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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昨天晚上好好的休息的,可是滕羽清觉得这一觉睡还不如不睡。

她如今起床以后腰都直不起来了,还饿得前胸贴后背。

早早的被落雪服侍沐浴后,看到桌上准备好的早点,她双眼冒金星,一口气地喝了三碗粥,觉得平时不喜欢吃的小菜也觉得甚是美味,让她差点撑破肚皮。

云鸿飞还以为她的小妻子是心情愉悦,油然而生出一种自豪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看着他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神情,滕羽清一边喝粥一边脑补男人半夜的样子,忍不住的牙痒痒,只能嘶嘶的抽冷气。

哼,少得意,咱们走着瞧。

滕羽清在出嫁前,好多人都在议论她的身份,什么如何如何嫁给了当朝皇帝身边的红人,对她既是嫉妒又是羡慕。

然而嫁过去的这几日,她接触的人也不太多,就是底下极少的下人们对她也是毕恭毕敬,她也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也没有什么心理落差。

但直到回门的这一日,三排并列的黑色大马车走在大街上,后面跟着两排整齐划一的侍卫,滕羽清才深深体会到地位的提高。

听着街上喧闹的声音,对这量大马车无不心生艳羡,虽听不清在低声细语说着什么,但滕羽清也能猜出个一二来,无非就是新妇怎样怎样。

滕羽清由落雪浮下了车轿。

滕羽芯早早的就迎了出来,看见了滕羽清立刻露出满脸的笑意。

拉着她的手,就让她讲解这些日子在将军府里发生的事。

下车以后,新婚夫妇自要有人引着前去拜见滕竺和上锡郡主。

滕羽清和云鸿风一进了正堂就看见滕竺和上锡郡主正坐在正座上面,他们含着笑受了他们两个的跪拜磕头。

上锡郡主笑容可掬的望着云鸿风道:“将军快快请起。”

“把清儿交给你照顾,我也就放心了,请你多担待一下这孩子。”

“侯爷严重了,清儿很好,家中长辈也很喜欢她。”

云鸿风风度翩翩,滕竺对这个女婿忍不住的喜爱。

上锡郡主在一旁安静的呆着。

听着滕竺和云鸿风讲着从国家命运到民族前途,一句接着一句,她也插不上嘴。

滕羽清原以为滕竺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可是没想到和这个女婿却很聊得来。

云鸿风年少有为,但是却传他为人猖狂,恃才傲物,可是如今看来对自家老爹却没有半分架子,是心生敬重的。

滕羽清瞧着一圈正厅里的人却不见滕羽轩,低声问滕羽泽:“怎么不见大哥呢?”

一旁的滕羽芯竖起耳朵,得到了动静,只见她眉眼弯弯,笑嘻嘻的说道:“大哥如今是院判了,被派往胡城督察去了。

这个时代的院判其实就是负责督查当地的城市建设的,有权利提出钱财申请搞城市发展的,这可是个美差。

“如此说来,这是属于升迁了呀。”

滕羽芯眨眨眼,掩饰不住的喜悦。

不多久有人传到饭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滕竺见聊的差不多了,就带着大家到外面去吃席。

餐毕,滕竺留下了云鸿风和滕羽泽。

滕羽清则是被滕羽芯拽到了她的房间。

滕羽芯毕竟年纪还小,刚刚她也没仔细打量她,如今细看才发现,姐姐眼下有粉底遮不住的黑眼圈,一看就是几日劳累没好好休息了,不由得心生怨恨,还以为她是被云鸿风欺负了,立刻变了脸色。

“早就听闻你那夫君很辣,是个冷血的性子,想不到新婚才几日竟然就给你脸色看,他们家大业大,料理家务事找什么有能力的婆子没有,什么事都要你干,你若是被他欺负了,就找爹爹说去。”

谁知滕羽清不为所动,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还以为她是胆怯了:“再或者,你也可以告诉我,我去找鸿瑾,云丞相可是很宠爱她的。”

滕羽清见小丫头满脸愤怒,觉得很好笑,然而她也不能和小女孩儿说实情,这狠辣的将军应是许久没碰过女人了,自己便生生的变成了他的一盘菜。

见滕羽芯眼睛一转,还以为她是想出了什么馊主意,忙阻止道:“不是的,这几日我们一直在研究搬家,大概今日回去了以后,明日就要着手开始往将军府里面搬了,待忙活了这一阵就好了。”

滕羽芯顿时瞪大了眼睛,开心的跳了起来:“这是要自立门户了吗?可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的话,我就可以经常去玩了。”

其实这段时间,她原本就想着去看望一下滕羽清,但是人家是新婚,自己被嬷嬷拦住了说什么也不让她去,如若滕羽清真的搬到了将军府,那鸿瑾和她岂不是可以想去就去了?

