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凡挑眉：“苏小姐是要假戏真做吗？”

苏小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是必须要演吗？不爱你，怎么演。”

“我刚刚说过的话忘记了吗？”

苏小外说：“你说你有一万种方法让对方死心，你又怎么知道对方没有一万零一种方法应对呢？”

陆一凡诧异：“你真的要试？”

“反正你都不喜欢女孩子，即使被女孩子喜欢上，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反正我刚经历一场情伤，如今借此疗愈，也是好事一件。反正就是一年，从此以后，查无此人。”苏小外说。

陆一凡站起来，步步走来，他一手压在苏小外的耳侧，一手的食指绕过苏小外的发丝后，轻轻抚着她的脸，他的指尖感受到女孩的战栗和不安，他露出暧—昧的微笑，逐渐靠近苏小外：“小外，那条不允许牵手、拥抱、接吻和s-e-x的条款，可都是保护你的。”

苏小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我……知道。”

“那你想要我做到什么程度，嗯？”陆一凡的脸越凑越近，苏小外的心脏越跳越快，她竭力地稳住自己的情绪，但最终还是无法接受，在陆一凡的唇快要碰到她的时候，她侧过头避了过去。陆一凡低了头，低声地笑。

“这些都是老师教你的，对吗？”苏小外鼓起勇气问。“在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的心跳不会加快，你的呼吸不会急促，你的心情也不会愉悦。”

苏小外伸出颤抖的手指，隔了一点距离指指陆一凡的眉眼：“你的眼神，你的表情，你的笑容全都是假的吗？”

“是。”陆一凡握住她的手，柔柔地带到他的唇边，吻了吻她的手背，上面还有她的泪痕。“全是假的。”

女孩的手惊恐地蜷缩起来。

“我救你那天，你有发自内心地感谢过我吗？还是觉得不过是一场交易？”

“交易。”

“我和罗文星离婚那天，你过来帮我，也是交易吗？”

“人情。”

“那天执意送我回家，让我帮你，是算定了我不会拒绝你吗？”

“是。”

“说等我生完孩子，会陪我喝个够也是假的吗？”

“哄你的。”

女孩子眼里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

“你为什么不要钱？”陆一凡的手指温柔地滑进女孩的指缝，十指紧扣。苏小外的眼睛流露出惊慌。

“我救你时没想那么多。心梗凶险，浪费一秒钟都可能救不回来。”

“你为什么拒绝我给你介绍工作？”陆一凡压得更近了，鼻翼已经能闻到苏小外身上淡淡的清香。

“我能自食其力。”苏小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她躲躲闪闪，避开陆一凡。

陆一凡终于放开了她，她如蒙特赦。

“为什么还戴着和他的结婚戒指？”陆一凡看着她的洁白颈项，不悦地问道。他勾起她脖子的项链，上面挂着一个黄金戒指。

“告诫自己不要再轻易相信别人。”

“签了协议，从此以后。”陆一凡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只准戴我送的首饰。”

苏小外倔强地咬着嘴唇：“我以后什么首饰都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