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捂着嘴,不能发生,他满眼震惊的看着燕归。
燕归满眼冰冷的看着他,威胁道。
“敢出声,我就杀了你!”
男子很是听话,没有出声。
待外面的搜捕的骚动过去,燕归对男子道。
“只要你听话,不乱喊,我就松开你。”
男子听话的点零头。
于是,燕归松开手。她看着一眼男子,她道。
“你别怕,我不会杀你的。”
面对杀手,这男子很是从容不迫,他手指了指燕归的伤口道。
“姑娘,你受伤了。”
燕归冷声道。
“我知道。”
男子勾唇一笑。
“姑娘,你我相见也算是种缘分,要不,我帮你包扎吧?”
燕归觉得此人是个登徒浪子,她瞪了他一眼。
“不必!”
男子继续厚脸皮道。
“姑娘,我还是给你包扎吧。你这样流血,会流死的。”
燕归一道眼刀飞过去,冷声道。
“再废话,我杀了你!”
男子笑着连连摆手。
“你别生气啊,我不话就是了。”
听到外面恢复了丝竹管弦之声。燕归便想离开,当她看到自己衣衫已染了血迹,她想若是这样出去,定是引起怀疑。
燕归眼眸一转,她想到一个办法。她抬眸清冷的看着男子,道。
“脱衣服。”
男子一愣。
“什么?”
燕归不耐烦的道。
“脱衣服!”
男子一脸惊异的看着燕归,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衣领,一副被调戏的媳妇模样。
“什么?姑娘,你我才刚认识,你就让我脱衣服。咱俩发展的是不是有些快了?”
着,他看了一眼床榻,痞痞的笑着。
“若是姑娘你想,我,我也会随了姑娘的意,从了姑娘。姑娘,我这人怕疼,你可要对我温柔点啊。”
完,他将自己衣领拉开,露出雪白的锁骨。
看着如此下流的男子,燕归气的眉角一直抖。
“呸!下流!色胚!”
男子一副无辜的样子,道。
“下流?姑娘,我哪里下流了?明明是你在耍流氓,逼着我脱衣服,想与我成就鱼水之欢的好事。怎么你还骂我下流?”
顿时,燕归很是生气。
“你!少废话!赶紧脱衣服!”
男子轻笑。
“好好好,姑娘什么便是什么,我脱。”
燕归拿起男子的衣服,她走到屏风后面,去换衣服。
此时,只穿雪白里衣的男子,坐在床上,戏谑道。
“姑娘,这屋子里还有我这个大男人啊,你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换衣服。你是不是想诱导我犯错误啊?姑娘,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你这样引诱我,我,我一不心会将你吃干抹净的,呵呵呵。”
燕归忍着男子的孟浪之言,待她穿上男子的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她冷眼看着他。
“真是个登徒子!竟然没皮没脸的出这等孟滥话!”
男子不气反而勾唇浅笑。
“姑娘,你可听过一句话?”
燕归:“什么话?”
男子笑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与你是救命之恩,我这人向来心善,不要求你能涌泉相报。我看你身段不错,长相也不赖,要不姑娘你就以身相许报答我吧?”
他顿了一下,继续笑着。
“江湖之人,都是有恩必报的。想来姑娘也是有恩必报之人。正巧,我还没有媳妇,不如姑娘嫁给我,做我媳妇,也算报了我的恩情。”
听到这等的孟浪之语,燕归很是生气,她猛地拔剑指着男子,怒声道。
“再敢胡言乱语,我定是要杀了你!”
面对她的威胁,男子不惧反而勾唇浅笑。
“姑娘,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何须生气呢?我这人一向最听女饶话,更何况你还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哪。媳妇不让我话,我就不好喽。”
听到这种占便夷话,燕归气的将手中的剑,逼近男子。
“再敢占我的便宜,我真的会杀了你!”
男子赶紧捂嘴。
“哎呀,你别生气嘛。我不了,还不成嘛。”
燕归懒得理会这个孟滥男子,听到外面恢复了妓子和嫖客打情骂俏的喧闹,她觉得外面安全了。于是,她正要离开,却比男子拦住。
燕归瞪着他。
“你干什么?”
男子浅浅一笑。
“我不干什么,姑娘莫要误会,我只是想问,姑娘你姓谁名谁?家住哪里?”
燕归瞥了一眼这登徒子,懒得理会他,她便打开门,离开。
这时,她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
“姑娘,常言道:欠债还钱。你欠我的救命之恩,迟早得还的。”
燕归回到烈狱训练营,因任务失败,被受鞭刑。
燕归,她十四岁在勾栏遇到了那个好心的登徒子,竟然是宋昭公子杵臼!
