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再起命案(1 / 1)相思白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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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皇内,正德帝正在为外来使臣的到来做准备,自从他继位以来,非议的声音,自是没有断过,边塞也是动乱不安,更有甚者,诸个小邻国愈发的猖狂,挑起边境不安,这让正德帝十分头痛,大殿内,侍女来来往往的送穿戴梳洗,生怕损了皇家威严,正德帝被他们搞的眼花缭乱便不耐烦的挥手让他们退下

“来人,去宣,陌将军前来”

内官领了旨意退了去

不时,陌辞出现在正德帝面前,行了大礼

“臣,参见皇上”

“好了。要朕说多少次。你和叙白不用如此”

“皇上,尊卑有别”

“好了,随你们好了。这次叫你过来,主要是想问一下,这外来使臣,你可有所了解”正德帝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愁苦的问道

“鞑靼人,与我朝有旧怨,此番前来出使,想必也不是单纯的来和亲那么简单”

“旧怨,确实有旧怨,我都忘了她是鞑靼人了。陌辞看着负手而立的正德帝的背影,显的有些孤寂,

“鞑靼人我比你也许更了解,让你白跑一趟了”正德帝苦笑着叹了口气

“皇上,没有其他事情,臣先退下了”

“退了吧”

陌辞走到门口驻足了“霁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有些事,还是让它过去吧”便不等回音,只留下正德帝喃喃自语“过的去吗?”

太和殿群臣正襟危坐,一个个的都没了平日的些许肆意,都在等皇帝的到来,外来使臣还未前来,便迎接的事物准备的一应俱全。

只听“皇上到”

众臣子便纷纷起立行礼,恭迎圣驾。

“好了,众爱卿都辛苦了,坐吧,使臣现在已经到哪儿了?”

正德帝询问

“回皇上,他们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宣他们进来吧”

“宣~使臣觐见~”

为首的是一位样貌不凡的男子,从他的服饰便能看出与众不同,那男子身后左右各追随一个侍从,从入门的那一刻,便一直低头,为首的男子右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前,鞠躬

“使臣拓拔旭尧,前来觐见”当话音落,眼眸起,正德帝真正看清楚此人面容之后,僵直了身子

作为皇帝他不能慌乱,正了正身子

“一路奔波辛苦了,不必如此拘礼”

“这是我们鞑靼族人的一点心意,望笑纳”

拓拔旭尧将手里的木盒子呈给内官,便不再言语

正德帝将木盒收上来后,那里面放的是一首诗

他记得那首诗,是他送给临溪的,那首诗的痕迹已经斑驳,纸也泛了黄,正德帝重重的合上了盒子,将盒子递给内官

“赏,这礼物朕甚是欢喜”

陆叙白则依旧在宫内巡查是否有可疑的事情,陆叙白,从来不相信过于顺利和简单的事情。对于这一次外来使臣,这一路上确实过于的顺利。而且比预定时辰早到了一些。多多预防总是没有错

正当他巡逻到乾清门时,侍从匆匆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什么

“陆指挥使,这是陌将军派小人送过来的,还让小人说,这是一位叫洛安的姑娘求了半天才能送进来的,说怕陆指挥使不曾用饭。”陆叙白接过侍从手里的包裹

“下去吧”

低头浅笑“好了,继续巡逻,多多留意隐蔽之处”

“是。”

洛安这几日都未见陆叙白,她便在洛安堂呆的久了些,给更多人瞧了病,赚了些碎银子,时不时的被梦槐拉出去闲逛,今日吃到了些好吃的,便想着差人送过去,没想到如此麻烦,洛安此时坐在洛安堂的屋内,托腮望着窗外,这秋天愈发的冷了,洛安生了些柴火,又拿出京城的达官贵人关系图,陆叙白忙的很,她只能自己先把这些人的利弊牵扯搞清楚,推测谁有可能是那个下命令的人,划掉林聘和蒋义,其他人的利弊关系着实有些复杂,正当她研究的深入的时候,却不知陆叙白在宫内又发现了命案

陆叙白命人将尸体抬出去,夜幕降临,只能打着灯笼搜寻,人死在皇帝的眼皮底下,这可就要严查了,保护皇宫内部安全,一向都是北镇抚司的要职,出了这档子事,皇帝追留下来,革职也不为过,陆叙白派人盯着这里,自己便匆匆前往正殿

“陆指挥使有何事要禀”

大殿内,宴席依然继续,但听到锦衣卫的派头,便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御花园发现一具尸体”

“什么!”正德帝猛的站了起来不怒而威“你说,在你的眼皮底下,死了人是吗?”“是臣的疏漏”陆叙白从来没有想过推卸责任,但是这时却有一个声音响起“早就听说陆指挥的威名,百闻不如一见,皇上,既然出了事,指责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尽快找出真凶,将功补过,岂不皆大欢喜”说话的人正是拓拔旭尧,谁都能听出来这话的讥讽,无非就是说皇帝的侧重点有问题,都死了人,却还在这儿兴师问罪,都说锦衣卫多厉害,却没想到也不过如此。陆叙白更是没想到还能见到他

