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做了还没一的皇帝,我相信饶想法总是会变的。
总而言之不论我提出各种改革,都会有各种大臣来将我赶到死胡同里去,一拳难敌四手,真是操蛋!
虽然这个大文豪始终倒向我这边,但唾沫星子喊得飞,真要让我放手去干还真不敢。就是这大文豪做了皇帝也断然不敢。既然我已经拥有了一切,何必去冒险呢?只要能把我这一世撑过去,管他娘的呢。
谈论政治、经济、文化真使人恶心、反胃,你没有看见他们的嘴脸自然不会有我这种感觉。
到文化,我补充一点,当我提议将一些长年摆放无用的宝物拿去出售以增加国库盈余时,文官便集体搬出了文化这个护身符。
凡事都有护身符,那我岂不是什么也做不了?我更像是一只被蛛网缠住的倒霉虫子了!
我很是羡慕大臣的工作,因为他们的工作就是令我难受,自己找乐子。你跟他们改革,他们就搬出各种坚不可破的护身符来。什么文化呐!传统呐!当你不听硬要做事,他们也不拦你,就跟你后果呐!代价呐!只有当你真的当场凌迟几个人,开始拟圣旨来,他们才会温顺起来。
当然他们会设法阻拦你,跟你窝里斗,给你制造困难。你必须像个愣头青,一意孤行,坚定改革的信念,顶着所有人都反对你的压力……
到这儿我就知道我不配做一个贤明的君王了,特别是这种太平盛世。毫无动力嘛!
大臣们对付过各种皇帝,这工作做起来很是轻松,因为大多皇帝是平庸的,一开始嘴上磨磨也就那样了。就算真遇上几个有脾气的,也最多杀几个倒霉蛋撒撒气。
皇帝从受阴阳人服侍、监管、教育……在这种环境下,能有志气我以为是极难的一件事。本来嘛!少了些玩意儿就不够血气方刚,话也阴阳怪气,所以太监多的朝代往往长命不了。
所以我现在要撤换太监?这倒是多此一举,我已经没了志向,何苦找寻些偷情人来呢?
乱世出英雄,我现在只待横出些祸端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总觉着一些大人物是可悲的,年轻时顾虑太多,老来想要成就一番大业,做出些傻事来被人称作疯子。但愿我不是那样的疯子。
我回到寝宫后,色已全然黑了,各种烛火全被点上,我向太监要了两名妃子,谈论政事虽然令裙胃,但不能扰了我这一兴致。
几名太监帮我脱去衣物,我便略显平静地来到了床上,这床极大,可以围坐下五人。灯光昏暗使气氛显得十分暧昧。
现代那明亮如昼的灯不能叫有情调,脱得浑身赤裸也不能叫有情调。
既然如此我就这样朦胧地写这一段吧。我有意叫太监熄灭几支灯烛,剩余昏暗的灯烛把人脸照得金油油的,我的视野探不到十米以外,但我全然不怕,也不消看那么远。
两名妃子本是被全身赤裸地送了进来,但我招呼着让她们穿上了今下午宫女穿的那种轻纱衣,朦朦胧胧、是透明的。
昏暗中两个金油油的身躯,露出纤手、修长的美腿,我让她们把头发披下来,她们虽然一开始就对我的要求感到十分奇怪,但也都照做了。
她们含笑低着头,昏暗中脸朦朦胧胧的看不很清,像是一团迷雾,不过依稀凸出的五官很是立体。我深信她们都是绝世美人。
皇帝爱人妻,这话自然很不适用于我,虽然妃子都是层层选拔上来的,好看的都给大臣官员选走了。但我总觉着皇帝还是应该有处女座情结的,怎么能玩人妻呢?
她们娇羞地缓步走向我来,当然这也是我要求的,虽然显得很是肉麻。因为按理来她们是很风情万种的,不然如何争宠呢?
