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数十人围了我的四周,我应付地十分吃力。不过,也算是超常发挥了吧。
腐蚀的液体挥洒着,我用着术法抵挡,但这幻化成风盾也逐渐被侵蚀,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虫人的打法,似乎是想将着我逼入一个绝镜。向着庙外去,已是不可能。
慕云看着我的尴尬境地,拔出剑来着我逐渐靠近我身边。不外乎的,她剩下的护卫自要是护着她的。
于是,此番便开始了大乱斗。
慕云的剑对于妖族有着压制作用。似乎是沾染上了皇家的“气”。我有些走神地看着她的剑在虫人中舞蹈,一笔一划皆潇洒。她的剑在虫人的身上划下道道,而伤痕不会消失。
我有些惊叹。
但,走神之余也被虫人钻了空子——“疼”……虫人的尾巴狠狠抽向我的身体而远离了慕云他们,其上有着腐蚀的体液沾上了。难以忍受地“痛”,如被数万虫蚁一口一口地点点咬着,痛感也是逐渐放大的。
慕云见着我这般,有些恼怒,似乎是不要命地想着来到我这边。对着自己面前的虫人更是狠辣,金光过,头落地。
终是形成了一篇完美的杀戮。
慕云对着自己的属下大喝,“砍他们的头,该死的!其他哪里都没用!会复原!”又施展轻功跳离虫人处,来到我跟前,将我扶起道,“喂,你可还好?”
我龇牙着,已被毒液弄得白了脸,又因着被扶起时的牵动了伤口,“嘶”地一声。片刻,道了道,“别管我,你先去应付他们。你的剑对他们有作用!快去!”
她有些疑惑,还想问着但被我打断了未完的话,“那你……”
“快去!”
说话间,一虫人看着我们这方,可能是想着给我们增个压力什么的。也到了这儿凑着热闹——慕云是背对我的,虫人想着对她下手。也是,她手中的金剑对他们可是不留情和着压力的。等着慕云的侍卫来救是不可能的了,大家都被缠着。
虫人速度很快地离着慕云只有几尺距离时,我大吼,且又将慕云拉开,一簇花瓣霎时包裹了虫人的全身,“滚开!”
但,也是慢了。
虫人尖利的指甲将慕云的手臂添着了一道翻血的口子,看着狰狞。我领教过被指甲伤的口子,虽是老妖婆的,但两者有个共性——伤着了都有瘴气的侵蚀。
我是仙人且又是株红莲,自是不怕的。瘴气于我不过有些许小麻烦罢了,但凡人则不一样。凡人,乃血肉之躯。轻者,昏迷不醒而小病不断。甚者,昏时入了梦,再醒看天意。重时分,命忧以……
我纵着红莲绞杀着这一虫人。这场局面已然从着白热化到了压倒。我不知平庆说得那些许个天意,是命什么的。但,我知即使是凡人也应要着公平。因果关系,系便系上吧。
大抵不过是麻烦罢了。
我近时,以手拧下虫人的头颅。火红的花瓣在自己不注意时分吸食了虫人身体“养分”?!来不及的诧异,又瞬移在慕云面前,“暂时只能压制,治疗的话只能出去再说了。”
她点了点头,咬牙,“好。”
右手又浮现出一株红莲,妖异般色彩愈来愈红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的熟悉而陌生的咒语,见着红莲落下一片花瓣又飘向慕云的伤口处。
狰狞的伤口缓缓愈合,最后飘出一缕黑色的烟。算是完结了吧。
本以为的是,仅仅不过是压制,这番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但,忧虑也随之而来……
我,是谁……
似乎我已忘了这是个战场,思绪又飘向了那梦境中的一幕——男子,女孩,“木心”……
慕云见着我此般,很是“残暴”地给了我一巴掌。
我,肯定是秒回神啊!
傻傻地学着月老说了声,“干啥呢?”又自言自语,“哦,应该是帮忙的。”
遂,又站起身。有点儿觉得不对劲。嗯?似乎是身上不痛了?不过,这消息对我而言是不错的。便又加入了战场,纷纷扬扬的花瓣甚是好看。
只不过多了一双刽子手……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的话,我想我应该是会长大了的。但,没有如果……
或许,今夜时分便是我应该长大了的日子。
有着慕云的提示,自然是方便多了。我愈来愈麻木地拧下虫人的头,虽过程有些麻烦。
当然的是,侍卫也有死亡了的,却不会有尸体余下。
死得人已死,而活着得人还需活着。
我想着,待这场战争结束,给他们立个衣冠冢也是好的。
渐渐的虫人的数量变得愈来愈少,却迎来了他们的怒气。
“啧啧啧,你以为你们赢了?哈哈哈,不可能的。虫,正如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呐。不过,你们当真是……”它顿了顿,阴狠道,“找死!”
似乎是产生了一种吸引力,眼见着它们的尸体逐渐融入那领头虫人身体中,而还余着的虫人也是此般。而融时,还存着戏谑。
我渐渐离开地面,指尖向着他们汇入的身体轻点。而涌出花浪着着虫人的身体,妄想着阻止。
却,是徒劳。
我转过头,看着洁他们,“护好你们主子。结界对于他们无用,随机应变了。”
她点了点头,“好。”
侍卫们又跪在慕云面前,异口同声,“追兮,一日不敢忘;命兮,过往云烟罢!”
慕云微微抬头双手张开,闭眼道,“愿君,幸伴尔去!起!”又看向我,“尽人事听天命吧。”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虫人处。只能用着一词形容这融合物,便是:恶心。
五个头颅,五官什么不存在的。仅不过是数个坑坑洼洼的罢了,也可将就作五官吧。显眼的是两支白得瘆人的獠牙;手指呈绿色,一手有十指。尾巴变得更加肥大,墨绿色的;毒液成了黑色的,看着应该是比往前时候更难对付。再像着虫子一般蠕动着,时分掉下些白色的蛆虫,散发着“独特”的气息,很是“沁人心脾”!
我暗自封了自己的嗅觉,没办法着实受不住了。屏着逸流的毒舌理念,嫌弃道,“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
“臭丫头,待会儿便让你瞧瞧!”
我的天,这声音——男女老少混合!
只是,好奇地是控制那副身体的又是谁?不会抢控制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