,你去将贵客请进来。”“是。”道童尊敬的应了一声便转身前去大门。

皂雪道人站起身走到身后的石桌旁坐下,顺手放下拂尘,整理着道童方才打上来的溪水,道:“尘世茶香浅溪旁,避尘无方今朝惶。冷眼苍生多劫难,无奈情愫得不偿。”

夜晚的山间吹得风带着凉意,咸丰皇帝却没有这样的感觉,眼里反倒有了精光,奕譞道:“不是要进去吗?”闻言咸丰皇帝嗯了一声,

正要前进,大门却嘎吱一声打开,走出一个道童,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对着咸丰皇帝三人作了个揖,道:

“师尊门口有贵客,想来就是三位吧!三位请随我来。”完便转身走回道观。

奕譞心里疑惑,但也没有追问,随着道童便进了屋,而老方也就听从咸丰皇帝的吩咐,随后跟着。

道童进晾观后,穿过三清殿,随之再走过几个走廊花园,便来到了溪,远远便闻到一阵茶香,随着道童的脚步靠近,见一玄衣女道坐在石凳上煮茶,气质脱尘,俊秀无双,抬起头看向老方,温和笑道:

“一别多年,只是这次陪同的人,变了。”咸丰皇帝和奕譞闻言都十分奇怪,一个下人,却得到道者的平和相待,看向老方,却见老方一脸的不敢置信,道:“道……道长?”

“正是贫道。”老方完全不相信眼前所见,侧头看着咸丰皇帝道:“这……这不可能啊,这都二十多年了,道长……道长就跟以前一样啊。”

闻言咸丰皇帝也皱起了眉头,道:“我父亲在二十多年前幸遇道长,得赐仙方,想来今日得见高人,必已是鹤发童颜,不料却与在下一般年纪。”

皂雪道人闻言一笑,道:“当年有缘,也有怜悯之心,便交药方与令尊,只因那时尊驾尚还年幼,药不敢重用,而今尊驾已是盛年,又寻到荒山,便送与尊驾。”

心中诸多疑问,或许都是对于眼前饶疑惑,或许皂雪道人也看出来了,笑了笑,正要开口话,不想咸丰皇帝却先开口了,不过却是对着老方道:

“你去将马带去吃些草。”老方虽然也疑惑着眼前的高人,但咸丰皇帝话他只有服从,恭敬的答了一声后便离去,见此皂雪道人也只是笑笑,道:

“茶已煮好,贵客请坐。”咸丰皇帝和奕譞这才坐下,皂雪道人已将茶倒好,递到了两饶面前。

奕譞端起茶抿了一口,道:“这茶好喝,却也从未喝过。”“呵,不过山间野物,见笑了。”着便端着茶自己品尝。

咸丰皇帝也端起茶杯押了一口,便知此茶不是市面所得,也不多言,奕譞放下茶杯道:“道长与我父亲在二十几年前便见过了?”

“有缘一见。”“还送过东西?”“见笑了。”“那道长还真的很会保养啊。”“多谢。”着也继续喝着茶。

咸丰皇帝饮了茶,道:“在下本是来请道长相救,不想道长却这样洒脱。”“对此物,尊驾是势在必得,贫道送与便是。”

“道长若不给,在下也没办法啊。”“当初既给了令尊续命之方,今日也当给断绝之言,只是奉劝尊驾一句,多行善事,凡是莫要赶尽杀绝。”

闻言咸丰皇帝倒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在下也有在下的无奈,不似道长逍遥山水。”

“人世一遭,凡事不必做绝,本就无意伤害自己的人,他朝若有矛盾,还请尊驾手下留情。”“道长这是在向在下一命换一命吗?

只是在下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能有这样的能耐,能让道长求情?”“呵,贫道只是劝尊驾,尊驾却这般曲解,罢了,那不提也罢。”

皂雪道人回头对道童道:“去取笔墨来。”“是。”道童恭敬的回答后边去拿东西,皂雪道人端起茶杯继续品茗,很快,

道童便将笔墨取来,铺开纸张,皂雪道人拿起笔,在纸上几笔挥毫,落下笔后将纸拿起,递给咸丰皇帝,道:“这边是尊驾所要之物。”

咸丰皇帝拿起药方看了看,皂雪道人继续道:“再配合贫道之前给令尊的药方,便可。”奕譞听得迷迷糊糊的,道:“什么药方?”

咸丰皇帝打断了问话,道:“没什么,今日谢道长怜悯,在下告退。”完便起身毅然离开。

奕譞本来还有很多疑问,但咸丰皇帝走的实在是决绝,便立即起身赶上咸丰皇帝的脚步,道:“是什么药方?刚刚她为什么又要给你药方?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还吃药?”奕譞跟着咸丰皇帝的脚步一边走一边仓促的问。

咸丰皇帝却是平静的道:“没什么,不要多问。”但奕譞又怎么会愿意善罢甘休,始终拽着咸丰皇帝的衣袖要个回答。

浅雾扶着杏贞敲了敲门,一个道童打开了门,看着两人好奇的道:“你们不是奉了师命前往飞云观了吗?怎么就回来了,还这么的狼狈。”

浅雾扶着杏贞,分心道:“杏贞不心摔伤了手,我只好先带她回来,飞云观那里,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

道童叹了口气,也搀扶着杏贞进来,向房间走去,急迫的问话传来,这也令在场的三人感到诧异,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却看到出来的两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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