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初终于松开牙齿,她怕了,很怕很怕,他就是个疯子,他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沈凌川像嗜血的魔鬼,一点一点舔干她嘴角的血迹,吞入腹中。
又含住她的唇瓣,重重覆了上去。付如初嘴上一片温热,沈凌川凌冽的气息蔓延开来,他死死压着她,已经被人挑断的筋骨使不上任何力气反抗,她只能麻木地闭上双眼。
沈凌川继续攻城略地,把她揉进怀里,丝毫不管不顾她的眼泪。
床上的一抹鲜红印入眼帘,沈凌川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膜哪补的?”她居然还是处吗?怎么可能?
付如初闭上眼,忽略掉他的疑问,那是她的第一次啊!就这么被人夺走了,那个人,还是沈凌川,他像一个恩客一样来嫖她。
沈凌川似乎从她眼里的决绝看穿了一切,随即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又继续攻城略地。
付如初:“我恨你!”
沈凌川:“恨吧!”
付如初任由他一次次把她弄晕,又做到醒。
直到后半夜,男人才沉沉睡去了。
她却已经再次醒过来,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下半身是撕裂的疼痛,心灵的创伤却远大于此。
他的方式,留给她不可磨灭的回忆,无情的把她吞噬掉。
身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那么另人作呕。她很想爬起来冲掉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可惜,她动不了。
她就一直干瞪着眼,没有睡觉。身旁躺着的男人,沉重的呼吸声让她感到很烦躁。
他的手,此刻还搂着她,她用力一推,他却翻身把她压下,“不准动!”大手禁锢住她,付如初硬推了他几下,他突然间睁开眼睛,“不听话么?”
付如初嫌弃地偏过脸,他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我不介意再做一次。”他死死压着她,付如初最终不得动弹。
快到黎明的时候,她才撑着疲倦的眼皮沉沉睡去了。
梦里,又梦到了那人。
付如初的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突然,她梦到有人抚上她的额头,随即额头一凉,缓解了她的燥热。
沈凌川看着熟睡的她还在不断做着噩梦,大喊着他的名字,让他不要伤害她。他在她心中那么可怕了吗?
心里的疑惑,无解。
他拧干毛巾再次敷到她额头上,她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没有往日的闹腾。宁静的睡颜落在他眼里,像极了一只温顺的猫咪。他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她没杀过人,那么他今后该怎么面对她?
这样的念头,也仅仅出现了一秒,随即又被他否定了。他怎么可能会错怪她?她就是杀了人,她就是凶手,她只是不知悔改,死不认罪罢了。
他就这么盯着她熟睡的容颜看了一晚,平静的仿佛刚才的暴怒不曾有过。
翌日。
付如初醒来的时候,对上一双眸子。沈凌川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惊讶的大叫一声,他捂住她的唇。
付如初掰开他的手,他撑着床板盯着她,“喊什么?”付如初用力抢过被子盖在身上,把头闷进去。
沈凌川按耐着把她揪出来的冲动,门铃突然响了,他不悦地皱眉,从椅子上站起身,出去接过冷炎送来的衣物,关门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流水声,付如风心下了然,他在洗澡。她把被子拉下一点,弹出脑袋,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沈凌川出来的时候,付如初还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他冷冷扫了她一眼,对着床上的付如初冷声说道:“别想着死!”
说完摔门而去,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她才回过神来。
付如初心里默默计较着日子,她已经出狱七个月了,晚晴还有一年零五个月就要出来了。
算算日子,还挺长的。
至少,对于她来说,每天就像度日如年。
耳畔还是沈凌川的话语:别想着死!
呵呵,死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不会放过她身边的人。
先不说乔奕到底是不是她哥哥,就算不是,他可能也会为她的死买单,活生生搭上一条陌生人的人命。
如果他是付如风,那么她就会又一次连累自己的哥哥,间接害死那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