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4章 边关动乱(1 / 1)淳七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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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待她一切准备就绪之时,却发现紫珞早已离开,这心中犹如一簇熊熊烈火被一盆凉水冲灭了。

她浑浑噩噩又回到了镇南王府中,又继续当她最受宠的小姐。

这是她唯一有勇气,唯一有冲动去做之事,就这么被阴差阳错地的错过了。

其实,若是那时她与紫珞皆双双成功离开京城,不知大学士府与镇南王府又会将掀起怎样的风浪?

又或者是她能坚持那般之久么?

她那样想离家京城,无非就是发现了她爹爹人前人后的秘密,她不敢相信,也不敢去相信,只有逃离了那里,她才会得到心中的慰藉之情。

不过,这一切正如夜朝玖所说的那般,此事虽不堪回首,但又会觉得实属难得经历,甚是现在想来会莞尔一笑。

再见紫珞之时,她似是还如以前那般,自由无畏。

她虽深居王府,但是紫珞这人所做之事,将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她不想知晓都不行。

但是她却不想再与紫珞有任何交集,欣赏她也只是因她有自身没有的东西,但她们终归不是一路人。

故她在紫珞回京之后也再也联系,想必紫珞也将此事忘记了,但是经她这样一提,周若细细观察她的神情便知,她定是想起来了。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破得好。

“太子妃是一人来这翠玉轩喝茶?”夜朝玖好奇道。

她虽曾与周若提过翠玉轩是个喝茶聊天的地方,但若是一人来的话,倒是有些孤单。

“是太子带我前来的,只不过,他在你们来之前不久被宫中紧急召唤回去,现下应当到了皇宫了。”周若回道。

太和殿之上。

明锋决急急踏入大殿之中,那红梅香炉正不断涌出熏烟的,味道犹如檀香浓重,叫人觉得脑中清醒不少。

今日朝上并无大事发生,而父皇却在此事紧急召见他入宫,定是有棘手之事。

只见皇上坐于龙椅之上,手却扶额置于案台,似是在看着折子,这心中也在细细琢磨着该如何处此事。

他一脸愁容,将眉头拧成了一团,连着深呼吸了几口大气。

而立于皇上一旁的莫无声,更是大气不敢出一下。

明锋决上前,抱手行礼道:“父皇,儿臣”

这双膝都还未跪下,皇上却摆手拂道:“免了,太子,现下有一紧急之事需处理,你且先看看。”

说罢,皇上将手中的折子合上,而后莫无声佝偻着身子踩着小步子,急急将他呈给了明锋决。

明锋决接过折子一看,此乃边关固城将军快马加鞭派人送来到京城,十万火急之事,难怪皇上一脸忧心忡忡。

连他看了也是十分忧虑,眉头皱了皱道:“父皇,羲赫族人一向对我东明虎视眈眈,上此撤兵也不过是他们的缓兵之计,此次怕是又要激起一场血战。”

那折子上明确写着,边关固城将军近日在离边关不过三百里之外,发现了羲赫族人的踪迹,他们委实善于潜伏,以此来摸清敌人的底细。

若是羲赫之人有了这般动向之后,那这场大战也是近在咫尺之事。

不过两月就要入冬,那羲赫国地处北方,早已习惯了天寒地冻的天气,若是与他们耗战,只怕东明是毫无胜算了。

但东明有一支军队仍是不容小觑,那便是沈云睿手下的银狼军!

他们皆是不怕死之人,且一个个被训练到早已习惯了边疆的天气,若是用他们与羲赫族人一战,谁输谁赢还未曾可知。

可让皇上焦虑的问题就出在此处!

他费了如此大的功夫将沈云睿的兵权暂时拿在手中,若是再因此事又交还给他,这今后要想收回来更难了!

