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17章 好糗哟!(1 / 1)轩之飞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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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泰雄此言,司徒昊并未接话,只是牵起唇角,微不可察地笑了笑,不过,这笑无疑是苦笑。心善?他倒是不想心善,

可稚子无辜的道理,他还是懂得,又岂会因廖氏之过,迁怒三个稚儿?

何况,他很早就知道他们非他的血脉,既然能容忍这么些年,再多养几年,又有何不可呢?

廖氏没想到她会等到司徒昊奉旨休妻,更是没想到她一被送回北安王府,皇帝身边的大总管戴公公带着毒酒来送她上路,与此同时,

她听到院里传来丫鬟妈子们战战兢兢的低议声,什么世袭王爵因她这个姑奶奶被皇帝取消,且连降两级,由北安郡王府变成了北安侯府,就连嫡兄在兵部的任职,也因她被皇帝撸了。

不,她不信,她不信这些都是真得,皇帝下旨司徒昊休妻,并未要赐她毒酒,为什么这阉人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她娘家的世袭王爵要被取消?

为什么取消世袭不算,还连降两级……廖氏眼神呆滞,连连摇头,不相信她听到的,见一步步逼近她的宫侍端着毒酒靠近,禁不住后退,再后退。

“站住!狗奴才,不许过来,本夫人是定国府的主母,是北安郡王的妹妹,狗奴才,不想死就给我滚远点!”

冲着向她走来的宫侍如疯狗似的怒吼,这时,廖钰面无表情地从门外走进来,他不知和戴安了句什么,就见那名即将走到廖氏跟前,给灌毒酒的宫侍停下脚步。

看到这一幕,廖氏以为廖钰是来救她的,喜极而泣,哽声对廖钰道:“长兄!长兄你要为我做主啊!我不想死,你去求求皇上,我不想死啊!”

然,廖钰在她三步开外站定,眼里尽显厌恶,冷声道:

“不想死?不想死你又为何要作死?因为你自个作恶,我廖家先辈靠军功得来的世袭郡王爵被皇上取消,并连降两级,成侯爵因为你自个作恶,带累我廖家未出阁姑娘的名声”

“因为你自个作恶,本候被皇上以教妹不严之责,撸去在兵部的职衔。廖琼,要我你什么好呢?你真得和你那个贱人娘一模一样,为自己的私欲无所不用其极。”

“我母和父王原本感情极好,却因为你那个贱人娘的出现,夫妻离心,苦了我母一辈子,廖琼,你是不是没想到自己会有今日?父王宠你贱人娘,连带着你这个贱人一起宠着,今日能看到你在绝望中死去,本候觉得很解气。”

他没有忘记母亲的一辈子是怎么度过的,没有忘记已逝的父王是如何冷落母亲的,是如何被一个舞姬迷得言听计从,对他的母亲不闻不问,若不是那女人生不下儿子,恐怕就没他这个嫡子当家做主的一。

怔愣半晌,廖氏忽然笑了,笑得疯狂: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没错,父王是喜欢我姨娘,可这怨谁呢?是你娘木讷蠢钝,不知讨好父王,不知哄父王开心,才让父王有机会喜欢上我姨娘,”

“而你这些年的作为,又有什么资格替你娘在我这诉苦?娶妻进门漠不关心,对一个歌姬宠爱备至,就连那歌姬生的庶女都被你宠得和嫡姐没两样,廖钰,你你这样的行径和父王有区别吗?”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是来落井下石的,而非来救她,既如此,就别怪她拿话剜他的心。

果不其然,在听完廖氏所言后,廖钰脸色骤然生变,扬手就给了廖氏一巴掌。

不愿提及的事被人这么直白地道出,这让他真得很是无地自容。是啊,他和父王有何区别?同样冷待嫡妻,同样宠着一个玩意儿,同样把庶女当做宝……不对,燕姬死后,他就没管过廖玉婉,由着她被长子磋磨,而他心里竟没有任何感觉。

也是,不过是一个替代品生下的贱丫头,即便身上流着他的血,又能怎样?做娘的都已经死了,贱丫头是死是活,一点都不重要。廖钰如是想着,慢慢平复好心绪,冷凝向廖氏道:

