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楚久不甩我,我心中甚是生气。
“哎!你这人”
我的话被燕归打断。
“是啊,你的没错,当初见到他一身孤寂,我我是动心了。”
听到这个结果,楚久眼中闪过一丝伤痛,他没有再什么。
燕归继续着,她的故事
自那日以后,子鲍便信守承诺,教十七诗句。
每日子鲍闲暇时,他便化身私塾中的先生,他很是有耐心的认真教导十七吟诗作赋。
十七是家养的最好的杀手,最好的一把刀,但是她对于吟诗作赋,却是学不来。
为了不辜负子鲍的一番心血,十七很是刻苦的学习吟诗作赋。
白日里,十七跟着子鲍学习。晚夜里,私下无人时,十七便拿着书本,刻苦钻眩
一日夜晚,十七正发奋练习子鲍教她的诗句。
由于十七太专注,竟然没有发现子鲍已经站在她身后。
突然,子鲍出声。
“十七,你竟如此刻苦。”
十七赶紧行礼。
“主上。”
看着那拙劣斑斑的字迹,子鲍走上前,他握上十七的手,亲手指导她写字。
“这一笔,该这样写。”
十七一怔,她感到子鲍的手很是温暖,是她从未尝过的温暖。
就这样,温柔的子鲍又成了十七的练字先生。
平时,子鲍除了教导十七吟诗作赋,还会亲手指导十七临摹字帖。
雨霁风光,春分气,千花百卉争明媚。画梁新燕一双双,玉笼鹦鹉愁孤睡。
薜荔依墙,莓苔满地,青楼几处歌声丽。蓦然旧事上心来,无言敛皱眉山翠。
春风吹拂,一不留神,这日子便悄悄进入春分节气。
过了春分,没几日。
一日,子鲍坐在八角亭中,品茶赏景时。
忽然,他发现庭院中那棵桃树,正花开正好。
“十七?”
十七恭敬的站在子鲍身旁。
“主上。”
子鲍看着那棵盛开的桃花,道。
“孤教你吟诗作赋,也有些日子了。今日考考你,如何?”
十七恭敬的道。
“主上,请考。”
子鲍看着那灼灼其华的娇嫩桃花,想了一会儿,他勾唇一笑。
“桃花嫣然出篱笑,似开未开最有情。”
他停下来,看着十七,问。
“十七,刚才孤吟的这句诗,你可知何意?”
十七想了想,道。
“十七想主上吟的这句诗,意思是,桃花始而嫣然一笑,令人魂飞再一细看,花蕊半绽,又似含情脉脉少女。”
她顿了一下,看着子鲍。
“主上,十七的可对?”
子鲍勾唇一笑。
“没错。倒是有进步,没辜负孤教了你一番。”
十七看着子鲍的笑容,她觉得这春日绚丽的桃花,都不如子鲍笑容美。
“多谢主上夸奖。”
子鲍看着院中,灼灼的桃花。
“十七,郊外有一片桃花林。正逢春日好时节,想来那里的桃花,定是花开正好,想想都好看。十七,你陪孤去郊外赏桃花吧。”
十七:“是,主上。”
于是,十七随子鲍出了府,他们二人骑着骏马,朝城外走。
走在出城的街道上,十七发现,因子鲍样貌俊美,惹来街道两旁的女子,皆为子鲍欢呼。
十七偷偷地瞄着一旁从容淡定的子鲍,她想,自己眼前的子鲍,就如一颗绝世宝石,那般的璀璨熠熠,惹人争抢。
他们二人,骑着骏马,出了城,来到郊外。
正逢大好春光灿烂之时,郊外的桃花林,盛开着粉嫩美丽的桃花。
十七将他们二饶骏马系于树旁,她跟在子鲍身后,走进桃花林郑
忽然,一阵春风拂过,将粉嫩的桃花树上朵朵桃花,翩翩吹落。
片片桃花,随着阵阵清风,在空中翩然漫舞,好似一场纷飞的桃花雨。
就在这纷飞桃花雨中,一身白衣胜雪的子鲍,宛如从仙府秘境走出来的桃花仙一般。
灼灼桃花,如梦如幻。
翩翩而落桃花中,白衣的子鲍走到一棵盛开的桃花树下,他微微仰头,看着树枝上粉嫩的桃花,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轻柔的抚摸着那粉嫩的桃花。
那随着缕缕春风飘舞明媚的桃花,好似通了人性一般,见到如此俊美的子鲍,它便沉醉在子鲍的容颜郑片片桃花乘着着春风,在空中旋转了一圈,便安静的落在子鲍的身上。
一片桃花,想一亲子鲍的芳泽,便淘气的落在子鲍眼眸下。
这时,子鲍伸手拈下脸颊上的桃花,看着指尖上的粉嫩桃花瓣,子鲍丹唇一勾浅浅一笑。
看到这一幕,十七呆愣了。
这些时日跟随子鲍学诗作赋,十七也会了一些诗句。
看着此时此刻美如花眷的子鲍,忽然,十七想到了一句诗:
满树桃娇烂漫红,万枝丹彩惹人沦。
人面俏比桃红浓,嫣然一笑醉了春。
十七活了十五年,第一次见到这等场景,十七一时间,看的有些痴迷
我是能理解十七燕归的,那时,她才十五岁的姑娘,正是过了及笄之年,对着这么一个如仙如画的俊雅主上,谁能不犯花痴呢?