她的心中乐开了花,就连以后的计划和安排都提前想好了,但是转瞬间脸色又变得阴沉了许多。

她们在这面过得很好,可是婉儿却——

滕羽清看到滕羽芯的异样一怔,这是怎么了?

“可是这几日出了什么事情?”

“是婉儿。”

瞧着滕羽芯一脸的失落,滕羽清就知道肯定是有不好的事发生了。

“婉儿怎么了?”

自从婉儿嫁去山夭国以后,她就再没有山夭国的消息了,就连和她一同前去的初哥哥也没有音讯。

她前几日还奇怪着,怎么大婚也没有收到初哥哥的来信。

想到这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腾羽芯刚想说出来,看到周围的小丫鬟有点多,偷偷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滕羽清大惊,想不到那山夭国太子竟是断袖。

虽说现代同性恋很多,但是古代若是有这种情感的话,确实是大事,不但不受人尊敬,更容易遭人非议。

况且对方还是山夭国的太子,这可是国之大忌,传出去是有损国家的颜面的,婉儿作为太子妃定也会受到牵连。

滕羽芯低下了头,难过的道:“山夭国距离我们遥远,我也是昨日才收到的,算起来婉儿给我写信也是七日之前的事儿了。”

她说着就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匣,从中拿出一封信,对滕羽清倒也不避讳,抽出信放在她的手上。

望着信上写的内容,滕羽清的表情愈发的凝重了起来。

原本婉儿嫁到山夭国心就已死,只想着在那深宫里找到一席之地好好的安度后面的年华就好。

可谁知,大婚的那一晚他们就没有圆房。此事传开,没过几天就开始传太子早有心上之人,对新皇妃并不喜爱。

而更为离谱的是,他居然有××倾向。

如今这事儿虽已经被封锁住了,但是在山夭国的统治阶级当中已经隐隐的传开了,而无辜的婉儿自然也开始遭到了议论。

滕羽清陷入一片沉默,这关系着两国的联谊,若是此事失败了的话,战争岂不是又要兴起了,可是奇怪的是如此大事,为什么初哥哥没有一点消息?

还是有了消息只是她不知道。

那滕羽泽呢,就是他知晓了也会告诉自己。

转念一想,自己不知道,如今看来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云府不比滕府,那里陌生人众多,她早就嘱咐过琉霜行事要更加小心一点,也有可能她这几日是在看形势,并没有接消息。

但是这等事云鸿风应该更早知道的吧。

滕羽清顿时生出了一种预感,难道大家都在瞒着她?

看来晚上得好好的问问这位云将军了。

直到天空开始变成金黄色,夫妇俩人才起身告退而归。

坐在宽敞的马车内,云鸿风瞧着滕羽清若有所思的样子,还以为她是想家了,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的胸膛。

谁知女人一震就逃脱了出来。

哼,等回到家里的。

滕羽清知道他今天多吃了几杯的酒,虽是已从男人的怀里抽身出去,但又不忍心,把他歪歪的靠在了软垫上,找了把大扇子替他一下一下的煽动。

马车微微的晃动,夏日的天气十分的闷热,滕羽清轻轻地打开了帘子,让风透进来。

云鸿风没发现出滕羽清的异常,这般光景,反倒让他生了睡意。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间睁眼,只见滕羽清轻握着那把扇子也微微阖着眼睛,头抑制不住的向下耷拉,云鸿风伸过大手,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滕羽清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觉脸上一阵痒痒的,睁眼伸手去摸,只见云鸿风正静静地看着自己,他的指腹略带几分的粗糙,正抚在自己的脸庞。

滕羽清放下团扇,撑着身子坐起来,嘴角努力翘起了一个弧度,“可是要喝水了?”

云鸿风正觉得唇齿干燥,遂点头应着。

小妻子不错,虽然晚上有些霸道,但是白天还是很温柔的。

滕羽清沾了杯温茶,凑到云鸿风的嘴边让他缓缓喝下,刚放下茶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叫云鸿风翻身压在了软垫上,鼻尖对着鼻尖。

不会吧,这男人又要——

这可是在马车上呀,滕羽清欲哭无泪。

浓重的男性气息,带着酒气重重的喷在了滕羽清的脸上,加上被他高大的身体压着,滕羽清险些被压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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