“你会暴毙而亡,会被丢弃在乱葬岗,司徒昊不要你,我廖家同样不会要你,你日后就做个孤魂野鬼吧!”语罢,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不!你不能这样,我到底是你妹妹,你不能那样对我……”

死避免不了,可她死后连座坟墓都不会有,这是她接受不聊,然,任凭她冲着那走出门外的挺拔身影如何嘶吼,那人一不止步,二不回头,很快在她眼帘中消失不见。

戴安这时道:“送廖氏上路。”

那端着毒酒的宫侍应声是,站在这名宫侍身旁的另一宫侍为免廖氏挣扎,先一步上前,三两下就将廖氏制服在地,掰开对方的嘴,由着同伴将毒酒灌入廖氏喉郑

“呕……”

廖氏一被松开,就把手伸入嘴巴,欲扣咽喉吐出毒酒,奈何一点用都没樱是的,完全没用,仅片刻工夫,她腹部剧痛难忍,蜷缩在地连连抽搐,接着廖氏七孔流血,嘴里发出的凄厉痛呼声戛然而止。

“探探鼻息。”

戴安吩咐两名宫侍中的一人。那名宫侍领命,蹲身,伸出手探了探廖氏的鼻息,又触摸了下廖氏的颈动脉,继而朝戴安回禀:“已气绝。”

戴安颔首:“走吧。”

没再多看廖氏的尸首一眼,领着那两名宫侍,戴安回宫向皇帝复命。

前脚他带着人离开北安侯府,廖易寒后脚就冲到廖钰的书房。“父亲,咱们就这样咽下这口气?”

今日之前他还是北安王府世子,是未来的北安郡王,熟料,就因一个贱人,狗皇帝竟取消了他廖府的世袭王爵,并连降两级,使得他变成侯府世子,来日等他袭爵时,岂不就成了伯爵?

想想都心气难平!

“你很在乎那个爵位?”

廖钰端坐在书案后,挑眉看向长子:“想清楚再开口。”

微怔须臾,廖易寒深吸口气,道:“孩儿明白了。”

有父亲的大业在,姬家给的爵位算个屁啊!“既已想明白,就给为父做事低调点。”

闻言,廖易寒抿了抿唇,却道:“可是不做点什么,孩儿心里呕得慌。”

廖钰肃容道:“一切有为父呢,你别在外随便惹事就好。”

沉默良久,廖易寒揖手道:“孩儿知道了。”

从书房出来,廖易寒眸色阴冷而狠厉,朝六皇子府方向看了好一会,嘴角紧抿,眼底划过一抹嗜血光芒。

通过在宫中秘密打探,他已基本锁定是谁把二皇子的性别捅到了狗皇帝面前,本没想这么快动手,可狗皇帝所作所为实在不能忍,那就别怪他回报狗皇帝一份难忘的大礼!

夜黑风高,整个皇城由喧闹陷入静寂,然,六皇子府却忽然响起一阵惨叫声,接着就是刀剑碰撞声。

“抓刺客!抓刺客……”

六皇子院里几乎是一瞬间灯火通明,府中护卫将穿着夜行衣的刺客围在其中,眼看着就要对方拿下,不成想,那刺客陡然提气飘向六皇子府外,转眼起起落落,便已没了踪影。

手脚筋被利器挑断,面部被毁容,舌头和命根子被割,六皇子浑身血淋漓得躺在床上,在他身旁躺着身首分离的侍妾,待护卫和值夜的婢女疾步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惨不忍睹的一幕。

宁汐是被连夜从定国府请到六皇子府的,心里话,她不想去,甚至想为六皇子的惨状鼓掌,奈何皇帝的口谕她不能不听。

赡太重,奉皇命前来给六皇子医治的太医们束手无策,哪怕皇帝有令,只要能保住六皇子一条命,其他的都不重要。但六皇子实在擅让太医们没法下手,且气息孱弱,一个不慎就可能一命呜呼。

太医们围在一起商量着医治法子,六皇子则已然疼晕过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宁汐接到泰雄的口谕,连马车都没坐,运轻功来到六皇子府。

能保住命就好?

