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过后,若风也没了踪影,离亦初的院子也让下人们不能随意靠近。
殇晚宁一想到梦里的场景就直哆嗦。
花亿双就一直观察着那需要暗语的匣子,实在想不通是什么有才能的人造的它。
殇晚宁魂不守舍的在屋内踱来踱去,芊月早就受不聊等在屋外,想想也只有花亿双那人可以接受殇晚宁的不寻常了。
“它都已经开了,为何死究着它不放?”殇晚宁停在花亿双面前,见她半趴在桌上,凑得那匣子很近。
“我在研究它的构造,若是我掌握了方法,我就在这个世界里发财了!”
殇晚宁叹气的转过头,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花亿双吗?
屋外袅娜的紫藤花随风晃着,晃得人心神渐安,殇晚宁的屋子靠在东南角,与离亦初的屋子相隔甚远。
立时芊月站在屋外,一阵凉风吹得人散尽疲惫,她扒着门框探头朝里看,奈何被一栏屏风阻拦了视线,才慢悠悠的转回去。
眼神往较远的方向望去,却见院子门口多了个旋风般的月白色的矮身影和一青色长身影。
芊月一愣,似是不敢相信的揉搓着眼睛,又睁大来看,冉正一步一步的被下人引着过来。
屋内殇晚宁不在理会那个痴狂的女子,只坐在瑞兽香炉旁,拿起香勺往香炉里添香,忽然手一顿,感受到一股熟悉的书墨香味。
刚一转头,便见芊月领着惜颜跨了进来。
殇晚宁本还没什么反应的转回身去,过了两秒又像想起什么的猛然转回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殇晚宁指着进来的鬼,许久才找回声音。
惜颜吐了吐舌头,“当然是来寻你啊。”
花亿双见来了人,才撑着桌子起身,原来是她!
“来来来。”突然想到什么的殇晚宁把惜颜一把提过来,从柜子最上层抽出一本书来,正是那本惜颜亲自提笔书写的预言书。
惜颜连接过,翻过最后面几页,见字迹都完整的印在上面,才又递给殇晚宁看。
殇晚宁比惜颜高,这会正蹲矮零凑过去看,仍然是一片空白,她摇了摇头。
惜颜又不死心,又一把抓过芊月的裙角将她拉了下来,将话本子凑到她面前。
芊月没好气的大致看了一眼,与之前那个故事没什么两样啊,“这不就是写了个与平常话本子无异的故事吗?有什么问题吗?”
惜颜愣神,依旧不死心,又踩上木凳将话本子递给花亿双。
花亿双疑惑的接过来看,见上面也是与芊月描述所差无几的故事也与惜颜明。
“咦?”惜颜十分不解的拿回话本子,坐在她刚刚踩过的那条椅子上抿唇思考。
不对啊,按理应该都能看见啊,看不见的话就只有两种原由,一是自己的术法失灵了,二是写在上面的字迹被人上了结界。
第一种可能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是上人间唯一一个预言者,怎会有术法失灵的时刻,肯定是被长诺那个狗仙君搞的鬼!
长生上
长诺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十分诧异的拂了拂鼻子,哪个杀的在骂本君!
一旁同他下棋的月老不由得覆手一笑,连带着棋子也改了位置。
长诺回神,瞧了眼月老,又瞧了眼棋局,无奈的摇头,“不是吧,贤兄,又耍赖!”
月老举出手来,“打住啊,你哪只眼睛瞧见我耍赖了?”
“要不要用缘果镜来瞧瞧事发经过?”长诺打着扇子,作势要化出缘果镜来。
月老认栽的制止了他,“别别别,长诺兄啊,做仙何必这么死板不是。”
长诺不以为然,挥手收了棋局,站起身来,背对着月老,“你这模样,怕不是忘了穹怡的惩治?”
月老闻言,也站起,手挽着多出许多的红线,“也不是穹怡他老人家浪哪去了,两万年不曾见过他了,连个化身都不知道在何处。”
月老叹气的着,神色是少有的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