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章 疑心傅青纾(1 / 1)酒酒小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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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成想,这才刚进京,他的主子和曹王就被太皇太后以侍疾为由,扣在了后宫内苑。也就是在这段时间内,官家登基,一切已成定局。从那以后,他的主子似乎就对一切没了兴趣。直到知晓傅家的动作,他才好似有了一点生趣。

雍王看他,道:“当时你们不是一直盯着吗?你将过程与我听听。”

金越点点头,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道来:“我记得王爷您当时,傅青纾没有动静,就让我们去跟着曹王。如果她真的要做什么,对象一定会是曹王。于是那日我们跟着曹王来到了明为庵庙实为暗娼之所的木棉庵,曹王前脚刚进,扮作侍女的傅青纾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尾随其他恩客进了木棉庵。中途还被老鸨撞见了,老鸨问她是何人,她却自己是曹王妃的贴身侍女,过来寻曹王的。那老鸨也不敢阻拦,就放她进去了。后来……后来她也没做什么,就是曹王这个人在行房前,喜欢喝点催情的汤药,以增行房的乐趣。”

雍王打断他,问:“傅青纾碰过那碗汤药没?”

金越想了想,肯定的回答:“没樱我们盯得很紧,她连碗沿都没碰过。”

雍王又打断她:“那她就没去过案发现场?”

金越笑了笑:“主子,我正要呢。”

他仔细回想了下当时的情形:傅青纾一直藏在曹王房间后,打量四周,伺机进房间。再三确定没饶时候,她贴墙绕到前门,开门准备进去。谁知此时一个娼妓端着汤药从月洞门进来,瞧见了傅青纾鬼鬼祟祟的行为,大声呵斥:“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傅青纾转过身,悄悄移步到栏杆前,一直讪笑以对。那娼妓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他的穿着,以为她是想趁机上位的婢子,从鼻孔里发出不屑声:“再不,我就叫人了。”

傅青纾急中生智,随手端起栏杆上摆放的一盆花:“我是来给客人送花的,对,送花的。”

那娼妓闻言,道:“还不赶紧放进去,放下就滚,要是误了客饶好事,你就等着妈妈的手段吧。”

金越将事情经过细细的道出,还不忘补充:“我当时就在院子里的树上,一直盯着她,她确实是将花放在床头就出来了,没有多做一刻的停留,而且那个娼妓也一直盯着,她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雍王抬手,打断他道:“等一下,你她送了一盆花进去?那盆花可有异样没有?”

金越还是摇摇头,道:“那花遍地都是,整个木棉庵都摆满了,几乎每个院子里都有,很普通,不会有问题。而且我事后去查探过,也闻过,也没有添加别的药物的迹象。”

雍王沉默片刻,朝金越挥了挥手。

金越会意,继续往下:“她出来之后,并未离开,一直在房间外徘徊,似乎是在寻找机会再进去。但不知道为何,房间内突然传来娼妓一声尖剑不仅我,就连傅青纾也吓了一跳。然后就是其他的人都一齐冲了进去,发现了还躺在娼妓身上的曹王尸体,赤身裸体的。当时老鸨就慌了,急急忙忙收拾细软想要跑路,却发现了吓得急忙往外逃的傅青纾。我估计当时她也只是想找一个替死鬼,才叫打手去追的。”

雍王问:“后来呢?”

金越自知自己做错了,道:“老鸨派去的打手都死了,我查过尸首,均是一刀毙命。据我所知,傅青纾武艺并不擅长,要防身还行,杀人就没可能,绝不可能在这么多打手中突围出去,还将他们全部杀死。”

“还有人。”雍王十分肯定地:“还有一股势力参与进来了,或许那波势力,傅青纾都不知道。”

金越又问:“那……主子你还认为是傅青纾下的手?”

雍王依旧不改变初衷,点点头:“跟她肯定脱不了干系。”

金越有些不解的皱着眉,雍王见他如此模样,抿了一口酒,问:“你还有疑问?”

金越也不再隐瞒,将心底疑问和盘托出:“如果真的是她,那么要策划这样一个计划,无疑是需要非常强大的人力去搜集信息。这半个月以来,我们的人一直跟着傅青纾和傅东来,他们并无异样举动。曾经我也怀疑过是江雁行在代为执行,可是查探的结果您也知道,他也没有异常举动,更别提和不寻常的人接触了。”

雍王闭着眼沉思,片刻后道:“即便有谍报人员,傅东来和傅青纾也不会亲自出面,最大的可能还是交与信得过的人。在这京兆之中,没有人比江雁行更合适了。对了,当初你跟踪江雁行的行踪是何如的?”

金越对这些事牢记在心,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他当值是逢二四七,每日当值结束,会在班直营洗漱更换衣物,从宫内出来,一般会先回家休息,晚上要么在家用餐,或在书房处理事务,但也有些时候会和其他好友去酒楼聚,如果都没有,那就一定是去定国公府串门了。

对了,他每月定期会给傅东来送礼,礼品我们也暗中查探过,往往是寻常的茶叶字画之类的,并不值钱另外每月月底他还会让他妻子做一桌丰盛的菜,和往日好友相聚,这个我们也曾偷听过,酒桌上只谈琐事不聊其他。再则就是因为江雁行原本就是穷苦人家出身,所以他每月会去城西乌衣巷的贫民区送食物和衣物,那个乌衣巷我们后来也调查过,是一些贫困的流民和叫花子聚集地,并没有可疑的人和事。”

“这么干净?”雍王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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