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白立马从第一台阶下来,走到她面前,脸上是没什么表情的,气都不带喘一下。
“什么事?”
“宁队打电话来,你什么时候可以工作他已经安排好了。”
“……”他默不作声,劈头盖脸的上楼了。
来也挺巧的,简凉住在里面一些,走路出门买菜,正好被阳台撸猫的林长安看见了,给他她去了个电话,出门把人领回家,聊着聊着差不多到饭点了,一起切磋厨艺,做的比较多了,不过她叫了姜翊贺轶宁一起来蹭饭,估计一会就到了。
两点多,型聚会结束,人散了,林长安用半个时收拾好餐具想着顾砚白还没吃东西,下了碗面条,多加牛肉和冬菜,味道挺香的。
她走进去的时候顾砚白在打电话,似乎是注意到了她进来,匆匆忙忙挂断了。
没听到内容,有点遗憾。
林长安把面放桌上,问他,“现在饿了么”
“不饿。”他还生她气呢。
“好了,我错了,以后带人回家一定跟你。”
“我生气不是因为这个……”
“你不是不生气嘛”
好啊,她炸他。
“对,我生气了,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一次都没有给我做过那么多好吃的。”
“不是你心疼我不让我下厨的吗?”她哭笑不得,歪头盯着他看,好像要看出朵花来。
“深深,这不一样。”
“瑾里,你是我爱的人,是一起到白头的人,你跟我的朋友不一样,她们都没有你重要。”
“跟姜翊比呢?”
“呃……”这孩子今怎么那么喜欢钻牛角尖呢?
“看吧,我还是排在后面。”
不是他不重要,而是她觉得两者没有可比性,于她而言都很重要,缺一不可。
过了会,林长安故作想起什么来了,笑着,“我晚上约了霍执,你现在不饿的话这碗面刚好可以当晚餐凑合一下。”
顾砚白把人拉回来,不忍心凶她,只能压低声线把人哄回来,“我错了……”
“你服不服?”她笑容满面,踮起脚抬手挑起他的下巴,线条弧度优美,轮廓清晰,喉结凸起,很性福
“服。”不服能行吗?自己找的祖宗,跪着也要供完。
“还乱吃醋吗?”
“不吃了。”
她张口就往他锁骨咬了上去,不轻不重,留下了红印,顾砚白感觉挺舒服口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由着她咬,还把人抱腿上方便。
顾家老宅。
因为顾砚白被赶出去的事,顾家内外都发生了很大的波动,顾老爷子当就气病住院,这事他不让公布,没几个人知晓。
顾锦臣如今足矣在顾氏企业独当一面,但毕竟一人难敌众,一闪容不下二虎,如今跳出来几只臭虫,就妄想夺权了。
这不,一跳出来就被消灭了。
“回来了吃过了吗?”顾烟寒习惯性过去替他解领带,挂外套。
顾锦臣换了鞋进去,“吃过了,冬至睡了?”
“没有,在房间看琴谱,要去学琴。”
“姑娘学这个挺好的。”他随便找了个座坐下,疲倦的按压太阳穴。
“喝口水吧。”顾烟寒递给他一个水杯,站在后面,帮他揉捏肩膀,手法娴熟,力道控制的极好。
“老爷子那边你就别去了,去了也是受白眼,他爱装就让他装一阵子,这个家也算能清净一些。”
“锦臣,砚白那边,总不能真的赶出去了吧,现在这种局势,其他人很难保证不会对他下杀手。”顾烟寒担忧道。
“多虑了,如果他连这点麻烦都解决不了,顾氏继承人这个位置,他坐不住。”
“看来他这次,是真的栽在那姑娘身上了,我觉得安安挺不错的,就连冬至也喜欢她,孩子心性单纯,看人准。”
“好什么好,哪有男人大好青春就倒贴在女人身上当白脸的,就他长那样的,路边哪个捡破烂的能看上就不错了!”
“……”顾烟寒扯了扯他的衣领,示意他,看门口。
什么来什么,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顾砚白和林长安一起来的,和顾冬至视频通话知道了顾老爷子生病的事,以为在家修养就一起来了,没想到吃了个更大的瓜。
“我去……”顾锦臣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坏话私底下就完了,但坏话被当事人抓包,那就不厚道了。
他有理,占上风,“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顾砚白不出去,反倒进去,步步逼近,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父亲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意见呢?”
倒贴,白脸,捡破烂能看上他都荣幸。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混账话。
“谁是你父亲,别乱攀亲戚,赶紧滚出去,老子要睡觉。”
顾烟寒话更加理性,柔中带韧,不紧不慢,“砚白,安安,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谢谢阿姨。”林长安微微鞠躬。
“客气了,自己家。”
“如果没记错的话,父亲当年也是一穷二白倒贴上我妈的”
“你有完没完。”
“我只在重复您当初的行为。”
“你是不是以为老子不敢掐死你。”
“你没这个能力。”
林长安和顾烟寒同时拉住火气旺盛的父子俩,一人一个。
“瑾里,我们是来看爷爷的,不要吵架。”
“嗯。”他就听她的话。
得知顾老爷子在医院,他们又去了医院,林长安在车里等,担心老爷子看到她受刺激。
他只上去了十分钟,也不知道了什么,坐回副驾驶,跟她回家。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砚白洗完澡就把她给缠的紧紧的,生怕会失去似的,亲昵的蹭了好久,林长安没话,同时还很顺从。
她那个没过,他也只能做这些了,呼吸交织,距离近的过分,他的脸就像是上帝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妖冶且醉人,尤其是眼睛,有种一看过去就陷入地狱的感觉,心甘情愿又让人恐惧。
林长安了解他,习惯他,并不畏惧,反而是痴迷居多。
他喘气,对她,“宝宝,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是他第一次提出要求,之前她到孩子,他态度很强硬,坚决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