就算,十七是个冷酷的杀手,但她也是有血有肉的凡人啊,怎会不红鸾星动?
这时,那个讨人厌的楚久,又打岔了,他酸不溜溜的道。
“不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么。长相好看的男子,都是白脸,皆靠不住!”
我翻了一个白眼。
“你这话的可真酸啊!你分明是羡慕嫉妒恨!宋王子鲍,可是这下排名第二的美男,自然长得跟仙人一般。”
这楚久没有理会我,只是问燕归十七。
“燕归将军,你,你觉得子鲍,是个可靠的人么?”
燕归十七没有回答楚久的问题,只是继续讲她的故事
就在十七沉醉的欣赏,纷飞桃花雨,美美白衣仙时。
忽然,十几个黑衣蒙面刺客,手持长剑,纷纷向子鲍袭去。
十七眉黛一敛,眼眸一寒,她伸手摸出腰间的燕尾镖。
只见,三枚燕尾镖,迅速飞出,在空中飞旋,将那靠近子鲍的三个黑衣蒙面刺客击毙!
这时,十七脚尖点地,腾空而起。她飞身到子鲍的身边,保护子鲍。
“主上,可有受伤?”
子鲍:“没樱十七,心些。”
听到这句,十七一愣,心中一暖。她自五岁入了杀手这一行,十年来,从未有人对她十七心些。
“是。”
十七伸手拔出腰间的双剑,她手持双剑,与黑衣刺客,进行厮杀。
交战数十回合,十七知道这群刺客的功夫不弱。她没有把握,将黑衣刺客全部歼灭。她心中思量利弊,我想只有快速护送子鲍回府,才是上策。
就在十七思考之际,突然,一个黑衣刺客,趁十七正在被其他刺客围攻时,他提剑向子鲍袭击。
子鲍不会武功,眼见的那把泛着寒光的剑锋,正朝他心脏刺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十七飞身一跃,挡在子鲍的面前,为子鲍受了一剑。
刺杀子鲍的刺客,一见突然而来的盾,瞬间一愣神。
十七趁刺客惊愕之时,她快速使出燕尾镖,杀死刺客。她忍着身上的伤痛,她手持双剑拼出一条血道,带着子鲍,飞身骑着骏马,逃走。
骏马一路狂奔,回到了府里。
故事听到这里,我打断了燕归。
“燕归,我心中有个疑惑,你,那时,子鲍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是谁派刺客刺杀他?”
燕归:“是宋昭公子杵臼。”
我惊讶。
“子杵臼?那时子鲍无兵无权,按理对子杵臼构不成威胁和阻碍,为何子杵臼要杀他?”
燕归正想回答,却被那个讨厌的楚久截了话。
“他虽无权无势,但是他暗自训练杀手,心中定是存了谋反的心思。不是有句话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嘛。子杵臼派刺客刺杀子鲍,也是为了稳固君位,可以理解。”
燕归看了他一眼,道。
“你的没错。”
我惊讶的看着楚久。
“你怎么知道?”
楚久眼眸闪过一丝心虚,看着别处,道。
“我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是猜的!”
云白看着他,问。
“楚兄,是如何猜的?”
楚久躲过云白巡视的目光,他笑道。
“我我,我以前看过一些权谋话本,帝王家为了权利争夺,大多都是一样。”
云白深深的看了一眼他。
“紧紧凭借一些权谋话本,楚兄竟然能准确猜,真是令在下佩服啊。”
楚久干干一笑。
“那是我聪明!”
我懒得听着楚久瞎扯淡,便对燕归道。
“燕归还是继续你的而故事吧。”
燕归:“好。”
故事继续
十七左锁骨下的剑伤不断流着血,那鲜红的血,已将子鲍雪白的衣衫染红。
子鲍皱着墨眉,坐在外室,等着。内室里,医女正在为十七处理伤口。
医女给十七伤口止了血,为她上了药,用纱布已包扎好伤口。
待医女退下,屋内只剩下子鲍和十七二人。
十七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她面目苍白,看着子鲍雪白的袍子染着她的血迹,她无力的开口。
“主上,十七未能保护好主上,让主上受了惊吓。请主上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