“东明与羲赫一战是在所难免的,只不过,若是羲赫当真在边疆作乱,东明又该派何人前去应战?太子你可有好的法子?”皇上一想起此事,这头便不自觉地又疼了起来,整个神色甚是吓人。

明锋决想了想,而后毅然决然地说道:“回禀父皇,儿臣以为最有能力去应战之人该当是银狼将军沈云睿。”

“哼!他?难不成我东明就没有一人可代替的?”皇上怒道。

太子也猜到了皇上必然是这等反应,但是国家大事,他应当实事求是才对,断不能不为东明考虑,于是他再言道:“父皇息怒,请听儿臣一言。”

皇上将背挺直,从眼神中透露出一道寒光。

“为今之计,儿臣以为也只有银狼军能与那羲赫国一战倒有些胜算的,若是换做其他,父皇应当也是清楚边关地势险峻,而京城中的将士们养尊处优习惯了,真要上战场定是不比那银狼军能扛,”明锋决顿了顿,眼光瞥见了皇上的神色,又续道“而银狼军若是在银狼将军的代领之下,也必然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故儿臣以为,这最有把握打这一仗的便是如今的银狼将军沈云睿!”明锋决低首大声言道。

他并未存一丁点的私心,全然是为了东明的大局考虑,只恐皇上会误会他与沈云睿仍站在统一战线,将他的兵权再次收回去。

不过,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并非是空穴来风的。

皇上挑了挑眉,而后神色肃穆,“太子当真是为了东明所想?还是说,你与那沈云睿想再次联手将兵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父皇,儿臣身为太子自然是为东明着想,且沈云睿与儿臣不过是君臣之礼,父皇怎可怀疑儿臣与他联手!”明锋决急急回道。

皇上一直紧紧盯着太子的眼睛,似是不信。

只因太子私下所做之事皆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他又如何不会知晓?

太子三番五次地帮夜朝玖与沈云睿夫妇二人,他以为他做得天衣无缝,但是他忘了,这龙椅之上如今坐的是他!

只不过,太子是他最得力的儿子,皇上不愿意将他牵扯进来,但是并不代表他能一而再再而三如此纵容他。

那沈云睿无论是不是此次要派他出去作战,他皆会除之而后快,为了东明的朝廷稳定,为了今后太子的路,他不得不这样去做。

“太子若不是做出让朕心寒之事,朕又岂可怀疑到太子的头上?太子扪心自问,朕待你又是如何?你三番两次藐视皇威,朕只当你还未参透这其中的道理,但事到如今,你仍要为他辩护,太子到底有无将朕放在眼里!”

今日皇上便与太子说个清楚!

明锋决听后面上一惊,而后两手颓然下垂,他竟是没有料到他所做的那些事皇上竟一一知晓。

可是现下便不是能容他多想的时候,若是此次他走出了太和殿,又不知该如何向父皇表明真心。

“父皇,儿臣敢对上天发誓,儿臣所行之事全然是为了东明,为了父皇而做,若是父皇不认同那也罢了,儿臣问心无愧。”明锋决跪于地上,浑身散发凛然之气,“但是就此事而言,沈云睿与那羲赫国有过交战的经验,且更是战胜了羲赫王子赫兰夜,如此看来,整个东明只有他才是最适合的人选,父皇,儿臣恳请父皇三思啊!”

太子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连莫无声都为之动容,更别说身在此事的皇上。

他听了明锋决之言,心中虽是有些波动,但是越是如此,他便越忌惮沈云睿的权利,倘若他真的击败了羲赫国之人,待他劳苦功高之后,便是更动不得了。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他所看到的并非只是眼前,而是这今后东明的未来。

“太子先回去吧,此事还得再容朕考虑考虑,”皇上从龙椅之上站了起来,侧身欲打算离去,可临走之时,又停下了脚步,道:“这日后你若再为沈云睿说话,朕权当你对太子之位毫不怜惜。”

说罢,皇上在莫无声的搀扶之下,拂袖而去,只留下明锋决一人跪于大殿之中。

皇上的意思便是不让他在这件事插手罢,若是他再说今日这番话,在皇上的眼中便会将他视为站于沈云睿的那方。

可是

明锋决左右为难,父皇的疑心病委实太重,那沈云睿的心思除了带兵打仗与夜朝玖之外,没有一点逾越之处。

权利,权利,都是为了这二字而衍生出来的事情!

