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时寒家。
从他下午回来,到现在夜幕四合,一直有人在家他进进出出。
每一个人都是喜笑颜开。
来的时候,手里不是拎着就是抱着,或者抬着东西。
走的时候,全部美滋滋地点着手里的钞票。
全跟现代人民中了彩票儿一样的开心。
这钱,敢情全是捡来的。
一番细数下来。
时寒收集到的物品包罗万象,既有名家残本,珍藏真迹,也有民间野史,更有文物古玩,玉石铜器等等。
很多人抱着试试看送来的东西,时寒也全部收下了。
现在他的系统空间里,全部存下了这些“偷偷”保存现下来的物品,当然空间面积还剩很多,足够继续存贮。
这时。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时寒,你这破烂儿今天收的怎么样了?”袁军大嗓门儿嚷嚷道。
“为了你这点破事儿,我们哥几个儿可没少费劲,在寒帮下做动员,四九城全城今天被我们搜刮了一遍。”郑桐半汇报半埋怨。
“时寒,我们估摸着你应该是收获颇丰吧?”钟跃民调侃道。
时寒走出门,迎接他们,张开双臂道,“你们的工作干得非常不错,下午来得人把我这门槛儿啊都踏破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全部往我这里送,我基本照单全收,没让你们的努力白费。”
“丫的时寒,你能不能表示一下?”袁军砸吧着嘴。
一副想吃穷你的样子。
时寒把他们让进客厅,指着桌子的美食和美酒,大哥一样地周全道,“早给你们准备好了。”
“真他吗香啊。”
袁军伸手抓了一把花生米往嘴巴里塞,刺溜着舌头,骂道,“他奶奶的,还烫嘴呢!”
“哈哈哈!”郑桐大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看来时寒也是刚刚为我们备好啊。”钟跃民坐下。
时寒亲自为他们斟满了酒,举杯道,“我们在做的这个事业,必将在以后派大用场。哥儿几个,干!”
“呲!”
一杯下肚,白酒的烈性在口腔发酵。
空气摩擦出爆破音。
袁军忽然笑岔气地道,“时寒,你可别在外面宣扬你做的是大事业,连我们寒帮的这些兄弟都觉得你是不是疯了,拿这些被当局者焚烧丢弃的东西当宝贝,外面的人都说你是傻子,是收破烂的大傻子。”
“你们觉得呢?”时寒鹰隼一样的目光,扫射着他们。
钟跃民思想觉悟很高,第一个表态,“帮主,在我看来,你现在做的事情是有些疯狂,但如果从未来的长远角度看,你一定是胜过我们所有人,至于究竟会产生什么后果,那要历史来评判了。”
“完全同意钟跃民!”郑桐举双手。
“我没他们有文化,但也觉得我认识的时寒不会那么傻。”
袁军吃掉了一块猪头肉,咀嚼着天然的肉香,直呼道,“时寒,光凭你这做饭的手艺,都不是傻子能拥有的,如果我是女人,我都想嫁给你天天吃你做的饭了。”
“吃你丫的,可别恶心我了。”
说到女人。
时寒心里忽然想到了周晓白。
这个女人现在在做什么?
会不会想自己?
当然,时寒不可能知道,她正在同妈妈议论着自己……
“时寒,你听说了,图书馆下午被搬空的事情吗?”郑桐忽然问。
“嗯。”时寒点头。
“也不知道谁这么厉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把这么多的书全部偷走,简直是世纪迷案。”钟跃民也喜欢看书,但图书馆的书早已是禁地,心里还很羡慕偷书的人。
“虽然我不看书,但我也佩服盗书的人,绝对是一大侠。”袁军比出大拇哥。
时寒没过多讨论,也没透露自己就是那个偷书的人。
吃过饭。
他们仨晚也不准备回去了,就在时寒这里过一夜,明天大早要去天桥剧院门口排队买票。
刚洗完跑了一天臭熏熏的脚。
突然来了一群扛枪的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叫王进军。
他命令道,“都别动!”
“砸得了,这是?”时寒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几分。
“长官,我们没有犯法啊,大半夜的袭击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儿干吗,这里又没有女人。”袁军举起手一副投降的样子。
“对啊,长官,我们四个人不可能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郑桐故作扭捏地样子。
噗嗤……
惹得一群人跟着笑出声。
好像男人也可以发生点什么……
“闭嘴!都别笑!”
王进军被激怒了,脸色铁青,“给我搜!”
“是!”
一群手下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
郑桐吓得跟时寒对眼色,像在说,你东西藏哪儿了?
时寒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袁军和钟跃民也就心领神会,踏实了下来。
搜查维持了半个多小时。
然而最终什么都没有搜到。
王进军脸色很难看,他紧盯着时寒,眼神狠厉地道,“你小子他吗的在外面收文物藏字画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当心被我们人赃俱获有你好受的!”
“长官不要吓唬人,我家里干干净净,你也看到了,不要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说是不是,长官?”时寒淡定的一批。
“这次是你走运,下次咱们走着瞧!”
王进军带着一群人气哄哄地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
袁军才敢出气儿,“时寒,原来你收破烂,还犯法啊!以后是不是不能搞了!”
“继续搞。”
时寒满不在意地道,“不过要秘密进行,谁敢走路风声,你们在外面放话,我要了谁的命。”
“乖乖,我的大爷,别说要别人的命,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没听刚才那鳖孙的话吗,就是要跟你杠了!”郑桐为他着急。
“他两手空空,没有证据,能奈我何?”时寒冷笑。
“对啊,时寒,你把那么多东西都藏哪儿去了?”他们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