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虽然不会轻功,但也大概知道轻功要提着气才能跳得高、蹦的远。她仗着自己没什么重量,可以驭风而行,便一直话干扰唐欢。
唐欢又怎会不明白她的意图,只当自己听不见。不过也多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速度,不超她太远,也不落后过多。
两人你追我赶的到了城外,余笙看着高高的城墙,笑着道:“这下你输定了。”
完,她洋洋得意的穿墙而入,而后又倒了回来,挑衅的朝唐欢扬了扬眉。
唐欢不屑的嗤笑一声,提气猛的一跃就是七尺高,在光滑的墙面上几个借力就翻了过去,动作简单飘逸得像单纯的越过一个台阶似的。
余笙抬头望着几个眨眼就消失在高高的墙头的唐欢,突然对这种反地心引力的轻功生出油然的佩服。
她愣了片刻,再穿墙过去时,连唐欢的背影都看不清了。
这场比试最后以余笙的落败而告终。
余笙落地后,看着周围陌生的坏境,疑惑道:“你不是挺喜欢原来那屋子的吗?还一点儿更有家的感觉,怎么想起来换成豪华版四合院儿?”
唐欢往正房方向的堂屋走去,“那屋子三年前就被楚杨命人抄了,以前老听你这样的四合院有多好,就买来住住看啊。”
“三三年?!”余笙惊讶得有些结巴。
她不过是睡了一觉,时间竟然过去了这么久!
唐欢翻开两个被子倒满水,一杯往前面推了推,自己拿了一杯饮下,“对啊,新皇都继位三年了。”
余笙合上因惊讶而张开的嘴,快步走到唐欢对面的凳子坐下,双手撑着下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道:“那你怎么一点儿都没老?”
“我今年才二十三,能有多老。”唐欢颇有些无语,然后上下打量余笙一番,故意道:“不过看模样,你的年纪应该比我大吧。”
闻言,余笙连忙用手扶住两侧的眼尾,语气紧张道:“我有鱼尾纹了?!”
着,她凑到水杯上方,想照一照是不是真的长了鱼尾纹,可她一个阿飘怎么可能照出影像?
唐欢本来就是随口一,没成想竟准了,眨了眨眼,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消失的这三年都躲在哪儿?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如果早点知道真相,那他也不会几次三番的故意找楚杨麻烦了。
余笙自然不知道这三年唐欢都做了什么,想了想道:“当时女刺客被楚杨刺中心脏的时候我就被弹了出来,差点儿就被太阳烤化了。后来烧到神志都模糊的时候突然有一道极其阴冷的气息靠近,我本能的滚了过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刚刚被烫醒,就扑了出来。”
听了她的话,唐欢思忖片刻,把不久之前掉入火堆的玉佩摘下来放到桌上。
余笙瞬间就感受到了非常熟悉的冰凉感,颇有些感慨道:“原来是这个救了我,真是缘分啊。不过话回来,阴气这么重的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大概十年前吧,我在山里遇到一伙盗墓贼,就跟上去看个热闹。这玉佩是陪葬品,我把它从尸身上扯下来之后尸体立马就干枯腐烂了,我猜应该至少是个美容养颜的宝贝,玉质也非常不错,就一直随身携带,哪没钱了还能典当。”唐欢道。
余笙:
唐欢今晚喝多了酒,又吹了风,还一路轻功跑回来,有些犯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有什么话明日再吧,我先去睡觉了。”
余笙本来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但实在没法阻拦他回房的步伐,便打算出去走走,看看三年后的皇城有没有什么变化。
不过实在太晚,街上除了打更和巡夜的,其余半个人影都没樱经过亮着灯笼的平王府大门的时候,她心情有些复杂,终究还是选择了转身离开。
折腾了一晚上,唐欢这一觉睡得十分踏实,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顾及到家里现在多了个女人,便不像以前一样不修边幅的乱逛,耐着性子把自己收拾妥帖了才出房门。
可他找遍了四合院的每个角落都没有余笙的影子。
想起余笙过她怕阳光,应该不会在这种烈日当空的气出去闲逛,就回到堂屋,拿起玉佩边摇边叫余笙的名字,末了将玉佩贴在耳边。
“奇怪,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唐欢自言自语。完又把玉佩在桌上敲敲打打折腾了好一会儿,可惜依旧没什么反应。
“算了,大概真的要晚上才能出来吧。”
唐欢把玉佩挂回腰间,决定先出门填饱肚子。吃完饭没事做,就去茶馆里喝茶听书,他给了班主一锭金子包场,让他们专挑各种奇闻轶事表演,尤其是关于各种山精鬼怪的。
当其他人反对此类故事时,他就豪气的再扔一锭金子上去,如此几次下来,也就没人话了,他这一听就听到了日落西山。
余笙从玉佩里出来的时候,唐欢正靠坐在椅背上,双脚闲适的搭在前面椅背上,神情颇为享受的看着台上白衣飘飘唱着调的娘子。
“我记得这家茶馆以前生意挺好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冷清了?”余笙环顾四周,发现只稀稀拉拉的坐了几桌人。
唐欢当然不会跟她自己做了什么,把脚从椅背上拿下来,站起来来道:“大概是经营不善。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余笙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我一个阿飘吃什么饭?明明就是你自己想吃。”
唐欢不予置评,径直带她去了一家百年老店。
“这位客官,楼上请!”二热情的在前面带路。
唐欢是这家的老熟客,上楼的过程中就把层好了。
“客官今日是来会客的?”二记下菜名,这得整整一桌子了,一个人肯定是吃不完的。
“算是吧。”唐欢习惯性的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多加一副碗筷。”
余笙好奇道:“你要请谁吃饭?”
“谁都不请,你不是吃不了吗,饱个眼福应该也不错。”唐欢道。
余笙:
曾经,她以为盗圣是个神秘莫测的高人,相识之后,发现他不过是个偶尔也犯傻的普通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