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晚棠手指戳在他的胸膛,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本公主今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天外有人,人皆有一技之长!”
刘清羽歪歪脑袋,上次寿辰他的确见过她御马射箭之姿,确实了不得。
“那好。”
“清羽!”不远处的赵云裳见着他们如此暧昧的举动,心里早已不服。
她今日难得穿了件素白的裙衫,发间没有任坠饰,那唇间的一抹红衬得极为美艳不俗。就连那始终低着头的宦官也忍不住盯着许久。
的确真美,也不知她的亲生父母何人。赵晚棠想着,放在刘清羽胸膛的手指也顺势滑了下来。
“你们来得真早。”
“你怎么来了?”反倒是刘清羽问到。
赵云裳有些无言。
“我请来的。”赵晚棠转身离他远些,毕竟那美人的眼神已经是天雷地火,“来吧,比些什么?”
三人陆陆续续朝着马厩走去,宦官已然把赵晚棠的烈马拉了出来。
“公主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刘清羽说到,接过宦官手中的缰绳。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叫来管理术场的小太监贞海。那太监矮矮瘦瘦,脸上也是骨肉分明,不过十六的年纪近看却是一副苦相,早间在太监群里总是被欺负打压,被赵晚棠撞见了赐了个管理术场的活儿。
“早先杨将军在我生辰那日敬献了一匹好马,不过这些时日我没有时间。”她又转头看看贞海,“那匹马在术场吗?”
“在。”
“给我把它拉来。”
贞海支支吾吾道:“那匹马儿性子极烈,公主生辰那日拉进术场就有四五人拉进去,且还有人被它踢伤。恕小奴无能为力……”
赵晚棠弹了个响指,对刘清羽说到:“没错!这匹盗骊马性子暴烈,乃是关外品种。现下未被人驯服,不如。”
“二公主是请在下来驯马的吧?”刘清羽问到。
“你怕了?”
他摇摇头:“怎么比?”
“一炷香时间,看谁能把它拿下。”她竖起食指,调皮地弯了弯。
红素听完,顿时大惊失色,赵晚棠曾经为了驯服那匹烈马红雉,被摔飞昏了几日,怎么今日还和太傅大人比试那只更烈的盗骊?
几个太监杂手乱脚地用果子和粮谷半日才拉出那盗骊马,赵晚棠等的还有些许雀跃。
“清羽,你小心些。”赵云裳说到。
此时三人正坐在凉亭内。刘清羽看了看那术场上炽热的太阳光,若是低些还能看到腾起的热浪。
赵晚棠撸起袖子,伸手接茶,却不见红素递来。她疑惑地四下看看,却见不着人影,只好自己亲自上手。
盗骊马的肌肉线条分明,抚摸是紧绷之感,就连鬃毛就是柔顺丝滑,看来贞海把它照顾得极好。她得意地拍拍,术场上的太监四下散开站在一旁。
“吃点东西。”她拿起果子放在马儿嘴边。顺势想要爬上去,它却绕在一边,嘴里还在咀嚼。
“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一把抓住缰绳跳了上去。马儿似有刺扎在背上一般,猛地在原地弹跳起来。
“妹妹!”远远看着的赵云裳还不忘假意呼唤。
只见赵晚棠死死搂住盗骊马的脖子,它见弹跳似乎不能把身上的“蚂蟥”跌落,开始猛烈地在术场撒开蹄子奔跑。
她被晃得头晕,霎时被甩落在地。“啊呀!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