朝廷之上当真就是没有信任么?

沈云睿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了,他对东明对皇上绝对是忠心耿耿。

倘若那羲赫国之人真的将于不久带兵攻打边关,东明一不小心便会损失惨重不说,甚至还有可能打下败仗!

事到如今,也只能祈求那羲赫国人不要在近期领兵一战,可是这样的几率微乎极微!

一驻扎在东明与羲赫边境不远处的夜间军帐中。

在烛火之下,有一高大的男子身影被倒影在军帐之上。

他转过身来,脸上杀气一片,一双丹凤吊梢眼冷冽地盯着地上一男子看,两片薄唇微微轻启,冷冷道:“可查清楚了?”

那跪在地上的男子竟不敢动半分身子,似是十分惧怕此人,连头也不敢抬一下,只低首回道:“回禀王子,据在东明的人告知,那银狼将军确实将于九月初十大婚,而且近日他似是不再管辖银狼军,恐怕与东明皇帝有关。”

男子薄唇微勾,从鼻间冷哼一声,“下去罢。”

那男子得令之后,急急起身作揖道:“是,王子。”而后毫不犹豫地往军帐外走了出去。

只不过,刚一出去,那男子便突然被人一剑刺中脖子,命归西天之时还瞪大了双眼,不知犯了何事那般,血从他的脖子之处立马喷了出来,洒在持剑之人的脸上。

那持剑的男子将剑收回了剑鞘之内,转身进入了军帐之中。

一见到赫然立于军帐的男子时,他便没了方才那般的气势,跪地说道:“王子,已处理妥当了。”

“好。”

那王子身穿一件虎皮袍子,脚踩着一双虎王之靴,平常之人见了定会抖上三抖,全朝上下无一不服从于他。

他就是羲赫国的王子,赫兰夜!

而他脚上的那双虎王之靴,是他以一人之力在斗兽之宴上将那虎中之王活活绞杀,取得这一身虎王之皮,制成的一双靴子,象征着无上的荣誉。

方才被杀之人,便是他手下一收集前线消息的小兵卒,可是让他没料到的是,这小兵卒竟有胆子三番两次泄露他的行踪,致使他被追杀几次。

若非不是细细一查,倒是真的让他忽略掉了这般蝼蚁之姿。

而他让那小兵卒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让他打探远在东明的沈云睿现下如何。

既然他已经知晓了,那小兵卒便再无价值,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更不会将他的行踪再次泄露给旁人。

故有人称他为杀人不眨眼的战神,人人皆怕他,可他却极为享受这种感觉!

如今是赫兰夜进攻东明最好的时机。

他与沈云睿即将又会在战场上一见,不知再见面之时,他还能活着再与他的小娘子相会么?

赫兰夜越想越兴奋,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竟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王子。”那持剑之人仍跪于地上,神色严肃道:“现下当真要带兵攻打东明么?”

羲赫虽好战,但这大大小小的战争已让羲赫的兵力大不如从前,若是不养兵蓄锐,贸然攻打,这胜算也定是大不如从前,且上一次羲赫还战败了东明。

“为何不?”赫兰夜对此问甚是诧异,又想了想道:“我知晓你在担心什么,但现如今是攻打东明最好的时机,那沈云睿如今正在筹备大婚,东明皇帝又十分忌惮他,我们若是此时带兵前往东明边关,他们定会一片慌乱,那银狼军也不过是一盘散沙罢了。”

那持剑之人踌躇再三,“王子可是羲赫国王”

“行了,侯越,起来吧。”赫兰夜语气冰冷,不容置疑道。

那名叫侯越的,便是自小跟随赫兰夜上战场之人,他不仅武功高强,且对赫兰夜忠心耿耿,是赫兰夜唯一可信任之人。

“是,”侯越缓缓起身,而后又抱手道:“侯越愿支持王子一切的决定。”

