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4章 绑了荣亲王生孩子(1 / 1)公子无梵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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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元德看着那一对一个拼命撇清关系,表示远走他乡不是问题,另一个拼命拉拢,展示彼此之间可谓是姐妹情深,着实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不由扶额,虽说这俩姑娘在自己眼里不算什么,但是这未免太让人见笑了吧。

扭过脸去看了看楚临川,果不其然,楚临川好似在看好戏一般,看到兴起之处时还端起茶杯悠悠喝了口茶。

慕元德顿时觉着颜面尽失,敲了敲扶手,见没人理会,颇为威严的清了清嗓子,慕久婵和慕久敏两个这才意识到什么,看着慕元德面上不悦的神情,一阵心虚,纷纷闭上嘴、低下头。

也便在此时,柳五台又来了,慕元德沉着脸看着柳五台,面上阴晴不定,别是又那个不着调的子女来丢人现眼了吧?

这回倒当真不是,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来得竟是玄九琛和慕久笙。慕元德看向柳五台,却见柳五台点点头,慕元德蹙眉沉思,这玄梓三皇子唱的是哪出?难不成

“让他们进来!”慕元德极具威严道。

柳五台赶忙出去传话,楚临川也不由正色起来,来了这么久终于要见到真人了,只不过和玄九琛一起

一对俊男靓女步入殿中,一个面容威严清俊,一个温软绝艳,看起来倒是当真养眼的很。

慕元德淡淡扫了玄九琛一眼,道:“三皇子来得突然,孤有失远迎,只是如何会与魄月一道过来?路上凑巧遇着的?”

玄九琛顿时恭恭敬敬却又不失威严道:“慕君说笑了!魄月帝姬早年与本殿在玄梓颇有渊源,故而特地早些前来想与故人相会,谁曾想竟是在大街上见到了一辆很是奇异的马车,自觉其中有古怪,谁曾想帝姬竟是在里面。”

慕元德看向慕久笙:“如此说来,倒是三皇子救了小女一命?”

玄九琛拱手温润道:“慕君客套,便是为着先是在玄梓的过往,帝姬有难,九琛断然不能袖手旁观,何况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慕久笙却是瞧着楚临川颇有些挪不开眼,数月未见,这厮倒是依旧的风神俊朗。而楚临川也同样冷厉的眉眼间带着淡淡的暖意,瞧着慕久笙,与方才对慕久婵、慕久敏的纯粹面子工程全然不同。

玄九琛见着二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只觉一阵气恼,慕元德看着楚临川不讨喜,眼前这个就可谓是憎恶了,楚临川虽说不顺眼吧,但好歹对笙丫头一直是不错的,哪像这一个,为了个什么区区王家女,就要笙丫头的命,着实可恶!

故而,慕元德自然不能任由玄九琛暗戳戳的拉近与慕久笙的关系,为了免得闺女再让这小子迷惑了去,慕元德故意道:“感谢还是要感谢的!听闻三皇子妃素来喜欢朱雪的各式皮毛大氅,孤前些日子得了一些不错的紫貂皮,便赠与三皇子吧!”

玄九琛闻言眼神一黯,慕元德的潜台词玄九琛再清楚不过,左右不过是你这个有妇之夫就不要惦记老子的宝贝疙瘩了!有多远滚多远!

然而任是慕元德如此说,玄九琛依旧是看了看慕久笙道:“慕君着实客气!能为魄月帝姬效劳,九琛不甚荣幸!”

楚临川终于坐不住了,转过脸来道:“三皇子,朕与魄月帝姬也是渊源颇深,如今你既是救了她,朕也不能权当不知,做那起子忘恩负义之人,故而,朕也愿以珍宝若干谢之!”

玄九琛顿时面露不善:“封元帝与本殿均为魄月帝姬之友人,又有何身份代之谢之?”

此语正中楚临川下怀,又站起身来朝着慕元德拱手道:“慕君,先是朕向您求您的掌上明珠,所求便是这位魄月帝姬,朕曾于魄月帝姬有过数面之缘,心神往之,并早前在太子府里向昭阳太子,也就是现在的二王子承诺,愿以此生唯一求之,望慕君允准!”

