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孙阎王并没有把钱当回事儿,笑的更欢了。
“咯咯咯……好。既然孙二少爷爽快,老身也不好多要。那您便只给两千两就行了。”
一下赚了二十倍的买卖,她上哪儿找去。
孙阎王点头允诺。
老鸨即刻命人去准备。
……
见他们走了,柳婉莹如释重负,跌坐在锦面圆凳上。
可看看对面的隔岸,又不好显得过分欢喜。
平复一下心情,略带惆怅的说:“不知是哪位新来的妹妹替我挡了这一遭。明日,奴家定要当面向她道谢。”
隔岸想到那位无辜的女子竟要陪伴让人那么恶心的孙阎王,心下竟生出不少怜悯之情。
柳婉莹看透他的心思,遂又愁眉不展的说:“我知容七少爷心善。可我们这些坠身风尘之人,没有选择的权利,又有什么办法呢?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她话中的苦涩感染了隔岸。
是啊!这天下之人各有各的命数,可怜之人太多,自己又能怜悯几个?
想到这些,也无心吃酒了,和柳婉莹道了别,抬步出了房门。
……
刚出了柳婉莹的房门,就瞥见有两个小厮把一位粉衣姑娘架进了走廊那头的房间。
因离的较远,他只看清了那抹粉色身影的裙角。
柳婉莹的房间在二楼最里侧。
反正要下楼,都要经过刚才那位姑娘进了的房门口。
他便信步朝这边走着。
待来到那间屋子的门口,停滞了脚步。
那一刻,似有一丝冲动。
差点儿想闯进去救出那位女子。
略做停留,他还是轻轻摇了摇头,心里暗叹一声,继续走了。
……
下了楼梯的第一个台阶,忽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隔岸弯腰顺手拾起。
“这不是……”
一枚木制手刻木簪。
此时已被隔岸踩成了两截儿。
簪头上刻着的,赫然竟是一朵海棠花!
这!这不是那个疯丫头的木簪吗?
隔岸太意外了,连忙揉了揉眼睛仔细翻看起来。
的确没错。
他曾见过两次,绝对不会认错。
那么刚才被架进去的女子是……?
想到这,隔岸突然俊颜慌乱,如箭一般飞身闯入刚才的房间。
……
……
此时,孙阎王已半luo,只穿着一条亵裤。
看到隔岸差点把鼻子气歪了。
隔岸顾不上理他,疾步来到床前。
床上的女子衣衫凌乱,已露出半截粉白的香肩。
她两颊绯红,眼神迷离。
却于迷离之间,时而透出坚韧倔强的神色。
隔岸惊的顿时呆住。
这不是凤锦书又是何人!
……
孙阎王已怒不可遏,过来伸手就是一拳。
隔岸哪儿有心情陪他纠缠,直接飞出一根银针把他定在当场,动弹不得。
瞬息之间搞定了孙阎王,顾不了男女大防,想把锦书身上的衣服往上提一提。
手还未触碰到她的身体,就能感受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滚烫。
隔岸心明,这是那种药的作用。
这也是青楼老鸨为了让新来的姑娘好好接客,不至于拂了客人的兴致,惯常给她们用的东西。
提好了衣衫,又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凤姑娘,凤锦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