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赵云裳欢心雀跃地走到太傅身旁,和平日看到的模样大大不相同,此时的她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满脸笑意。赵晚棠撇撇嘴,暗自观察这个赵云裳要整什么幺蛾子。
“学生见过太傅大人。”赵云裳拱手作揖,刘清羽也回礼,此时他正忙于赴朝,没有心思搭理赵云裳。
“公主殿下不是应该在李掌针处学习女红吗?怎么一大早就有兴趣来找我?”
赵云裳无辜地望着他,心里很是委屈:“怎么了清羽?你已经好几日未曾理过我了,莫不是我做错什么,那你还是在忙些什么呀?”她轻轻扯扯刘清羽的衫袖。
好几日未曾理她?赵晚棠有些明白了,该不是两人早就认识,这么听来也没错,两人本就是才艺双全,若是知音相识一场也没什么。不然这赵云裳也没什么理由去拦太傅啊。她悄悄侧头,看了看他两,去只能看见赵云裳的侧颜与太傅的背影。
“云裳,不要这般无理取闹。我还要上朝,若是迟了群臣怎么看我?你要他们怎么说我?”刘清羽的声音听着很气恼。
赵云裳此时更加嚣张起来,死死捏住他的袖子,质问他:“为什么你不回我书信?那信鸽回来脚上没有信件呢!”她似乎急哭了起来,这更加深赵晚棠的猜测,两人关系不一般啊!
“云裳不要闹。”刘清羽扯开她的手,“我们约定过,我们之间的约定还未达成就不要联系我!”
“你……那你跟我说几句好话行不行。”赵云裳没辙,今天本就是只为了私下见他,并没有要闹的情绪,只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好!你还是回去专心自己的功课。我晚几日带你去看西塞来的使团戏法行不行?”
“好!你说的!”赵云裳戳戳他的胸膛,算是放他一马。
刘清羽只能无奈地甩手而去。独留赵云裳原地发怔……
赵晚棠见没戏看了,就顺着廊椅坐下,腿轻轻搁在廊椅上,任由裙摆垂落地面。果然如她所料,赵云裳只得转身回宫,看见了甩着发丝的赵晚棠。
“怎么?你听见什么了?”赵云裳冷冰冰地质问她。
她学着赵云裳一脸无辜的样子:“我听见了你在纠缠太傅呢!”一说完就笑出了好看的贝齿。
“少跟我胡说八道,你不是喜欢刘清羽吗?那我告诉你,你!永远不可能入他的眼睛!”赵云裳一展平日嚣张的模样,大声呵斥着她。
她实在是难以置信这个姐姐是哪里来的大口气,虽然平日的确是赵云裳处处比她强,但如此挑衅的话语,令赵晚棠极不舒服。
“是是是。入不了眼就入不了眼。”
“哼!”赵云裳绝不可能让这个处处没自己强的妹妹看笑话,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便也没说什么。
学堂的案前摆放着一柱香坛,升起缕缕紫烟,一丝丝地融化在阳光中。那香也出奇地好闻,沁人心脾,让赵晚棠心里莫名地安静下来。眼前的刘清羽衣着白衫,衬的他气质独秀,连薄唇也是格外冷冽。眉眼更是幽深,他望向赵晚棠时,赵晚棠只好转头盯着慕容裴笑笑。
“二……哦不,晚棠!”慕容裴轻掩着嘴说。
“干什么?又想笑我什么?”她用手撑着脸,看看慕容裴想说什么。
“过几日我带你去看戏好不好?”
“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