陆叙白不曾开口辩解,只听正德帝言,“三日之内,朕要结果,不然,陆大人就降职问罪好了。”

“臣,告退”陆叙白退了大殿

验尸房里,聂风已经仔细搜过尸体的身上并没有什么能够证明身份的物件,那人面色黝黑,不像是中原人,身着的服饰也是少见,更像是来自边陲的人。

“大人”

陆叙白直接俯身闻了闻,尸体没有尸臭,身体的温度还未完全褪去,应该死了不久,手臂有淤青,腿上也有,应该是与凶手搏斗留下来的

“不是中原人,那他怎么到了宫内?如何进来的?”“大人,会不会此人是跟着使臣来的。”聂风疑问到

“你去核实一下,如果是,那就请那位使臣配合,前来认尸,同传下去案子未查清之前宫内防护,已经交给了南镇抚司”

“是”

第二日京城内便传的沸沸扬扬,在皇城内竟然也会死人,死的好像还是使臣的人,茶馆内三五人群凑在一桌,八卦着这些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春日楼里洛安坐在雅间同沈闻宴也八卦着

“怪不得陆叙白几日都不见人影,原来是皇城内出了命案”沈闻宴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着自己揣测

“哎,你说这个死的人是那个鞑靼人的侍从,可是他不应该在大殿吗?”洛安又问沈闻宴

“也不知道,陆叙白是走了什么霉运,偏偏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在他的管辖范围死了人,这下南镇抚司的人可高兴了”

“这里还有南镇抚司的事?”洛安也听过南镇抚司,不过南镇抚司的职务跟北镇抚司不冲突吧

“这南镇抚司的人,一直不服气北镇抚司,自然是乐意看个戏,听陌辞说,这南镇抚司要暂代北镇抚司的职务,直到案子查清。”

“什么!我得去看看”洛安听罢便匆匆离开,只听沈闻宴在身后喊“那是皇城内,你怎么进去?”

洛安一路飞奔穿梭在京城的人流涌动中,她心下只有一件事,帮他,可是怎么才能见到他呢,洛安便拐去了梦槐的住处

梦槐正值无聊,一听说此事,便爽快答应,让洛安扮成她的一个侍从随她入宫,只要去跟皇帝请个安,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毕竟她可是郡主,洛安都快感动哭了

被梦槐乔装打扮了一下,洛安便成了侍从,跟在梦槐身后,余光扫视着这个偌大的宫城内,冷冷清清,每一处都有宫婢在打扫,浇灌,他们见到梦槐也是无一例外的行礼,梦槐让她在殿外侯着,自己去跟皇帝请安,刚到殿门口,便被内官拦住

“郡主万福”

“行了,本郡主今日进宫是来看看皇兄的”

“郡主,皇上正在接见使臣,交代任何人不能入内,不如郡主先四处逛逛,臣自会同传郡主来过”

“也好,那就不打扰皇兄了”梦槐心里巴不得如此,便赶紧拉着洛安去找陆叙白。

陆叙白此时还在御花园查找线索,现场除了有打斗的痕迹,便没有可疑的线索,已经在此处搜寻了半天,陆叙白刚一抬头,便看到了梦槐

“陆叙白,本郡主呢给你带了一位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人,你要吗”

“多谢郡主。不必”

“哎,洛安,他说他不用,不如我们走吧”

说罢就要拉着洛安离开,洛安小心挣脱梦槐的手,跑到陆叙白眼前

“洛安多谢郡主,郡主先回去吧”

“你怎么来了”陆叙白问到

“尸体呢?有查到什么线索吗?”洛安略过了话题

“尸体在停尸房,初步检查过,只有几处外伤,没有其他明显的伤痕”

“致命伤呢,找到了吗?”

陆叙白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不是已经找人仔细查看过了,致命伤目前尚未明确,此人确实是鞑靼人,并且是跟随使臣进来的,因为中途要如厕,便离开了些许”

“他一个鞑靼人,自然不可能让他一人随意走动,必然会有领他去如厕的人。可有询问过。”

洛安一边检查尸体的致命伤,一边问

“那据他所说他是在如厕外。等了些许时辰见没有动静便进去瞧了些,却发现没有人。四下寻找了几次未曾找到,便害怕躲了起来。”

“等等,大人,你不觉得他肩肘的伤痕有些奇怪吗?”洛安用力的将尸体扶起来,凑上去仔细瞧着,这个手指印确实奇怪,如果凶手抓的话并不可能出现这个方位的手指印。洛安抬起尸体的手又仔细的核对了肩肘处的印迹

确实大小很像,洛安又查看了手臂上的伤痕,这个伤痕更像是已经做好了。被伤害的准备所形成的并不像防御所造成的伤害。如果是防御下所造成的伤痕。

“大人,这很有很可能是自杀”

“自杀?”

