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低下头,当看清那里雪白的肌肤时,一瞬间,百味聚焦。
“…刘平生,最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要不然,我绝对不让你好过!”她咬牙切齿道。
大片的湿润摆在眼前,那里的春光乍现,毫无遮拦。整个领口都被这股清凉霸占,淡绿色的衣物紧紧贴住光滑的肌肤,毫无保留地将这里的一切交给眼前这位行凶者。
深深浅浅的沟壑正以异样的意味吸引着所有有色眼光。
末笙涨红了脸,那羞红略带恼怒,绽放在刘平生眼底,渲染地瞳仁又暗了几分。
他实在移不开眼,也实在无法想出能比末笙更令人沉迷令人舍不得移走光线的女人了。
她,怕是为此特意造出的唯一一人了吧!
“刘平生!”末笙捂着胸口,一直等着他回答,却见其一直盯着自己曝光的地方瞅,颇有种准备看一辈子的感觉,一想到自己被窥视了,末笙心中烦闷与愤怒更甚。
可仅仅是一双巧手,怎么挡地住诱人的春色。
“媳妇,我真是不小心!喂你喝水,是你不喝的。”他举起手里没来的及放下的玻璃杯,又把那副天然无污染的委屈表情挂在脸上,视线也连忙离开,盯着末笙的眼睛。
真是委屈极了啊!
末笙僵持一会,突然邪笑一声,看似理解地点点头,“一杯子水,为什么会把大半倒在我身上,嘴巴与胸口的距离也不多,这个可以理解,那这里,怎么解释?”
末笙指着自己肚子的地方,那里赫然躺着一片潮湿,连接胸口的方向,几乎整件绿上衣,都是浸湿的,末笙感觉无比凉爽,这些多亏了刘平生“不小心”倒豁了。
刘平生一愣,这才察觉自己真玩大发了,他连忙逃离本来的位置,尽可能站到远处,赔笑道:“媳妇,我真不是故意的!”
,刚才看得仔细,根本没注意水准,这下惨了。
刘平生厚着脸皮讪着笑,他表面风轻云淡满不在乎,实则红透了耳根,一句话憋在嘴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末笙淡淡应了一声,她将狡猾打量在刘平生因不自在而来回扭动的身体上,有些无力。
这人躲得这么远,她想报复也没机会不是。
况且,自己快饿发了,她实在没那个力气较劲了。
有仇不报,非君子。欠别人的她早晚会以同样的方式予以回报。
“媳妇?”刘平生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准备上前,“你…不生气了?”
末笙从鼻息里发出一声:“嗯……”不气不气,早晚让你难看!
她一边半昧着眼眸,一边随口答应。
“媳妇,你干嘛不理我,还是在生气吗?”
“……”等我吃饱了,我让你一辈子不想见到我。
末笙实在不想理他,但刘平生不这么想,他蹭到末笙胳膊边上,声调里带着哭腔:“媳妇你看看平生,你别不说话,我错了,我再也不喂你喝水了,你看看我好不好?”
“刘平生!你滚走我绝对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