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最大的金店,你知道在哪吗?”清辞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不难找,就在西街。”李椰这回倒是答的爽快。
清辞冷漠的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瑾瑜,起身对李椰道,“我们去走一趟。”
这长安城最大的金店听说店主只有一个,之前是个风尘女子,后来再此安定,开了家金店,没想到生意火热,不到半年时间就将长安大半的金铺都收购了去。
很多人去金店都只是为了见上那金店的老板娘一面,听说也是出了名的美艳绝伦,但很少有人能见到。
金店对面是芸萃楼,是长安城格外出名的一间茶肆。
而巧妙的是这座茶肆出名的并不是茶,而是这座茶肆里的说书人。
听说那说书人说的书本本精彩绝妙,让人流连忘返。
“没开门?”李椰惊讶,急忙跑过去拉了个路人就问,“这位先生,不知这金店今个怎的不开?”
那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金店好久不曾开门了,莫约半月有余了。”
清辞冷笑,这李椰到底是不是长安的捕头,不会是来骗人的吧。
“这……”李椰有些尴尬的看着清辞。
“罢了,既然来了,就不能白白走一趟,去芸萃楼喝盏茶,说不定能从常驻的茶客嘴里探出点什么。”清辞说道。
二人很快进了茶肆,“小二,要这里最好的茶。”
清辞坐下,瞟了一眼旁边的李椰,“你请客,算上次天香阁的。”
“行。”李椰答的意外的爽快。
“你平日里的薪给到底有多少,为何我总瞧着你手头紧的很。”清辞喝了口茶。
李椰支支吾吾半天,“啊……这个啊,其实薪给也不少,就是都给吾妻了。”
清辞一副行了我懂了的表情,然后就看向那戏台,也不知道那说书人何时才会出来。
李椰顺着清辞的目光看去,“怎的?看到什么熟人了么?”
清辞沉默了片刻,“那倒没有,熟人谈不上,就是好像瞧见一个小书生,似乎有点眼熟,倒像是昨日在天香阁遇到过的。”
“那个小流氓?”李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欲拍案而起。“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去!”
清辞无奈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见清辞对她翻了个白眼,他便又笑嘻嘻的坐下。
“对了,昨日里天香阁,是不是发生什么了?你为什么突然给了我一拳头。”李椰摸摸自己的脑门,似乎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清辞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想说什么,迟疑了许久最后只道了句,“没什么。”
“小毛孩,你不会是觉得我不可信吧?”李椰反问。
“是的。”未料清辞回答的如此干脆。
李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行。”
但又似心有不甘,“不是我说,小毛孩,我们都相处了两三天了,我也没有对你不好,而且还是处处为你着想的,你说是不是,虽然后来聪明绝顶的我发现了你是女儿身,但是我李椰依旧把你当好兄弟。”
清辞撇撇嘴,懒得理他,正巧说书人也出来了,便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