“是,大人,卑职仔细检查过此人的伤和更像是自己造成,对,此处的伤痕像是被撞击所致,但是其实是用一些钝器打伤的。还有肩肘处的伤痕也证明是他自己所致”

“看来,他此行的目的,确实如此。”陆叙白的眼前似乎浮现了那个久违的熟悉的脸拓拔旭尧“大人,你在说什么呢”

洛安冲陆叙白挥挥手,却不料一下被陆叙白给抓住,一时间空气都凝固了,陆叙白的眉头一皱,洛安慌忙挣脱

“大…大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去认识一下那位使臣”

“那好,我们去哪里找他呢?”

“太和殿”

“天哪,那不是皇帝所在的地方”

陆叙白看着洛安眼睛里冒出的亮光,不耐烦的瞪她一眼“最好把你的心思收起来。皇帝可不是会听人一面之词的人。”

陆续白自然是知道洛安心中所想。

“大人,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只要别给我惹出什么乱子的,待在我身边,自然算数。”

“那是,那是,小人哪里都不去。”

陆叙白不再言语,眼下此事事关重大,我这个命案确实是使臣所为闹,便是有蓄意挑起两国战争之嫌,需要打探清楚才可定论。

“一会儿到了太和殿,不要随便说话。小心行事。不然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保不了你。”陆续白言辞之间甚是不通情理,但是这么久相处下来。洛安知道那是他一贯关心别人的方式

“谢大人提醒”。太和殿

正德帝同拓拔旭尧正在对弈,二人原本无话,却因陆叙白的到来,打破了僵局

陆叙白同洛安一起行了礼节

“小人参见皇上”洛安跪在地上头紧紧的埋在地上,这一声参见皇上,引起了正德帝的注意

“你是?”

“臣新的仵作,不懂宫中礼仪”陆叙白抢先一步回答

“这样,起来吧”正德帝没有继续追问,便让洛安起身,洛安又站在了陆叙白的身后

“好久不见,陆大人”拓拔旭尧放下指尖的黑棋子,缓缓吐出一句来

“确实,好久不见。”陆叙白这句好久不见,洛安听不出丝毫的情感,仿佛是再同一个陌生的人客套话

“皇上,臣需要问话这位使臣大人”

陆叙白再度行礼,禀奏

“好,既然陆大人有话要问,那便问,我想我这个当事人都同意了,皇上应该没有疑议吧”拓拔旭尧玩味的笑容浮现在脸

“使臣大人,您的侍从那么久没有回来,你没有派人去寻找吗?”

“一个小小的侍从也值得我耗费时间去寻吗?您说呢陆大人”拓拔旭尧的双眸怕是要把陆叙白看穿

“他的死,你似乎在预料之中”

“你问来问去,不就想说,人是不是我杀的,不是吗?陆大人”

“他是自杀。只不过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对吗”陆叙白责问的语气让拓拔旭尧十分不爽

“好了,叙白,这件事,朕自己处理”

正德帝示意陆叙白可以离开,陆叙白刚要离开便听到一声

“霁林,你早就猜到了是吗?没错,他本身就是罪奴早该死了。”

“旭尧,纵使他是罪奴,也不应该如此”

“霁林!你!是最没有资格指责我的人,罪奴尚不至如此,那我妹妹临溪呢!她就该吗!如今你位居庙堂之上,就开始显示你的菩萨心肠了吗,我告诉你,我此番前来,就是要羞辱你,我的侍从死在了你的地方,你说,你这皇帝该怎么给我个交代!”

拓拔旭尧一番发泄,听的洛安甚是头疼,多半还是因为感情,感情这个东西真是个害人精

“旭尧,是我对不起临溪”如果不仔细瞧,很难看出来正德帝的眼角湿了润

“你死都难辞其咎”拓拔旭尧满眼恶意,临走时还不忘讥讽了在一旁纵观全局的陆叙白

“臣也先行告退。”

“等等,他既然要一个交代,想必也是想用一个侍从的死,来要挟朕罢了,那个侍从埋了吧,交代朕自然会给他,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宫中事宜暂时交给南镇抚司”

“臣先行告退”

洛安随在陆叙白身后,没想到她今日竟瞧见了皇帝自己的花债,讨债的还是哥哥,真是有趣

“大人,这件事又这么算了?”

“皇帝都开口让我回家休息,怎么?你不想?”

“休息,怎么能不休息呢”

洛安悻悻的闭了嘴,她发现大人很喜欢挑她的语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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