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云樁在床上呆愣,便一语道破她的心思。“是岳护!”
“岳护?那是谁?”
“忘了!太子的贴身侍卫!”
“原来是他!”云樁恍然大悟。回头看其上身**,只着一条裕巾裹其下身。“你干嘛不穿衣服!”
看云樁一脸的警惕,秋观桥顿时起了戏弄她的心思,“夫人明知故问!”
“我不知,你明说!”
“我身上少了一个物件,夫人知道在哪儿吗?”
“我如何知呢?别不是出去鬼混,被别的女人顺了去!”
“是啊!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说着,他人慢慢靠近她而来,朝她伸出手,“拿来吧!”
明知道他说的是何物,云樁却装傻充愣,“什么?”
“夫人还真是喜欢做戏,在我这偷走的钥匙!”
“你钥匙掉了?那怎么办,我的圣旨还在里边呢!”云樁顿显得一脸焦急之色。
“没办法了,是自己乖乖交出来还是要我搜啊!想想夫人方才如何对为夫的,是否要为夫也对夫人使一遍!”
“我真没拿!”她还在狡辩。
“那你为何出现在我书房!”
他步步紧逼,云樁在床上更是无处可逃。没办法了,她打算孤注一掷,打不过总比挨打好吧!想着,朝秋观桥猛踢出一脚。秋观桥似早已看透她的心思,他双手一抓,使力一扯,云樁整个人便被他扣在身上,她后背紧贴着他胸膛。云樁又用后肘击他,却又被其反手扣住,让她动弹不得。此时,秋观桥扯开她的腰带,将她双手捆于身后。
“怎么样,老实了吧!”
“来啊,谁怕谁!我还就不信了,你敢欺负我,我这辈子都缠着你。”
“我若说求之不得呢?”
没有被她的话吓住,他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怎么样,交出来吧!”
“我真没拿!”察觉他来真的,她开始有些惊慌。
“那我就自己搜了!给不给?”
“我没有,怎么给你!”
她否认一句,秋观桥便解一件衣裳。害他泡了那么久的冷水。
“我真没拿你的钥匙!”云樁快哭出来了!
秋观桥真是怕了她,有些不忍心逗弄她了。但又担心她下次对其他男人使这招数,就让她长长教训,让她知道一个男人是禁不住这样的挑逗。
不再听她的废话,他欺身咬上她的肩膀。
听到嘤嘤的哭声,他停了下来。抬头一看,云樁一脸的泪痕。
云樁带着哭腔控诉道:“你根本就不管人家会不会害怕,只顾自己!你这个大坏蛋,你欺负我。我要回家,不在你这儿呆了!”她怨着怨着,哭得更厉害了。
他也觉得自己好像过火了,真的吓到了她。“这下子知道我的嗜好了,看你以后还敢来招惹我!”
动手替她解了束缚。眼神无意中瞥到云樁脸上的笑意,但已来不及了。
“去死吧你!”她那脚踹得甚是用力,仅一脚就将他踹倒在地。
秋观桥再一次被她骗了。他坐起身,竟还暗自觉着好笑。也不再逗弄她,起身到那衣柜前,一边挑衣裳一边道:“我今晚回房睡!”
他看云樁一脸的警惕,又道:“总不能一直让我睡书房,你应该也不想让别人看出来咱俩是假的吧!昨夜母亲过来,被我搪塞过去了!正好让母亲瞧瞧我是真的喜欢女人,以后她也就不烦你了!”
云樁看他认真的脸,确认他不是在说笑。
“怎么,难道夫人担心自己夜晚会变为禽兽扑向为夫!”
云樁投其一个不屑的眼神,“姐姐坐怀不乱,堪称女子柳下惠!何况你姿色平平,对我是没有诱惑力的!”
“哦!要不试试!”
“试你个锤子。”
她瞧了一眼床里边,脸色由惊悚转变为妥协。“好吧!演戏演全套,反正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
秋观桥看她倒是落落大方,反被她逗弄的笑了。“逗你的!”
“你去死吧你!”云樁气得拿起床上的枕头拍打着他。
“喂……停下!”
“阿樁观桥,夜深了,你俩好好休息啊!”突如其来的声镇住了云樁,她忙停手。
“没办法了,给你几日适应我的存在!”他言语轻柔,似带着诱哄。
云樁被他温柔的口气镇住,真安静下来。身子主动往里挪了挪,把外边的位置留给了他。
“告诉你,你若是再敢乱来,我让你断子绝孙!”
“没关系,还有我大哥呢!”
“啧,我说你这人能不能正经一点!”
“那好,说点正经的!你把钥匙给我,我与你说的并未玩笑话,岳护到这儿来,寻的就是那道圣旨!”
“你怎么就知道那人是太子的人?”
“你初来乍到,想必并不了解。纵使太子深陷情爱,但他并不是无谋之人!我这无物令人觊觎,唯独多了一道圣旨!太子应是知道它的存在的,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太子的人!”
“这太子怎么这么自大!还真怕我对他死缠烂打,我压根对他就没那个意思好吗?”
“也不尽然!圣旨上盖有玺印,对任何人都是一种诱惑。你想想,若是被人抢了去,无论其写上什么内容,那么这道圣旨是有效的。打从高公公把这道圣旨给我,我便明白陛下的用意。它在你这儿并不安全。”
云樁陷入深思。只听他又道:“所以把它给我,我会替你保管,你用到的时候我会交付于你!”
“那岳护在你这儿受了伤,那太子便知道你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你就不怕?”
“无妨,在我这吃了亏,日后也会有所忌惮!”
云樁仔细想想,她在这没有藏身之所,也确实没有地方收藏这道圣旨。他那道暗格也的确隐蔽!
“那我辛辛苦苦偷来的钥匙,你也不让我瞧一眼!”
“现在很晚了,明天吧!”
“那好吧!”云樁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