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章 (2)白越公主(1 / 1)吹风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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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微回头和齐聿对视一眼,女人啊,齐聿把那玉佩往桌子上一搁,说道:“那这样如何?把他拉出去砍了,可能让姑娘消消气?”

“不要!”南红脱口而出。

嗯?这样两个字让夙微的心骤然暖了起来,他又不是傻子,这样还听不出来什么意思真难为他走到现在这个位置。

祁婳:……

齐聿瞧着祁婳的表情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齐聿嘴上挂着淡淡的笑,静静看着他们。

夙微这时站了出来说:“如姑娘不嫌弃,在下愿十里红妆,八抬大轿赢娶姑娘进门。”

夙微态度诚恳,一字一句敲进了祁婳和南红的心房,哪个女子能在“十里红妆吾聘汝”这样的话前能做到丝毫不动心。

就算是局外人的祁婳,听了也愣了一下。齐聿看着她的神情,不知在想着什么?

南红撇了一眼夙微,扭头说道:“哼,不害臊。”

祁婳瞧着这个样子,心底也有十之八九的把握了,她不得不为她打算。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实话实说了,其实南红还有一个身份是……百越红英公主。所以这事没那么简单,还得从长计议。”

众人显然很惊讶,夜庄甚至直勾勾地盯着南红,齐聿的表情也没有方才那么随性了。只见他面露厉色地看着夙微,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南红窥视着齐聿,看他什么表情,心中万千感想,只道谁也不能说。

你知道么?我最想让你知道的不是这个。

“彧帝也不必动怒,南红其实也并不是百越王之女,只是王上亲封的公主,对外是秘而不宣的。也难怪夙大人没有查到这层关系。”祁婳说。

“你骗我!你不是说是怎么门派的么?我就说在百越的时候怎么找来那么多死士来杀我。”夙微压低着声音生气地对南红说,“感情你来头不小啊?”

“你不也是骗我?说什么一个捐的小官这也惹不起那也惹不起的,结果呢?”南红上下打量了夙微,“官还不小嘛。”

夙微“你……别以为你是什么百越公主我就拿你没办法。”

“怎么了?你想怎么样……”南红还要继续说下去,祁婳看了看上面的齐聿,拉了拉她的袖子。南红意识到失态赶紧打住。

齐聿:“想不到你竟然是百越公主。”

祁婳皱了皱眉头,眼神警告齐聿。

这时,听见夙微拜言:“此时臣自有分寸,不敢劳烦皇上,容臣和南红告退。”

齐聿看了看南红的脸,心中的疑云似乎有些许消散,说道:“准。”

然后夙微便拉着南红的手臂走了出去,而南红虽不反抗,却又回头再看一眼齐聿,明丽的眼中似有不舍。

夜庄:“臣也告退。”

幕提欠身,也往外走去。祁婳见幕提往外走,自己也想随她一起。祁婳:“本宫告退。”

正转身,却听见齐聿的声音:“去哪啦?”

祁婳背对着他:“南红在皇宫不识路线,本宫担心……”

“这用不着你操心,外面有的是识路的人,”齐聿打断她,“过来。”

祁婳转身,整个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祁婳:“皇上还有什么事么?”

齐聿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祁婳移步到他身边,他一把拉她下来,她踉踉跄跄险些撞在地上,又被他大手稳住身体。

祁婳叹一口气,心中想着还是不跟他计较了,省得多费口舌。

祁婳拿起温着热水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着。又伸手去够那串晶莹剔透的青提。

“朕有一件事不知如何是好,想问问祀宫的意思。”

祁婳知道他要提什么事,想了想,还是探探他的口气看看,毕竟西岭蛟炙的话在那里,祁婳:“皇上想说什么?”

齐聿笑了笑,伸手捞起祁婳披在肩后的头发,把玩着说:“也没什么,朕就是觉得,娘娘的秀发乌黑柔顺,生得很美。”

为什么他身为一国之君,举止竟如此轻浮。

祁婳把他的手推开,回头对他说:“这宫里美丽的头发数不胜数,皇上可不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

齐聿又伸手过去,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到鼻尖闭着眼睛轻轻嗅着,是女子好闻的味道。

祁婳一边喝着没有味道的茶水一边在心里骂他这个人有病。

“人家虽然也迷迷糊糊,但到底还是知道什么说个不字,你呢?自己都没搞清楚还想着为别人出头。”齐聿话里有话,对祁婳说。

“本宫自个倒是觉得我不清楚的人不是自己。”

“是么?”

“上次雨夜那个想杀你的人,朕查出来是谁了。”齐聿换了个姿势,没在看祁婳。

“是么?”

“你不好奇?”

“大概猜到。”

“然后呢?”

“没然后,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对皇上来说只不过是平添麻烦。所以这件事的最好结果就是当做没发生,不是么?”祁婳云淡风轻地反问,似乎毫不在意。

“聪明。”聪明得让人心生怜惜。

祁婳忽然想起早些时候,他叫人送来祀宫的荔枝,想了想,还是觉得要提醒他一下。

“皇上叫人送到本宫宫中的荔枝,本宫还未曾谢恩,现下在次谢过了。”祁婳对他笑道,偏偏提醒一下你,无论是有意无意,这荔枝都是你的名义送过了的。

齐聿倒是波澜不惊,也笑道:“娘娘喜欢便好,朕也不爱吃这些。”

“不过让皇上失望了,那荔枝送来时好巧不巧被那南红公主撞见,已悉数落入她腹中,本宫倒是没有那个福气。”

你专门叫人送来的东西我可没吃,倒是你,为什么要送东西过来呢?这真是个问题。

齐聿也不想再跟她拌嘴,拐弯抹角地问道:“不知那个南红公主的生身父母是谁人,如今涉及终身大事,可不能草率。”

他在套祁婳的话。

祁婳哪里能轻易被她套了话去,只装作不知:“这本宫就不知道了,未曾见她提及,本宫也从来不过问。”

“估摸着她的模样,好像是跟你差不多年纪,没想到她竟怕你怕成那样。”齐聿想起南红那个小心翼翼的样子,忽然觉得可爱又好笑。

“这本宫也不知了,她也不曾说过。”祁婳是真的十分地防他。

“瞧你跟她亲如姐妹,竟是个一问三不知的。”齐聿话中有一丝不满意,更多的是对她的打趣。

“才见了一面,没想到皇上对她如此感兴趣。只因为她是百越的公主对自己有好处么?难不成皇上要夺人所爱了?”

“怎么,醋意这么大?”齐聿一语双关笑着说,吃谁的醋呢?她的还是他的?

“哪里的醋意?”祁婳觉得莫名其妙。

“看来荔枝不管用,明日朕叫人再往长秋宫送些秋梨过去给你治一治。”齐聿又喜欢逗她。

书上说秋梨、冰糖、陈皮、水三碗是上好的“疗妒汤”,遍读咋说的祁婳怎能不知。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看来皇上平日里也惯会用些书里话打趣人。”

夜雨不知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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