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情故儿心里有点烦,感觉自己好像移情别恋了(?⊿?)?。明明对岁幕尊主那么喜欢,但是经过这几天与柳听爵的相处,对他产生了一种不可言说的依赖。
哎,我这样岂不是对不起岁幕尊主,太可耻了我,记得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没有见一个爱一个啊。就在情故儿在进行自我检讨的过程中,当事人之一又不直觉地凑了上来“怎么了?倾倾,看你一脸纠结”
我想说,我在纠结喜欢的是你还是岁幕尊主,可我能说嘛…“哈哈,没有没有,就是一点小事”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前方不远处应该就是雾泊森林的出口,也是最难的一关,前方必定有3级左右的凶兽。所以,我们每一步都要格外小心。”柳听爵正色道。
“嗯,好,可是三级左右的凶兽,这学院也太狠了吧,这里都新生,怎么可能打得过。”
“所以,没几个人敢选这一条路。”
……
“啊啊啊,救命啊”走着走着便听到这凄惨地求救声。
柳听爵与情故儿循着声音快步过去。绕是情故儿心里想了很多种凄惨的场景,也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到了,一个头顶长角,眼睛有四只,每一只都翻着血红的光,的庞然大物立在成一个小堆的尸体遍。那一堆可能连尸体也算不上,只有一个个分离的四肢,头滚的满地都是,还有白花花的好像脑浆,还是肠子,“呕”娇生惯养的情故儿哪受得了这场面,也顾不得眼前危机的情况,便吐了起来。
“倾倾,没事吧,别看,往后退,它交给我。”
经过这几天的历练,柳听爵已经突破了初级,成功成为一级。可眼前这个是三级灵畜,灵畜比凶兽更通灵识,但也更残忍难对付。
情故儿看着被灵畜又划伤了肩膀的柳听爵,努力克服着心中的不适,想要上前去帮忙,可看着它满是獠牙的血盘大口,根本挪不动腿。好吓人,我不行,我不行。眼看着沾血的獠牙就要透过薄薄的衣料,咬入肉里。情故儿眼前闪过柳听爵守了她一夜精神不振的样子,柳听爵递给她点心的样子,柳听爵一脸关心嘴里叫着‘倾倾‘的样子。终是身体比大脑早一步反应,灵流出去将灵畜的头打的偏向一边。柳听爵趁着这功夫迅速撤开,惊讶地看着情故儿“倾倾你”
“别分神,我们一起”
两人虽然与这灵畜境界相差巨大,但配合甚为默契,一时之间,灵畜也奈何不了他们分毫。
魔域枫城唯一的宫殿内,各处有复杂的雕纹,隐隐透露着一股神秘之气。宫殿的最中央有一个阵眼,周遭用深深浅浅近万道灵诀封着而阵眼的中心束缚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披散的头发越发显得狂放不羁,他左脸处有一道浅浅的疤从眼角贯穿到嘴角,没有狰狞的感觉却有种狂野的性感。看清来人了,不屑的轻笑了下,竟格外的惑人心魄,“晋晨轩,不是叫你找你舅舅来吗?你这是上哪找的个小白脸来,不会是当救兵的吧”
“闭嘴,尊主也是你能辱没的。”
“无碍,岁御天,岁阁主,不愧被称为擎天尊者,这气场竟是千年未变。”
“你是谁?”
“晚辈不才,倾寰书院院长倾訢睦。”
“呵,倾訢睦你听好了,我要见岁喻炽,如果今天再见不到他的话,那我便毁了他的魔界。”
“那还真不行,岁老尊主700年前就逝世了。”
“你他妈胡说,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这血决是他岁喻炽下的,用的是他心头至尊之血,能让我长时间昏睡,并趁此封印我。所以,我的封印还在,那就说明他的血任然起作用,他还活着。你们不承认是吧,好,这种血决有个缺点那就是生命同享,一旦我伤自己一下,那将反弹与血的主人身上三倍。”说着便邪笑着,抬手毫不犹豫地捅向自己的心脏。
“住手”听着越发感觉不对劲的倾訢睦,想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岁御天胸口不断流出的鲜血,心里不安越来越大。岁老尊主逝世是不争的事实,但血决还存在,就只有一种可能,岁老尊主的血传给了岁幕!所以……岁幕!
而本来慢慢处于上风情故儿和柳听爵两人,相视一对,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出其不意给它最后一击。
柳听爵用灵流缠住灵畜的脚,将它拖向树桩,把灵流另一断系在木桩上,自己上前提向它的肚子,被惹急了的灵畜,使劲撕扯着灵流,却无奈越缠越紧,就在它那慌乱的一瞬间,情故儿和柳听爵同时出手,打向它的头部,如果这一次击中了那便结束了。
两人均高度集中注意力,可就在发力之时,柳听爵突然支撑不住,胸部流血,噗通地倒地。此时只有情故儿那一击发了出去,灵畜被打的疯了似的挣开灵绳,朝情故儿去了。
底下的柳听爵可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敢耽误,也顾不上掩饰了。压制多天的灵流喷涌而出,只一挥手,那灵畜在还没接触到情故儿的时候便爆裂而亡。而同时雾泊森林的门也敞开了。
情故儿一脸惊讶地看向柳听爵,不,现在是岁幕。“尊主,怎么,…这…”
“倾倾乖,我那边出了点事需要处理,你先回去休息,待我处理完后旧事新事一起同你解释。”摸了摸情故儿的头便消失在原地。
情故儿愣愣地看向那人离开地背影,原来都是他吗?他这算喜欢我吗?
“呵,这样还不出现,看样是我下手太轻了,不应该留情啊”
“你再敢动一下试试”倾訢睦死死地盯着他。
“他都没反应,你这么激动干嘛。”说着有事一下,狠狠地刺入心脏。
往魔域这边赶得岁幕又是吐出一口血,险些脚下不稳摔下去。稳住后,加快了速度,真的是大意了,怎么把他给忘了。岁幕心里愤愤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