其实方才他是想劝阻王子,羲赫国王对此战并不是那般认同,但是在羲赫国之中只要是赫兰夜想做之事,是无人能阻止得了他的。

王子天生好战,且嗜好血腥之物,从小便对杀人之事毫不忌讳,连国王如今都会惧怕他几分。

他看上去也不过是青年之姿,但是能眼睛不眨地将旁人的人头生生砍下,并且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的剑上沾染的血擦干的,侯越在羲赫只见过他一人。

且赫兰夜极为聪明,但他身为王子,连国王皆不放在眼里,又岂会看得到旁人?

故他在羲赫树敌颇多,经常受到暗杀。

不过,赫兰夜是个极其刚愎自用的人,他对于外来阻止从未放在心上。

有人说他是个杀人魔头,但是在战场上他被称之为风中战神,全羲赫国乃至的东明这样的大国皆不敢掉以轻心。

而如今能与他抗衡的银狼将军沈云睿,成为了他最大的兴趣。

羲赫国王就因这一点而并不希望赫兰夜在此时出兵,若是以他一人的胜负欲而赔上整个羲赫,那就是他这个国王失职。

可无奈的是赫兰夜掌握着羲赫国的全部兵权,且无论有没有兵权,他皆能用一己之力,调动可用的军队。

赫兰夜,一个不得不让人臣服于他的人,武功高强却狂妄自大,这等全身散发傲气之人恐怕这世间难以再找得与他相似。

他赫然立于幽深寂静的军帐之中,看着墙面上挂有的羊皮地图,这唇边轻抹上了若有似无的微笑。

赫兰夜的脑中想起一抹娇小的身影,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想到她。

不过,这一切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赢过沈云睿,赢过那个曾打败过他的人。

他并非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在他心中唯有赢的人才有说话的权利,才主宰他人命运的权利。

自小之时,他就明白这个道理,故他从小便优胜过他的哥哥们,即便是他们使出再大的本事,那也皆不能超过他。

他的心中一向冷漠,总觉得那帮人因嫉妒他而做出来的蠢事可笑至极。

待他越长越大,他的性子也越发暴躁,从前能忍住的事情,他如今的眼里也容不下沙子了。

在他刚收获战神的封号之后,他的那些所谓的无能兄弟们就再也坐不住了,无论当着他的面还是背地里皆与他处处不相对。

可惜,那些人从未上过战场,他们也从没有见过赫兰夜嗜血的模样,总以为他只是一个拿剑的屠夫而已。

出头诋毁他的那人,就立在羲赫的皇宫之中,被他一剑致命,临死之前眼睛还瞪得十分大,似是做梦皆没料到他就会因此事惨死。

不仅是他,连他身后那帮与他称兄道弟的王子们皆是被吓倒在一旁,整个身体都缩成了一团。连连往后退,生怕会祸及到自己身上。

而国王更是被惊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深知他这个皇儿的能力,也知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若是处理不好,赫兰夜定能做出伤害羲赫皇族的事情。

故他考虑再三,却迟迟未处决于他。

只道:“夜,你可知你剑下之人是谁?”国王顿了顿,又言:“他是你的兄长!你怎可作出这等残害兄弟之事?”

国王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但他的话很明显让赫兰夜并不认同。

“兄长?”赫兰夜将正滴着鲜血的剑收回,笑道:“倘若他真当我是他的弟弟,断不会在我剿灭四方小国之时,在父皇面前说一些大逆不道之话。”

任谁也听得出来,惨死在赫兰夜剑下的大王子,在羲赫国王的面前说的那些话就是想在他的头上安一个藐视国王的罪责。

而赫兰夜又岂可辜负他说的这一番侃侃而谈的话呢?

既然如此,那么他便真的做出一件藐视君上的事情!在大殿之上取了他的性命,看谁今后还能再像这般!

