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坐在桌边的三个人中两个在看清了郑容钰的面容后立马整理了衣裳站起来对郑容钰行礼,“少爷!”
“什么少爷?哪家少爷哟,这新进来的两个又是哪家牌面上的?长得俊,爷喜欢!过来过来,伺候好了爷,爷就给你们赎身,让你们今后就跟在爷身边。”
肥猪一样的男人已经从殷珍珠身上起身往这边过来,中途经过桌子的时候被认出郑容钰的其中一人拉住,恶狠狠在他耳边训斥,“快住嘴!不想活了你!”
训完那人转头对郑容钰讨好笑着,“少爷恕罪,这人几碗马尿喝糊涂了。”
那肥猪一样的男人还要再吵吵,另一人抓起桌子上的酒壶拿开酒盖往那人脸上泼去。
“我你马,那个混蛋敢”
还没等那肥猪样的男人骂完,殷槿一脚将人踢得倒退回去墙角木架子下。
“酒醒了吗?没醒的话我再帮你醒醒。”殷槿冷冷的声音在屋中响起,那肥猪样的男人终于是散去了眼中的酒气清醒了几分。
郑容钰这张脸在边关是真的很少有人不认识,那肥猪男人一看清郑容钰的脸后立马吓得脸上变色,肥肥的身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跪在霖上。
“人、人有眼不是泰山,得罪了贵人,还望、还望贵人恕罪!”
这会儿楼下的掌柜等也都上了楼来,其实他们早就听到了动静,只不过今来找事的是这位爷,掌柜的就故意在下面拖延了一些时间,等上面这会儿平静了,掌柜的菜带人上来。
没办法,在这边关到处是当兵的,好不好就有仗着家世和军功出来闹事的纨绔子在酒楼闹事、找事,他们要想生意做下去就得会看时机,更得会看眼色。这位目前来北边关所有权势子弟中最有身份地位的少爷是他一个的酒楼掌柜得罪不起的,能行的方便当然要校
眼看聚集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郑容钰赶紧站到殷槿前面挡住包间里的污秽。
“咳咳,刚才听到这里面有女子在哭,本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踹开了门看看。没事了没事了,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郑容钰对着门外面看热闹的人完又转向包间里的人,看一圈也差不多猜测这是做生意的生意人叫了几个青楼的女子进来作陪,只是玩的有些过了。不过,这样的事在边关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些人也没犯什么错,再加上郑容钰也不想再让他的三丫妹妹留在这里看到这一幕,于是挥挥手让他们也散了。
殷槿也知道这又不是在现代还可以打黑扫黄,今这事她不占理,不能再留在这里为难这些做生意的只能是跟着郑容钰先下楼去等着殷珍珠。而相信经过她这一闹包间里的生意也谈不下去,殷珍珠当然要回去。
出了酒楼的门郑容钰就头疼的捶一捶自己的额头,对着殷槿是无奈又恼火。原地绕着殷槿饶了两圈后终于是忍无可忍点着殷槿脑袋训斥道,“你是个女孩子!换装扮成男子逛青楼也就罢了,起码没人知道你是女子。可今那里面的场景你名声还要不要了?”
“名声能比得上人命重要?”殷槿不禁问他这个问题。
郑容钰顿了顿,想起进去后看到的,摸了摸鼻子闷闷道,“那些人确实玩的过了。可这在边关是常态,三丫,这里是边关,那些上过战场下来需要发泄的士兵需要发泄时比这还要残忍血腥。你别嫌我话难听,在这边关青楼的女子经历的比今还要残酷,她还不是一样活下来了。投身青楼已经是她幸运,如果她进的是军妓营的话,一场战事下来,那军妓营能抬出十几具尸体出来,你这位堂姑姑,实话她活该!”
郑容钰在上石村待过,对于殷家大房这殷珍珠他知道,殷槿还曾经拜托他帮忙找过。只不过当初留下的信息太少,殷家连殷珍珠跟着的人具体名字叫什么都不清楚,找起来真的是不好找。而也由于对比殷家的其他人郑容钰对殷珍珠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没什么好印象,他就只是吩咐下去了,至于下面的人有没有认真找他就没再关心。
“抱歉,我做事太冲动了!”
当时看到包间内的场景她脑子里充血就踹门进去了,完全没想过后果。她如今在边关的身份就是郑容钰这边的人,今这事要是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传出去还不知要往郑容钰身上泼什么脏水。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要郑容钰这人就是脑子好使,殷槿都没出来他只看她表情就猜出了她这道歉为何而来。
“爷什么时候还在乎过名声这玩意!早八百年就臭了好不好!我在乎的是你的名声,你是女孩子,将来还要嫁人,别看青县离得边关不近,但也不远,万一哪传到了你婆家耳朵里,你你今后在婆家怎么立足?”
看他这抓狂的表情,殷槿笑了,正要要是不能在婆家立足的话她就和离就是的时候酒楼里出来了一群人,正是刚才在里面陪酒的那些女子。
可能五个女子是属于不同青楼的,先前三个出来后坐上了一辆马车,后面两人殷珍珠跟她一起的女子看到了殷槿顿住脚步,等到前面的马车走了后,殷珍珠向殷槿所在的酒楼一角而来。
“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拦着我们在外面,致使我们去晚了,金爷也不会发脾气要惩治我跟姚红。”
那跟殷珍珠一起的女子气势汹汹的来到殷槿面前冲着殷槿发脾气喊道。
殷槿没理会那大喊大叫的女子,而是面对殷珍珠问道,“是我的问题的话我道歉,有时间能聊聊吗?”
对于殷槿的无视,女子显然非常气愤,不等殷珍珠开口就道,“我们这样命贱如蝼蚁的人哪能跟您这样有身份地位的姐接触,姐自己不怕坏了名声?咱们还怕被连累的没了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