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凝荣虽说是一个品行,性格极不好,心如蛇蝎的女人,但姿色上佳,称得上是绝色。
父王也是这般俊俏,容貌万里挑一,跟他们比起来,她只能叫一个姿容平平,父王和母后的那过人姿色,她倒是一丝都没能继承到。
“月儿,过来。”国师看着对着他迎面走来的燕明月,轻笑着向她招手,眼神中泛上一丝温情。
走近凉亭边上,燕明月手足无措地看向身边的南轻炎。
若说血脉亲情,她对那个样貌俊美的年轻男人还真没有。
毕竟在她很小的时候这个人就不在身边了,在御钦哥哥来她身边之前的记忆也很是模糊。
“过去吧。”南轻炎以表安心地拍了拍燕明月的肩膀。
“国师大人,小妹有些怕生,不太懂礼数,还请见谅。”南轻炎赔礼道。
“无碍,自家闺女,没事。月儿过来坐。”国师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南轻炎记得,昨晚这人和玉非白抢雪月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现在看他这脸,还真是别扭。
燕明月走到国师面前,以南疆的礼仪对他行礼,叫道:“父王。”
“不必多礼。”
国师起身扶住燕明月的胳膊,她却往后退了些,避开他的手。
“昨晚有幸见到宗主之子和祭司大人,他们现在可在东宫?”国师收回手,问。
他说的那个祭司大人,自然是云迟。
他们本无缘,萍水相逢全靠一把雪月,多年未见再相逢本该坐下把酒言欢,偏偏兵刃相向。
“国师大人该知道,少主身体不适,昨晚又与大人抢剑,性命险些不保。”南轻炎答话。
燕明月眼中带着满满的疑惑看着这位国师,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御钦哥哥那半死不活的模样,都是被他害的?
国师赔礼一笑,道:“昨晚微臣被人追杀至东宫附近,又丢了雪月,那剑跟了臣二十多年,给少主抢了,怎么说都该给臣赔个礼吧。”
先不提雪月,他此番前来,也正是为了见那小子。
“那剑原先就该是他的吧,雪月有灵,认主,况且它并未认大人为主。
前些日子城外天女祠噬魂一时,没错的话,该是国师大人你用来养剑魂的吧?”南轻炎分析道。
现大理寺在他手中,此案也是由他在查,虽说并未重视倒也没放下。
也是在昨晚他们在远处看玉非白跟国师抢剑时,云迟说的这件被抛诸脑后的事。
这周围没有外人,南轻炎也毫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不错,正如太子所说,那石妖,的确是臣所养,以供雪月。
雪月不认臣为主,倒也未必会认少主,臣靠着人间的香火,现又以数女子阴魂所养的剑就这样给少主抢了去,于心来说还真是难平。”
国师面色沉稳,语气温和,一副淡然的模样,看似并未将这些事放在心里。
燕明月在一边也插不上什么话,只能坐在他们两个中间听着。
不过从他们两个的交谈里面可以听出,她这个父王,南国现在的国师确实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为了养御钦哥哥父亲的剑,去害别无辜女子的性命。
“国师大人无需一口一个臣,按理说,我还得称呼您一声王上。”南轻炎端起青瓷茶壶给国师添上茶水。
“但毕竟这儿是南国,况且太子是君,将来整个人间的君。”国师这话中还寓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