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壮着胆子,扬起那颗霸道不知高地厚的头颅,:“你少在这吓唬人,心我对你不客气。”
“你可以试试看。”贺兰睿哲没功夫跟他们废话,打算直接开打。
“嘿!你这子哎呦!”手指被贺兰睿哲用力一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另一个家仆的耳朵里。
“疼疼疼疼疼疼疼……”那个被掰着手指的家仆已经要跪倒地上,“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啊。”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一抬头又对上贺兰睿哲凌厉的目光,双腿打颤:“大大大大,大哥,我这就去禀报老爷,您您您,您稍等。”撒腿就往里面跑。
贺兰睿哲突然松开那鬼哭狼嚎的家仆的手,径直走了进去,,家仆也不敢拦。
揉着自己的手指,声地咒骂。
素轩院。
明妈妈正在替靳稣婷诊脉,屋内还有老钟老莫,和焦急等待着的覃儿。
屋外,老将军、吕氏,贺兰睿哲也在。
老将军得到消息靳稣婷受赡时候,着急忙慌地喊了一队人马去马场要人。
却遇到了贺兰睿哲,他告诉老将军,靳稣婷人在南街医馆。
老将军这才去南街医馆接人,覃儿和黑见自家老将军来了,就和让把人带走了。
而老莫和老钟这两个医痴,自然也是要跟上的。
“大妹子,我都了是中毒了中毒了,你还在那摸索半,我老钟的医术可是南街一等一的啊,你怎么不相信我呢!”老钟凑到明妈妈身边,一脸的控诉。
明妈妈转过身,老钟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我家姐的身体我知道,轮得到你们来指指点点?中的是什么毒,用的是什么药,都得过了我的眼!”
明妈妈一副强硬的态度,老莫看不过去了,上前,“大妹子,这中的就是寒毒啊!用了我们的药,还需要雪灵芝来做药引,方可解了啊。”
“被狼咬了,怎么会是冰毒?你甭糊弄我!”明妈妈皱着眉头,瞪眼前没个正经样的两个老头。
“那太子是有人给狼牙齿上摸了毒!”老钟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谁这么厉害啊?能给狼的牙齿上抹毒药?”明妈妈显然想跟他们争执到底,也不管有没有道理,一个劲地给他们找不痛快。
“那自然是想要害你家姐的人!”老莫接话,“必须得用山雪灵芝,少了绝对不行!”
“笃笃笃。”有人敲门。
“三位大夫,不知本王现在可否方便进去?”是贺兰银晟的声音。
“王爷快进来吧!”覃儿去给贺兰银晟开门。
玄色长袍踏入,直接走向靳稣婷的床。
明妈妈有意无意挡在床前,贺兰睿哲淡淡地笑笑,“方才在外面听到三位提到山雪灵芝,不知是不是这个。”
贺兰银晟从怀里掏出一朵雪白的灵芝,泛着淡淡的寒气,老钟和老莫二人两眼放光地凑上去,异口同声:“对对对,就是这个,山雪灵芝!”
老钟的手要触碰到雪灵芝的时候,贺兰银晟把东西收回去了。
两个老头留下了惋惜的泪水,怎么就只给看一下。
明妈妈也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这山雪灵芝可是味奇药材,而且能救姐的命,“王爷,是否愿将药材售于将军府?”
“那得看老将军愿意出什么报酬了。”贺兰银晟狡黠一笑,看着门的方向。
覃儿会意,立马开门把老将军请了进来。
贺兰睿哲赶到素轩院的时候,贺兰银晟刚从里面走出来。
面色凝重,看不出悲喜。
“皇叔。”贺兰睿哲上前鞠了鞠。
贺兰银晟给了他一个笑容,难以释义的。
擦肩而过,贺兰睿哲再没耽搁,径直走进了素轩院。
推门而入,老将军、吕氏、老钟老莫等人都在。
老将军错愕地看着来人,“这位公子是?”
贺兰睿哲依旧没有摘下面罩,覃儿和黑见到来人,正打算下跪。
贺兰睿哲单手拦住:“不必多礼,我是来送药引的。”
着从怀里掏出山雪灵芝,通体雪白,泛着寒冷的气息。
整个房间的气温都有些下降,老钟和老莫凑上去,“太子殿下,是真的山雪灵芝啊。”
“这个成色比刚才那个好啊!”
“对啊对啊,这个好像更大一点。”
贺兰睿哲皱眉,“刚才?”想到贺兰银晟才离开,“刚才有人送来了山雪灵芝吗?”
老莫和老钟点头,“是啊是啊,九王爷送来了雪灵芝。”
“不过他的成色没你的好。”老钟补了一句。
老将军听了半,才反应过来这个戴着面具的人是太子殿下。
忙上前行礼:“参见太子殿下,老臣愚钝,不知是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望太子殿下恕罪!”
贺兰睿哲扶起老将军,吕氏等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我了,不必多礼。今我只是来送雪灵芝的,若是已经有人送到,那我便不多打扰了。”
完把雪灵芝放回怀里,对覃儿,“等你家姐醒了,别忘了告诉她,她赢了那场马球赛。”
“老将军告辞。”
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出了门。
老将军在原地感慨,“若你来早一步,就好了。”
吕氏听见他的呢喃,问:“老爷你什么呢?”
老将军自顾自摇摇头,“覃儿,去看看明妈妈药煎好了吗,姐的伤不能拖啊。”
“是。”覃儿领命,下去了。
又对老钟和老莫道:“今日劳烦二位大夫,随我夫冉算账那去领银子吧。”
老钟和老莫连连摆手,“银子太子已经给过了,在医馆里结过帐了,这我们不能再要了。”
“赏银,得拿着。”老将军严肃脸,“今若不是你们,酥儿的病情就没有良好的控制。你们算是我将军府的恩人!”
老莫老钟二人盛情难却,只好领了各自一百两的赏银。
回到医馆以后,两个人都是懵的。
老钟问:“你今做什么了吗?”
老莫:“就帮那将军府的姑娘处理了伤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