此生唯一之说一出,莫说在场的慕久婵、慕久敏嫉妒的快要成了酸柠檬了,便是慕元德、玄九琛都惊讶无比。慕元德忽然觉得,这楚临川还是很好的,只是此生唯一这话怕是有些大了。便是自己,都做不到。

“封元帝的心意孤感受到了,只是此生唯一这话未免大了,你楚家子嗣稀少,若是笙丫头无所出呢?没有儿子呢?”慕元德蹙眉问道。

楚临川眉眼坚定:“朕从不说大话,若是没有儿子,朕的公主也可为君,若是没有子嗣,那朕只能把朕的二叔荣亲王绑了让他生孩子了!”

在场之人啼笑皆非,莫说女帝之不现实,便是将荣亲王绑了生孩子过分了!

玄九琛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唯恐慕元德当即应允,那自己怕是在难求得心之所向了,慕元德看向慕久笙道:“笙丫头,你如何说?”

慕久笙对楚临川的心思慕元德自然也是看在眼里,若说楚临川慕元德或许会有些嫌弃,但是有玄九琛这么一个“神助攻”站在这里,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慕元德还是懂的,对比之下,为了打消玄九琛的念头,慕元德倒觉得楚临川还是个不错的选择。当然,选择权还是要交到慕久笙手中。

慕久笙只觉得这一切进展是不是太快了,还有,慕久箫那货怎么就成了二王子了?不是还一个月就登基大典了吗?被关着的这些时候慕久笙一直消息很是闭塞,自然不知道慕元德对慕久箫下手了一事。

然而所谓胳膊肘往外拐,慕久笙也只是狐疑了片刻慕久箫去哪了,转过脸来,慕久笙看向楚临川,楚临川也正在忐忑又坚定的看着慕久笙,慕久笙瞧着其中温情,勾唇一笑,嘴唇微张,一个字只待出口。

而正在此时,玄九琛视线状似不经意地一扫,慕久婵忽然开口了:“父君,这大庭广众之下,让六妹妹说这种羞臊人的话,实在不好,无论应好还是不好都有失体统,依儿臣看,所谓婚姻之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六妹妹自己做主,倒叫人说咱们朱雪不知礼仪了!”

玄九琛微微笑起,自己找这对兄妹做联盟果然没错!

楚临川虽说巴不得慕久笙一个好字好直接将人娶回家去,至少心里踏实,然而眼前这位帝姬所言却是句句在理,自己若是当真让慕久笙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答允自己,只怕是人未娶回,自己的桌上又要劝谏的折子摞得老高了。

故而,楚临川上前一步道:“朕之心意,望慕君、帝姬成全!却不急于此一时!”

慕元德是越看楚临川越觉着顺眼,会为笙丫头的名节考虑故而道:“呵呵,孤对封元帝的诚意甚为感动,届时,笙丫头的婚事,便等登基大典之后再议吧!”

楚临川看了看慕久笙面露狐疑的神色,显然还在思索慕久箫的事情,特地道:“朕记着昭阳太子慕久箫已然被废,一月后该何人继位?”

慕久笙神色大惊,慕久箫被废了?什么鬼?自己去地牢数日游出来,这个世界玄幻了?

慕元德却是意味深长道:“太子,会照常登基!”

太子会照常登基,谁是太子呢?在场之人纵然为着楚临川和慕久笙之事不爽,但是显然那二人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倒是一月后的事情来的比较快。

楚临川、玄九琛不便过问他国之事,但是慕久婵和慕久敏以及慕久笙却是正正经经的担忧惶恐不已,谁都知道,这皇位之争,也是生死之战,输的一方,必死无疑。慕久敏还好,左右谁登基对她都没什么影响,但是慕久笙和慕久婵却是正儿八经的亲哥哥在厮杀呢,只怕自家兄长前脚刚输,后脚就可以带上自己的脑袋一起上路了。

眼下自然就剩下慕家的家事了,楚临川和玄九琛两个都识趣的起身告退,慕元德关心自己数日未见得闺女,虽说知道人在哪,但是到底心里挂念,得问问安好否,以及和楚临川的那些个事情。

楚临川、玄九琛刚走,慕久婵和慕久敏就对着慕久笙围了上来:“妹妹近来可好?在绑匪那里没什么虐待、损伤吧?”