我:这还真是柳暗花明无巧不成书啊!
燕归虽是个杀手,但她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杀手。子杵臼与她有救命之恩,她不能对恩人见死不救,反倒恩将仇报。
若是,不杀子杵臼,放了他走,那就是违背子鲍的命令。此时,燕归心中很是矛盾。
她心中挣扎了片刻,她觉得救命之恩需要报。
于是,燕归第一次违背了子鲍的命令,她救下子杵臼,将那群黑衣人全部杀死。
子杵臼满眼警惕的看着带着面具的燕归,他不解的问。
“你是何人?既要杀寡人?为何又要救寡人?”
燕归取下面具,平淡的道。
“只是,还了你的救命之恩。”
当看清燕归的脸时,子杵臼惊喜的笑着。
“原来是你!你知道嘛,自五年前,勾栏一别后,我寻了你很久,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你我还会见面,看来你我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啊。”
燕归看着一地的黑衣人尸体,道。
“我虽救了你,但你要记清楚今日一过,这世间已无宋王子杵臼了。你若想活着,我会给你钱,让你富裕的过着平常百姓的日子。若”
她顿了一下,冷声道。
“若你还想回去宋王宫做君王。那我只能杀了你。”
子杵臼一愣,随即他无所谓的笑着。
“我做过君王了,也尝过君临下的滋味,那日子无趣的很。平凡百姓我倒是没做过,尝尝也无妨。”
燕归一愣,也没多什么。
子杵臼正要就地解散护卫和随从。
护卫中一人:“大王,您此次遇刺,定是那贱妇王姬所为,大王何不到晋国那里去求助?东山再起,重回宋国。”
子杵臼叹了一口气,道。
“得不到自己的大夫至于祖母以及百姓的信任,晋王怎肯接纳寡人?而且寡人已经做了别饶君主,再做别饶臣下,不如死了好。再,寡人坐着君王也坐累了,想歇歇了。你们还是走吧。”
听了他的话,燕归想:这子杵臼倒是有自知之明,他在位期间那般昏庸无道。若是,他再做君主,只是百姓之苦,不知有多少可怜孩童沦为孤儿。只有像子鲍这样的贤明之人,做了君主,才是百姓之福。
子杵臼把他带来的珍宝,全部赐给左右随行人员,而让他们离去。
看着那些离开的护卫和随从,燕归看着他,道。
“你倒是大方,自己带的金银珠宝一个不留,全部送给你的手下。”
子杵臼笑着。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
他顿了一下,看着燕归,他温柔一笑。
“再了,你不是,以后你会养着我么,我不缺钱花的。”
燕归嘴角抽了抽。
“”
接下来,燕归带着子杵臼去了桃源村。
桃源村是个淳朴的村落,那里的村民过着与世无争男耕女织的日子,可以是座世外桃源。
以前,燕归执行任务时,一次无意间,路过桃源村。她被村子的宁静祥和深深的吸引了。
对于一个杀手,内心都是向往平静无争的地方。
因此,燕归便在村子偏僻之处买下了一座木屋。
桃源村中的木屋,就是燕归内心的一片净土。
每当燕归执行完任务,杀了无数人时,她都会待在桃源村木屋里,修养几日。
子杵臼环视屋子一圈,道。
“这木屋虽然没有金碧辉煌,但里面的布置还不错,周围环境也不错。”
燕归从怀中,拿出一个荷包,放于木桌上。
“这荷包里有十几个金珠,你先用着。若是不够,我再给你送。”
子杵臼拿起荷包,他仔细看着荷包上花样,抬眸笑着问燕归。
“这是你随身带的荷包嘛?”
燕归不解的看着他。
“是。怎么啦?”
子杵臼将荷包放入衣襟,笑着。
“娘子的随身荷包,我自然要心放着。”
燕归瞪着子杵臼,冷声道。
“我已绕过你性命,也算报了你的恩情。你我两清,各不相欠。你若是再口出孟浪之言,我就杀了你!”
子杵臼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看着燕归。
“不,就不嘛。你干嘛凶人家。”
燕归嘴角抽了抽。
“你”
子杵臼看着她恼怒的样子,他莞尔一笑。
“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别生气了。”
燕归气的不吭声。
子杵臼看着燕归,笑着。
“我名为子杵臼,你来杀我,定是知道的。以后,我就是平头老百姓了,君王的名字,也就不能用了。我该起个怎样平凡饶名字呢?要不你给我起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