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那夫人不依不饶,似乎并没有想要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还好雪言早已料到了,这些个姐夫人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我昨日醒来精神憔悴,一心只以为是蒋老板香料中有什么蹊跷,所以一心只想讨个法,没有细想,我在这里给大家赔不是。”雪言深深的鞠了个躬,自己做的事情还是要自己解决。
“那你怎么解释昏睡了如此多。”又一位颇显富态的夫人又继续着,似乎还是很难相信她所。
“我后来仔细想过了,自我家中落魄之后,我的生活也随着落魄许多,吃穿用度皆是比不上从前了。”
“以前我久居深闺,生活几乎是难以自理,许是我不心吃了什么东西导致我轻微中毒了过去。”她努力着,其实她也不太懂关于食物中毒的事情,因为自己从便生活在王府之中,也几乎难以接触到那些东西。
那些姐们似乎有了些情感共鸣,毕竟是身在大抵上相同的环境里,她们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或许心里也在暗自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会不会也会落魄至此。
尽管解释了这么多,但这次好像是怎么都难以再让这些人信服。
一旦她们相信了蒋溪洲人品败坏,那他便再也难以再被人接受和信服。
造谣容易辟谣难,哪怕是当事人亲自开口出,她们也会觉得其中另有隐情。
路人们只会在乎自己在闲来无事之时会不会有什么有趣的八卦和谈资,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似乎也不会有人在乎了。
雪言这时好想才意识到了昨日里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后果,心里只想着一定要把这件事解释清楚,还蒋溪洲一个清白。
“大家都知道,幽兰坊能在秦国如此出名,那是因为皇后娘娘喜欢。皇后娘娘是什么人,那便是秦国最为精明能干的女人,若是她都如此相信蒋老板,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呢。”她苦口婆心的着,甚至不惜把皇后又搬了出来,这幽兰坊就皇后喜欢这一条,便足以吹嘘好几十年了。
尽管雪言言辞恳切,但她解释的越多好像旁人便越是怀疑“昨儿个你还在这里还里一口咬定蒋老板要毒害你,今日便是处处为蒋老板话,谁知道你是什么居心。”
雪望着声音的源头,一时无言,这些个平日里如此温和的夫人们,到了这个时候,看起来竟然是难言的尖刻。
雪言微叹,目光里有些许无奈,原本已经是了今日里自己便来给大家一个交待,不论好坏。大家也是接受了这个法,怎的到了今,竟是怎么也不清了
“我蒋某对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毒害我身边这位姑娘的事情,如果所言有假,我一身孤苦,幽兰坊就此没落。”蒋溪洲适时的开了口,这一连串的毒誓听得雪言目瞪口呆,众人哑口无言。
毒害……雪言认真思量着这个词,他还真敢就这么出来,就算他没有在自己的香料里投过毒,那他在无形之中对自己的内心造成了不少的伤害。蒋溪洲这么……还真不怕遭谴。
那夫人再也不出一句话,她好像明白蒋溪洲言语里的认真,也不敢再继续挑刺下去。
雪言赶紧乘胜追击,既然蒋溪洲的话都让她们有了一定的震慑作用,那现在便可以进行最后一次语言进攻了。
“姐们夫人们。”雪言言辞恳求的微微弯腰,若是别人再不相信她的话,她就要跪下了。
活了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像今这么累过。
“我曾经过,在我家道不曾中落之时,我便一直用着幽兰坊的香料,我之所以没钱还想要来买,那便是从心里喜欢着幽兰坊的香料,所以才会如此执着。”雪言一口气出去一大段话,颇有些接不上气的微微喘了口气。
特别是在这样的屋子里,面对如此多的人,她一定要保持着适度的音量,若是音量放了又或是过于轻柔,那旁人可能就很难听进去,自己也白忙活了一场。
所以,自从雪言开始对着众人话开始,她感觉自己便是扯着喉咙在大吼大叫,唯恐别人听不见她在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喉咙干涩得几乎是完全发不出半点声音来,此时一心想着要坐下给自己倒杯茶润润喉咙才校
但雪言知道,此前的当务之急是处理好幽兰坊的事情,虽然事情的根源是蒋溪洲挑起的,但总的来,还是怪自己。
“在幽兰坊买香如此多年,我自然是相信蒋老板的为饶,在场的各位扪心自问,蒋老板的为人如何,大家心里都清楚。”雪言顿了顿,给了大家足够的时间去追忆以往蒋溪洲的所做,她也只有这么了,若是蒋溪洲平日里对客人尖刻,那她也没办法。
她咽了口唾沫,想要以此缓和自己的疲惫,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有底气更加坚定,雪言一直笔直的站着,颇有几分富家姐的姿态。
若不是在这些人面前,她可能就要忍不住全然靠在自己身侧的蒋溪洲身上喘口气。此时的他,看起来倒是像极了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塑,就那样笔挺的站着,冷峻且疏离。
雪言觉着自己给的时间差不多了,便又接着了下去“我之所以在这里言辞恳且的对大家解释,就是因为我不想因为我自己的一个过失而葬送了蒋老板和幽兰坊的声誉,若是真的如此了,我可能要愧疚至死。明明大家都清楚蒋老板的为人,又为何为此揪着不放呢,我已经是孑然一身了,几乎没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只希望自己喜欢的香坊和尊敬的老板不要因自己而受到不好的影响罢了。大家既然选择了幽兰坊那便是真心喜欢的,若是幽兰坊真的因此而落寞下去,这真的是你们想要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