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母叹一口气,看他,“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能把国库的钥匙给您的乖孙一会会吗?”贺兰睿哲嬉皮笑脸的,掩去了心里的心急如焚。
国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皱眉,“要国库的钥匙干什么?”
“奶奶您非要问呐!”贺兰睿哲故作娇羞。
“怎么?有什么事情是我老婆子不能知道的?”国母故意哼了一声,赌气道。
贺兰睿哲咧嘴笑,“嗨,是这样子的嘛,我前两看上了一块玉,那玉的成色啊,真真是一等的一等一啊!本想买下来给奶奶雕刻一尊观世音菩萨,谁想到那块玉提前有了主儿……”
着瞧了瞧国母的神色,果然有些惋惜。
“这不嘛,我管着国库的单子,发现里头有块一模一样的,这才来问奶奶您找钥匙啊,看看这一问,什么惊喜都没有了!”贺兰睿哲遗憾的表情被国母尽收眼底。
“那,那我也没想到是这个事情嘛。”国母试图替自己辩解。
“好啦,奶奶,钥匙。”贺兰睿哲掌心朝着国母,蹲下来,眼神诚恳。
“白公公,”国母唤道,“去把国库的钥匙拿出来。”
白公公得令,打算出了凤鸾殿,贺兰睿哲拦下他,“我跟你一块去,那雕玉的师傅等得急,我快些总是好的。”
国母点点头,“去吧去吧。”
白公公带着贺兰睿哲拿了钥匙,就直奔国库了。
白公公在外面候着,他随手拣了一块玉,也找到了传中的山雪灵芝,裹在怀里,冰得不校
“诺,钥匙给你。”贺兰睿哲把钥匙扔给白公公,手里攥着玉,衣服里兜着山雪灵芝,就直接出宫去了。
骑着快马,贺兰睿哲终于赶回了南街医馆。
回到单间的时候,靳稣婷已经不见了。
以及门口的黑、覃儿也不见了。
“人呢?”贺兰睿哲问门口站着等我老板娘。
“老将军给接走了呗。”老板娘漫不经心地回答。
“谁让你们让她走的?!”贺兰睿哲眉间满是愤怒,“只有我可以救她!”
老板娘被吓到,战战兢兢的,“这,我不知道啊。”
怀里还抱着山雪灵芝,腹部一阵阵的寒气,皱着眉心,语气里都是不耐,“那两个老大夫呢?”
“跟,跟着他们走了。”老板娘缩在角落里,明显被吓得不轻。
从怀里掏出猪面具,贺兰睿哲转身走了,上马,直奔西街将军府。
马被他骑的飞快,甚至已经忘了他自己也有伤在身。
一手护着怀里寒冷的山雪灵芝,另一只手臂拉着缰绳,包扎好的纱布下面,泛出零点血迹。
马在将军府门前停下,贺兰睿哲翻身下马,直奔将军府大门。
被门口的家仆拦住,“你是什么人?”
贺兰睿哲想拿起腰间的令牌,却想起来刚才回宫换了一身衣服,令牌被落在了宫里。
滑稽的猪面具后面,薄唇轻启:“滚开。”
一个守门的家仆被他的气势吓住,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