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什么?不能同他相比!
尤正修的一番话,得到老爷子的回复只有听筒里的呼吸声。尤正修为何今天会同老爷子坦诚布公?说白了,尤家人那个不是人精,尤正修并不认为他的一举一动能瞒得过老爷子。与其说他向老爷子坦白,不如说老爷子是在要他一句真心话。
说到底,他们爷儿俩,谁又能算计的了谁呢!
“丫头呢?”
老爷子的一声询问,使得尤正修轻抚着发丝的手掌微微一顿,假装不明白的回道:
“您问的是哪个丫头?”
知道他是明知故问,老爷子没好气的吼道:
“你说哪个丫头,我们家还有几个丫头吗?”
仿佛是转了性子般的尤正修,难得好脾气的没有同对方回呛,只是把矛头转向了另一处。
“您难道不是在说尤曲笙?”
不提还好,尤正修这么一提,老爷子压下去的火重新被勾了起来,果真是成是成也萧何败萧何,高兴是他尤正修,不高兴也是他尤正修。
“都一把年纪的老姑娘了,还好意思称丫头?她爹的脸皮还没有她那么厚!我还没有问你,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尤曲笙她人呢?”
许是维持着一个姿势太久的缘故,尤正修略感到挨近虞归晚的那半边身子已经略显僵硬,实时的换了个姿势回复道:
“您以为发生了这件事,她近期还敢回老宅?她是为什么、为了谁进的娱乐圈您会不知道?与其现在在这里质问,为何当初不拦着?您年轻时“不听话就打断腿”的言论被您丢到哪里去了?
索性现在您也管不住她,今后您也不用费力不讨好的为她操这份儿心。落到外人眼里,丢人不说还丢份。”
对于尤曲笙在会所里发生的一切,尤正修可是了解个通透。虽说同尤曲笙是冤家,但她尤曲笙还用不着别人来嫌弃,要么说尤家人个个是护犊子精。自家人关起门来打的头破血流都没关系,但外人敢动一根汗毛试试?
越想越憋气的老爷子,沉重的叹了口气,似是发泄般的在电话的一端恶狠狠的道了句:
“那死丫头最好一辈子都不回来,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哼
听到老爷子此番言论,尤正修无情的冷哼一声,不知是在嘲笑尤曲笙,还是在嘲笑老爷子?或是两个人都在嘲笑。而对于他的嘲笑,还想着质问的老爷子,嘴还没有张开只听到听筒里传来一阵盲音,一时之间气结:
这小兔崽子不仅嘲笑,还敢挂电话?这一个个的简直是要翻天了!
挂断电话的尤正修,听着浅缓、平和的呼吸声,视线望向窗外的同时,朝前方的两人说道:
“回翰林府邸。”
终于,在午夜十二点之前,车子驶进了翰林府邸停在了一栋别墅前。车门被打开,并没有上前的禾清见尤正修不假他人之手的抱起处于深睡中的人儿,处变不惊的替尤正修打开房门,适时的没有跟上前的禾清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伸手接过水木抛过来的饮料,朝对方挑了挑眉。
“谢了!”
好不容易说声谢谢的禾清,没有想到对方回给自己的是一对白眼儿,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在气什么?是,今晚发生的事情确实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老大,可是今晚的确是突发事件,谁又能想的到呢?
时光与你皆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