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景新帝上位第三年冬,南藩大肆进军,夺下边境大小数十座城池,期间更是掳掠了金银数以万计。东景将士无一能阻,幸得凌王白皓凌出征,得以大煞敌军威风。
但好景不长,南藩谋士设计虏获白皓凌于帐中,并特宣,除白玄胤亲自来解。则,人质不得放。
战捷送至东景帝都洛阳,却逢丞相苏瑾瑜意外身亡。景帝白玄胤闭门不见,至此已过五日
“臣等请求皇上出征,寻得凌王,已退万敌!”
朝臣已不知这是第几次跪在寝宫外了,只记得苏瑾瑜出事后,这寝宫大门便一直紧闭不启。众臣的心愈发难以平复,边境战乱告急,白玄胤却又成如今这副模样,众臣心里的天平早已倾向白皓凌那一侧了。
这次的跪请,若是白玄胤还得不到回应,那么,这群大臣便会亲自带着联名上书将白皓凌恭成新帝。
可是,众臣还未跪多久,寝宫大门终于打开了。
“传令下去,整顿行囊,择日便出发营救凌王。”
“吾皇万岁!”
众朝臣收了这消息,立时一扫之前的心情,各个俯首称臣规矩地不得了。
次日,洛阳的人便看到那皇城之外一袭黄袍的男子正襟高坐马上。面色凝重,眉眼间尽是帝王的威严之感。
洛阳的人皆道,那日的白玄胤非比以往。俊貌的面容,干净的衣着。人们皆可自豪地道,“看呐,那便是他们的王,那个愿为爱人伤,愿为兄弟亲赴战场的王。”
军队出发了,带着远去的思念以及悲痛,远征边疆
数日后。
边境的风貌远比不上洛阳,寒风刮在脸上就跟刀子一般,饶是久处再皇宫的众人也被这风刮得脸生疼。
“皇上,藩王已派差使过来邀您前往。”
营帐之内,由于白玄胤的到来,众大小将皆不敢落座。纷纷低了头,似是犯错事一般站在一侧,皆沉默不语。
“嗯,朕知道了,告诉那人,就说朕马上到,让他们的藩王将白皓凌好生待着。若是差了分毫,朕便亲自,夺了他们藩王的头。”
“是。”
小将领了命令,匆匆离开了。众人这才扬了身子,胆战心惊地看了白玄胤。
“皇上,我等是不是该替您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你们该做的不都做了么?亲自将城池送给他们不算,又将白皓凌拱手送了。怎么,这会倒是想起要向朕请示了?”端坐正中,一只握着玉杯的男子轻挑了眉毛,随意扫了眼那帮将领的脸,不屑地笑着。
“臣臣等办事不利”
“算了,这营帐之中有奸细也不是个把两个的,你们捉了一个,未必拦得了剩下的。这城池你们送也就送了,白皓凌,朕,可不能亲手送与他人。”
将领们一听,人不会降罪与他们,也是松了口气。又听人好似知道这些战役中的端倪,也是你看了我我看了你,对那所谓的另些个奸细产生了兴趣。
“皇上说,这营帐中,还有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