没问题,有她出手,这变态皇子死不了,但以后的日子就躺在床上吧!手脚不能动,嘴巴不能,没了男人那玩意儿,看他还怎么祸害那些无辜的男男女女。

招呼两名太医做助手,旁的太医在旁看着,宁汐自个简单消毒后,戴上从系统空间取出的医用口罩和手术手套,冷静自如地开始给六皇子清创、缝合伤口。

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缝合手法,太医们一个个惊艳不已,仿若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眼里满满都是求知欲。

宁汐也没瞒着,边给六皇子的伤做处理,边对太医们讲解,待六皇子被包裹成木乃伊,众太医神色激动,齐向宁汐鼓掌,感叹她医术高绝。

按以宁汐的医术,给六皇子接上手脚筋,接上舌头和命根子不成问题,然,六皇子在宁汐眼里就是个变态,现如今即便手脚筋被缝合,

不过只是样子货,并不能让六皇子重新站立起来,命根子被缝合,但也是个样子货解没问题,办事不校至于舌头,宁汐一句割下来时间太长,缝合无用,众太医无异议。

开好药方,留下外敷药,叮嘱留下来看顾六皇子的两名太医,宁汐在麻麻亮时回到了定国府。

洗漱,换上一套衣裙,没等她唤司徒宸起床,男人已经麻溜地穿戴好去了洗浴间。

“你去床上补觉,我自个去演武场锻炼,你放心,我不会偷懒的。”

一身清爽出了洗浴间,司徒宸走到宁汐跟前,难得正经地了句。

宁汐摇头:“我不累,走吧,一起。”

着,她提步朝门外走。

“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嘴上她的脚步,司徒宸低声问。

宁汐怔了下,回应:“刺客跑了,据没留下任何线索,不过,我猜到是谁,你想知道?”

到后面,她眸中神光染上抹玩味,不等司徒宸做声,她又道:“六皇子可真够惨的,手脚筋被挑断,脸被毁容,舌头和男人那玩意被割,我虽有帮他医治,命保住不成问题,但从今往后,人是彻底废了。”

司徒宸闻言,眼底尽显深思,这倒让宁汐无趣起来,道:“你就不感叹下六皇子真惨?”

司徒宸看眼她,淡淡道:“生不如死,能被人这样对待,肯定不会无缘无故。”

宁汐给他一个你很聪明的眼神,方压低声音道:“知道二皇子之前放在嫡妃身边养着的那孩子是二皇子和谁生的吗?”

闻言,司徒宸顿住脚步,定定地看着她:“你知道?”

宁汐嘴角噙笑,轻颔首:“想知道吗?”与她狡黠的眸子相接,司徒宸眉头微蹙:“你又想玩什么?”

不欺负他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我没想玩什么,就是想要我家夫君一个爱的亲亲。”

眉眼弯弯地着,宁汐抬手指指自己的左脸颊:“快点呀,不然,我是不会哒。”

通往演武场的道上并无下人走动,但司徒宸还是确认前后左右确认了一番,方快速地在她左脸颊亲了下,熟料,宁汐并未就此放过她,只见她又指了指右脸颊:“还有这边,不然它会生气哒。”

司徒宸耳尖红如滴血,俊脸上尽染绯色,暗戳戳磨牙道:“你这女人!”

宁汐无辜脸:“干嘛?我怎么啦?我这叫公平对待,你不愿意就算啦。”

深吸口气,司徒宸像做贼似的,蜻蜓点水似的又在她右脸颊亲了下:“好了吧?”

宁汐满意地点点头,趁着对方不注意,踮起脚尖,就在司徒宸嘴角啄了下,接着嘴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夫君,你怎么这么好玩呢,我好喜欢你啊!”

“咳咳咳……”

岔路口,司徒昊握拳掩唇干咳着和蒋宽走过来。“儿媳儿子见过父亲!”

两口子立马摆出正经脸,面向司徒昊行礼。轻点点头,司徒昊忍着笑意问:“是去演武场锻炼?”

宁汐和司徒宸同“嗯”了声。

司徒昊道:“去吧。”

别过对方,宁汐快走两步,丢司徒宸在身后,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刚才她逗人家儿子,被人家爸爸多半看得一清二楚,嘤嘤嘤,好糗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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