这虐待损伤自然就可以各种理解了,慕久笙自然也清楚这位素来贤良淑德的姐姐在给自己使绊子呢,故而幽幽道:“嘉婵姐姐觉着本宫会有什么损伤呢?”

慕久敏甩着个手绢道:“哎呦,谁知道妹妹会有什么损失呢?妹妹生的貌美,又是被人掳走的,若是有个万一,该如何是好啊!岂不辜负了封元帝一番痴情?”

慕久婵也接话道:“不过看妹妹的样子,倒像是安然无恙,只是这说救就救了,又是半点损伤都不似有,只可怜本宫那两个外甥,父君的亲孙,还不知身在何处呢?嘤嘤嘤。”

说着,慕久婵竟是啼哭了起来,而慕久敏也跟着抹眼泪,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楚临川倒是让这对塑料花姐妹难得的同心敌恺了,矛头直指慕久笙。

慕久笙瞧着这两人哭泣的样子,知道是在给慕元德上眼药呢,故而悠悠叹口气道:“若说那绑匪,也当真是给人留情面,莫说本宫无事,便是本宫那两个小侄子也是安然无恙,本宫被抓到地牢之中,那两个小侄子也与本宫在一起,虽说不在同一牢房之中,却是在相邻的两间,好吃好喝,顿顿羊奶伺候,还给书念呢!他们若是不好好念书,便会有人哄!”

羊奶伺候也便罢了,还给书念?这可谓是矛头直接扭转了,若是慕久箫干的,能照顾吃穿便已然不错,谁能想得起来给书念?

慕久婵本来想要只说慕久笙胡说,可偏偏自己又能如何证明她胡言乱语?若是说了岂不就表明这些事情自己都是知情的?

慕元德心中对于慕久箫以及慕久杰、慕久成两方抉择哪一方早有决断,如此一来,慕久笙相当于是给了个台阶用,自然是顺着梯子就往上爬,一拍桌子:“还给书念?孤记得,老大好像很是重视慕其臻这个所谓的皇长孙的学业吧!”

慕久婵连忙道:“父君,此事与大哥断无半点关系!”

慕久笙一脸困惑:“此事为何会与大哥有关系呀?不过说起来,二哥为什么被废了啊?”

慕元德看向慕久笙:“笙丫头,你刚刚回来,虽说是对方未曾怠慢了你,但是地牢阴暗潮湿,需得好生调养才是!”

慕久笙低低头:“是!”

慕久婵担忧的看着慕元德,唯恐慕元德当即认定慕久杰的罪,慕元德却也只是眯了眯眼:“久箫只差一月便会登基,这个时候,该是最不希望起风浪的时候,他有什么动作,大可以等登基之后,随便什么由头不都好拿捏的很?缘何会这时候如此蠢钝的动手?还是绑架的久笙?岂不蠢钝的很!若是想要嫁祸,又何必去拿其臻、其致呢?”

慕久婵赶忙道:“因为因为一旦等上位之后再拿捏,那如何都要被人猜忌!落得个手足相残的骂名!绑架其臻、其致是是为了防止大哥反抗!”

慕元德语调平缓道:“那久杰不还是反抗了吗?还一手将久箫送进了诏狱。”

慕久婵顿时语顿,迟疑半晌,慕久笙却是慢悠悠、不慌不乱道:“因为大哥大抵不在乎其臻、其致的安危?那还当真是厉害,啧啧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亲儿子都能用来博弈!”

慕久婵顿时恶狠狠的瞪着慕久笙,不在乎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那便是比虎还毒啊!若是在乎,那就只有可能是自己绑架的,从而嫁祸太子,这江湖上回来的小妹妹自己还真是小瞧了她了!

“哎哎哎,嘉婵姐姐何故这般瞪着本宫?本宫心里好怕的!本宫就是想帮大哥解释一下而已,还是说嘉婵姐姐还有什么别的解释方法?”慕久笙故作无辜道,精致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温软的面容本就容易让人信服。

别的解释方法?哪里有?要有还轮得到她在这里指指点点?慕久婵心中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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