“你兄长虽是嫉妒与你,但你也太过于冲动,就在此时,在你父皇面上就要了他的性命,你当真没有考虑过后果么?”

国王抑制住自身的心情,他对于面前这个猩红双眼的儿子,不是怜爱,而是到了一种惧怕的地步。

他是有野心的,而他更是需要这样一个来促成他的野心的人,故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动赫兰夜。

他只是想知道,这个所谓的儿子是如何看待父子,看待君臣,这今后又是什么态度对于羲赫?

片刻之后,赫兰夜说道:“后果?我赫兰夜做事从未想过后果,我只会想这件事能不能成功,至于后果,那是无能之人才会考虑的,比如,他们。”

赫兰也勾唇一笑,一双丹凤眼看向左侧瑟瑟发抖的王子们。

国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中不免觉得唏嘘。

他有十五个王子,除去赫兰夜之外,个个表面上都孝顺十分,但是论资质来说的,他们皆委实难当大任,而最有才能的赫兰夜又是一个极为冷血之人。

这今后的国王之位,他甚至不知该传位于谁?

赫兰夜见国王的还在思考其中,遂又言道:“父皇,儿臣今日在大殿上发誓,定会在两年之内让羲赫一统天下,若是未做到,儿臣甘愿自刎谢罪!”

他的那双丹凤眼毫无畏惧的看着国王,似出生的牛犊,全然不知外界的险恶。

国王自然是半信半疑,要想一统北方尚且还可以说,可要一统天下且还是在两年之内,那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但羲赫愿意为此一搏!

于是乎,他笑道:“好。父皇就信你一回。”

随即,大王子的尸首被宫人拖了下去,国王立即颁发了一道圣旨,对外宣传大王子突然暴毙而亡!

其实,这大殿上的一幕怎会有人不知晓呢?只是大多是忌讳赫兰夜这个疯子,不敢言说罢了!

自那以后,从未有人能在羲赫敢与赫兰夜公开叫板,倘若是真的恨极了他,也只能在他的背后捅刀子,但是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只因此人的警惕性与灵敏度真的如那虎王一般。

不,比虎王更甚!

赫兰夜与国王说的那番话,他在一年之内的已完成了一半,将羲赫由一个游牧部落变成了一个北方大国,连东明也要忌惮三分。

国王大喜过望,赐予了赫兰夜更高的权利,以至于如今的他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收复东明在即,离一统天下也不过一步之遥,而东明如今还赫然存在一个银狼将军沈云睿,赫兰夜不可以孩子心性再贸然出击。

他身为羲赫国王,必须得守护羲赫!

银狼将军府。

沈云睿转身,眉头一皱,“太子的意思是说羲赫已经动手了?”

“若是那固城将军上报的消息准确,不出几日,恐会生出事端。”太子两拳一握,脸上极为担心,又道:“那羲赫早已虎视眈眈,防不胜防,若是此时东明一个决策错了,那定会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今日我便是想请银狼将军能够为了东明再次一搏。”

太子从皇宫内出来之时,在东宫整整想了一夜,此事父皇已明令禁止他再插手,但是以父皇的性子,若是让他考虑之事,多半是不会答应的。

可在面对国家安危之时,他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是他第一次有的,他甚至觉得他身为太子但如一个废人一般。

直到太子妃周若将茶送到他的书房之内

明锋决不得不承认,周若是一个绝佳的倾诉者,她听了之后,当机立断地说道:“太子为何不直接劝说沈将军?”

对啊!

沈云睿虽性子冷淡,且人又高傲,但是他身为银狼将军,拥有一颗赤胆忠心,断然不会见着银狼军假手他人,让整个东明置于危难之中。

遂如论如何,他都要去将军府上走上这一遭,即便是有一丁点的希望,他皆要一试。

“太子难道见不到臣如今自身都难保,且这银狼将军不过是虚名而已,又如何为国家排忧解难?”沈云睿笑了笑,脸上的紧张感已完全被压制了下去,故作轻松又道:“太子殿下是找错人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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