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57 当年之事(1 / 1)云爱鱼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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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钰突然间心情大好,眉眼带笑的戏谑道,“我也觉得你很熟悉呢,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你。”

也是她前世为了掩饰身边经常故作姿态的调.戏那些公子哥,太过得心应手。

眉眼间顿时时就染上了些许情丝。

她笑嬉嬉的说着,宁蕴华却是突然变了脸。

“你梦见了什么?”

对方如此大的反应,使得齐钰顿时僵住。

额~

她如今是阿六的二嫂,阿六才刚新丧了父兄,她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调戏于他,也难怪他会变脸。

觉得自己找到了关键的齐钰,于是小心翼翼假装柔弱的回道:“我梦,梦见自己被你割破喉咙倒掉在城楼之上。”这,这总能圆回来吧。

那还真是上辈子秦珠珠的结局。

宁蕴华瞳孔微缩,死死的盯着齐钰没作声。

他不信?

齐钰一跺脚白了他一眼。

“不然你以为我还能梦到什么?还不是你前些天对我不客气又是拔刀,又是恐吓的将我给吓到了。”

宁蕴华收回眼眸轻咳了一声。

“只要你不背叛我宁家,我自不会对你不利。”

齐钰也无心思再与他开玩笑,便将来意说明。

宁蕴华稍作思考,便让捧砚叫来李叔,由李叔代笔给各家写了信,让不要过来,免得再让人起了疑心。

而没有交情的,瞧着宁家落败,也不会在这里候上门。

交待完事李叔便下去了,齐钰本也想告辞,却被宁蕴华叫住。

他将捧砚支了出去,才沉声道:“你怎么请到那个人的?”

齐钰想到他会问,却没想到他问的如此直接,便也答的直接,“自然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宁蕴华直直看着她,“不管你是谁,如今你也算是帮我宁家渡过了最大的难关,只要宁府所有,尽由你支取。”

对方既然是阿六,又眼神如灼的看着她,似能看进人心里。

齐钰觉得自己再坚持要说是秦珠珠就有点说不出口了,避重就轻的讥了句,“你觉得金银财宝能打动他?”

自然不能!

宁蕴华拧眉不答。

齐钰晒笑,“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好好养伤便是。我既然能请他来,手上自然有他想要的东西。”

说起那样东西,还得感谢一个人。

摄政王冷墨然。

这可是摄政王手上的底牌之一。

如今她已将这底牌给用了,且看他将来如何应对。

谁让他当初那么对她!

当初。

让齐钰和摄政王绝裂,得从一个叫做秦玉的女子说起。

那时,他们已然相交三年。

对酒当歌,邀月共赏,奔骑狩猎,静坐执棋,闲时听雨。

于那半醉不醉之时,还曾有过些越界的亲呢。

他……他甚至还亲过她一回。

虽然那次是她先勾的他,是她躺在他怀里,做了些不规矩的举动,为了尴尬便装醉死过去,可最后他却没有推开她,不但没有推开她,还趁她睡着偷偷的亲了她一口。

就亲在她抖动的睫毛之上。

那时她心跳得极快……若不是因为顾念着侯府,只怕当场以身相许。

也正是那一吻,让她终于鼓起勇气,做出决定。

决定告诉他,她女儿家的身份,将身上齐家的担子剔除,正大光明的嫁与他。

谁知,她还未安排好军中事宜,京中却突然出现个腿微有些跛的女人秦玉。

她一到京,便到处打听一个名叫冷墨然的男子,说那是她的夫君,说自己是冷墨然的原配妻子。

多数人觉得她是失心疯。

但更多的人觉得她口中的冷墨然或许只是和摄政王不小心同了名字而已。

有看笑话的好事者告诉她,她要找的人是当今的摄政王,她便欣喜的赶去了摄政王府,不料却被人打了一顿给撵了出来,好事者们了然一笑散开了去。

不想,当天夜里,那叫秦玉的跛女就被人一把大火烧死在了那间狭小的下等客栈里。

跛女是死了,可当初的婚书却在第二天一大早,被贴在了城墙之上。

和婚书贴在一起的还有一张秦玉死前泣泪自诉。

只说当初她救了摄政王一命,摄政王为了感激她,背她下山,她母亲认为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便上门让冷家求娶,冷家也答应了。

她说这桩婚事确实是家母强求而来,原有不对,所以就算婆母对她百般叼难,不仅不许她与夫君圆房,还将她当佣人一样使唤搓磨,她也从来都没有怨言。

还说她的跛足多加休养原也是能治好的,可为了支持夫君科考侍俸公婆,她每日里忙得脚打后脑勺,辰时鸡未叫便起,夜半三更才能上床睡觉,就连发着高烧,也要给婆婆打好了洗脚水才能回屋,脚自然便也好不了。

最后又说摄政王如果不想承认她这个糟糠妻。

大可以在入京享受荣华富贵的时候将话与她说明,写下和离书,放她自由。

为何哄骗于她,承诺她只要在老家,为他冷家守祖屋一年便来接她入京享福,结果她一等八年杳无音讯。

一等八年杳无音讯,自已千里迢条,到京寻夫,却惨招毒手,何等惨烈。

这两张纸,有如控诉一般,将杀人凶手直指摄政王。

摄政王抛弃有救命之恩的发妻,如今差点东窗事发,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人一把火将整个客栈给烧了,企图毁尸灭迹。

一时之间,朝堂上下动荡不安,多次有人上折子,弹劾摄政王品行不端,草奸人命,罪恶滔天,不配统领内阁,更不配协理政务。

她听了传闻,自然也跑去质问摄政王。

当然不是为了什么内阁,什么朝堂之争。

她只是气。

气他既然已有妻子,为何却又在她这里说那些“若你是女子,我定娶你为妻,一生无悔。”的话来撩拨她。

既然已有妻室,为何不好好相待。

就算不能执手偕老,难道不能好好安置,非要做出这等杀人灭口的恶行?

他冷着脸说不是他干的。

她那时气得失去理智的嘶吼于他。

“不是你干的那是谁?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来嫁祸于你摄政王,你摄政王如今权势多盛啊,头上除了太后之外,还有谁比你权势更盛,难不成还是太后她老人家看你不顺眼,怕你娶媳妇祸害你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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