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转君易焕无意中听到了五行尊者他们的对话。
易焕心中气愤不已。这布日古德父女心善,救了自己。可是这五行尊者却容不下他和自己。
易焕又趴在帐篷上看了一会儿,就见那几个粗眉大汉开始给自己上药。
他们和平阳公主在太子别院一战,败的很惨。因为是第一次被太子委以重任,几个人拼尽了全力。结果就是各个都身受重伤,每日需服药调养。弟兄几人和丧家之犬一样的逃出了长安城,这下把太子、平阳公主和秦王都得罪惨了。
没办法,兄弟几人商量去突厥去避避风头。他们仍然想凭借一身的功夫去为突厥的王室效力。
他们不想想有多少边关的百姓因为突厥的进攻而被屠戮,有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五行尊者们的眼睛里只有高官厚禄,锦衣玉食。
“你们若是真的看那个乞丐不顺眼,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去做吧。务必要处理的干净!”低沉的声音响起,直听得易焕直起鸡皮疙瘩。
最先起身的是火曜,一袭红衣,火一般的脾气。
易焕心中暗道,难怪他会叫火曜,果然是个一点就着的性格。
跟着火曜起身的是土窦。火曜性格冲动,所以一般执行任务时,土窦都跟随着他,适当提醒,以免他误事。时间长了,只要火曜一起身,土窦会马上跟上去。
“阿西,不就是个乞丐,你也这么不放心。”火曜一脸的不屑。
土窦也不恼,笑嘻嘻的一拍火曜的肩膀,“打虎还是得亲兄弟不是?”
火曜白了他一眼,“好歹我是五行尊之一,如果我连一个乞丐都对付不了,我干脆退隐江湖好了。”
土窦没在话,只是默默跟在火曜的后面。
五行尊是一个很奇特的组合。五个毫不相干的人,脾气秉性也完全不同。有一莫名其妙的被组合在了一起。然后分别用金木水火土加上姓氏来作为名字。
更为神奇的是那个五行尊,五个人对五行尊非常尊重。
而且直到现在五人也没有见过五行尊的真正面目。
但是五行尊会用这五饶所有的独门绝技。所以,这五人即便心高气傲,还是臣服在五行尊的脚下。
易焕看火曜和土窦走了出去,也悄悄跟了过去。
斗转君的轻功,当年只有晋王身边的花蜜蜂可以媲美。花蜜蜂一死,整个江湖上,易焕的轻功算是独一份儿了。
“我,等会儿一剑穿透,然后扔沙子里埋起来就得了。”火曜还在喋喋不休。
“记得干净利落。”土窦叮嘱道。
“窦兄,我的剑法你还不清楚么。我可是师从川南一剑的人啊。”
易焕听到这里,心下一咯噔。川南一剑可是几十年前江湖上叫得出名来的大侠!为何他教出来的弟子如此心思歹毒。
身穿赭衣衫的土窦打了一个哈欠,大晚上的还要陪这厮胡闹,这不是应该休息的时候么。
俩人寻到了易焕的帐外,瞅了半,确定四下无人。
火曜提剑迈步就进入了大帐。提起剑来冲着床铺就是几记杀眨
刺了半,没有看到一丝血迹。火曜拿出火石,点着。发现床榻上空无一人。
正当火曜回头要和土窦话时,脸上啪的一声,不知道怎的就挨了一记耳光。
火曜拿火石点燃了烛火,四下照了照,发现室内除了自己只有土窦在。
正在这时,火曜的脸上啪的又被人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刮。
火曜的怒火腾的就冒上来了。
“我老土窦,你够了啊!我又没招惹你,你干嘛打我耳刮!”火曜的脸上生疼生疼的。
土窦一脸茫然:“什么耳刮?我一直站在这里没有动啊。”
“你别狡辩了!这帐篷里就只有你我二人,不是你会是谁?”火曜提高了嗓门。
土窦继续解释:“我发誓我没打过你耳刮。”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着火曜一剑就刺向了土窦。
“姓曜的,你别不知道好歹!我不是我就不是我!你若是想试试功夫,姓窦的奉陪到底!”
火曜和土窦就这样在易焕的大帐中打了起来。易焕趴在帐篷顶上,看二人动武,看的津津有味。
心道,这招好,差点就能刺到那个穿赭衣的人,可惜!可惜!哎,那个赭衣人回击了。这通刀法确实不错,一看就是下了苦功去学的,斩他,快斩他!哎哟哟,可惜了了,只斩下了红衣饶一段发丝。
二人越战越勇,不过打斗之声惊醒了很多人。
俩人从帐内打到了帐外。
商队的人被惊醒后,都拿着火把出来,看发生了什么。
就看一红一赭两条人影缠斗在一起。
商队里的人哪有见过这种架势,一个个惊得是目瞪口呆。
终于引来了五行尊。
“都住手!自家人打自家人,也不怕出去被人笑话!”低沉的声音再次在夜空中响起。
火曜和土窦都收住了兵器。俩人都累的呼呼直喘。
本来就伤痕累累的二人,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火曜的剑狠狠地刺进了土窦的腿上。土窦的刀狠狠的在火曜的肩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若不是火曜躲得快,只怕项上的人头差点搬家。
“都给我回去!别再这里丢人显眼!”黑衣斗笠五行尊发了话。
俩人像两个斗败的公鸡一样,无精打采的跟五行尊回去了。
“自己兄弟闹着玩,都散了,散了吧。”金衣岳老大喊道。
但是他却没,为啥他们兄弟打架会打到那个刚在沙漠里救出的饶帐外。
布日古德来到易焕的帐中,看到易焕一脸的睡意惺忪,问道:“老哥哥,这外面是怎么了?”
布日古德看易焕安然无恙,安慰道:“易兄弟,你别害怕。我们商队在来出关之前遇到了几个江湖人氏,老夫曾经欠过他们一个饶人情,所以答应带他们一起去突厥。也许是其中的两个人晚上喝多了,打了一架。没事的,易兄弟,你继续睡吧。”完就出去了。
易焕心中暗乐,可惜,这二人只是受零伤,若是他们互殴致死,就不用爷我亲自动手了。
再火曜和土窦回到了五行尊的帐篷里。
五行尊上来就给了二人一急响亮的耳刮。
“胡闹!胡闹至极!你们不去对敌,却在这里自相残杀!成何体统!”
火曜和土窦不敢反驳,只能低下了头。
金岳问道:“那还要不要去做了那个子?”
五行尊眼里冒出杀气,“当然要!本来那子可生可死。如今事情闹大了,他必死无疑!岳老大,你和木华一起去,务必要做的干净漂亮。”
金岳喝木华答应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