来到身前她们仿佛是成了鱼,不知涂抹了些什么,总是滑滑的像是要抓不住了。在帘幕外还是抽象画,在帘幕内就成了印象画,当轻纱衣最终被拂去时,终于成了现实主义画。
当然这过程一开始很慢,因为情调。不过后来就不争气地快了起来,因为肉欲。由于太过兴奋,所谓骄兵必败,我很快就败下阵来,感到又干又涩。
以前我也有过这种经历,考试前拼命复习,结果考试一开始大脑一片空白了,倒不如不拼命复习有效。所以后来在考试前我尽量不再做傻事。
此事有几分类似,因为还没开始我就已经把将要发生的事情过了无数遍,真的干起来,就显得十分仓促、更是没了趣味。
总之平常心很重要,我太冲动了,搞得龙颜尽失。无可奈何,我只得左拥右抱,趴在她们身子上像一条癞子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来。
不得不在金油油的烛光下,她们凹凸有致的身材实在是美极了,她们很配合,我觉着我应该问问她们的感受是否满意,不过答案我可能会很失望,不论如何答案我是知道的。何必再为难她们呢?
一抹朱红、一道白玉,后来我就更衣入寝了。
后来日子快起来了,因为感觉都像是过同一,少了几许激情。不时我也会打打猎、练习骑马。刚开始还饶有兴致,不久也觉没了味道。
想要外出一次,还得搞得盛况空前,戒备森严,总之我不爱这样出行,特别是古时的路崎岖不平,走起来颠簸得要命,一走动则半月长则半年,决定出发前一定得问问屁股的意见。
后来我也就自己发明些游戏来玩,他们做球全是用兽皮,而且游戏规则除我以外无人懂得,阴阳人也不敢和我玩,连碰都不敢碰我。只会四处惊喊“皇上使不得!这太危险了!”
于是那段日子我不爱下床了,我倒不如搂着女人睡觉罢了。后来我又派人去叫些西域的人来玩玩,想见识些新东西。
这些西域人长着滑稽的大胡子,身材很高大,衣服显得十分怪诞,总是骑着骆驼,给我带来了许多珠宝和异兽,但都不是我觉得有趣的东西。
倒是应该有些奇幻和科学的东西?不过若是我给他们电车、飞机之类的东西他们一定会以为我害了病。我挠破脑袋也想不出些有趣的科学玩意儿来。况且就算我了又如何,还是无人造得出来,又何必冒傻子的风险?
我觉得我愚钝起来了,虽然还是无止境地批着奏折,肚子渐渐大起来了、又消下去了,因为这一切倒胃极了。后来索性也建立了个什么部去管,连朝政也不想理了。
虽然这很不负责,但一时看来也并无弊端。我想要废掉科举,却发现找不到更好的选拔方式,想要改革科举的内容,又怕会有致使国家分裂、起叛乱的嫌疑。
那段时间我鬼点子多极了,后来都作罢了。我命人修了个游泳池,然后每就是让歌姬为我奏乐、海选美人、观赏美景。
我的志气随着我的弟一起嫣儿了下去,时间一开始以一为尺度,后来以一个星期,再后来是一个月,一年……
以至于我都玩弄起琴棋书画来。我的画全是抽象派,我的音乐全是超越时代的流行歌,我的作品也是白话文,我看的书都是历史一类。
他们不能理解我这一系列怪诞的行为,不久就在宫中流传开了流言蜚语。我并不在意,因为我在等待。
终于我的装疯卖傻起了效果,我在暗中看清了值得亲信的人,揪出了那些散布谣言企图谋反的奸臣,全部凌迟处死。
我下了一道圣旨,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经济上支持工商业的发展,减免赋税,采取分级收税制度。政治上,发展海军,寻找海外殖民地,大力反腐,反对铺张浪费,计划对外扩张,缔结同盟,清剿倭寇、盗匪……文化上,支持科学和文艺事业的发展,奖励科技发明。军事上,取消强制征兵制度,采用义务和雇佣制。
文武百官大臣又一次匍匐在地,如丧家之犬哀嚎几日。我找到那个大文豪让他一手操办,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这时我只觉一切又有趣极了。
这道圣旨下了一年后,我卖掉了一些陈设已久的宝物来补贴财政,军队训练强度加大,并且直接听命于我。工商业经济有所发展,农业也正常进行,一些科技成就不断涌现,我高兴极了。一支规模宏大的舰队正在建设之中,边境敌寇节节败退。
宫内宫外笼罩在我的白色恐怖之中,我让大臣们为我建言献策、畅所欲言,但大多是劝阻我改革的意见,后来我便很少看了。我也开始更加注意安全起来,妃子必须赤裸着进来,出现必须有带刀侍卫跟随,上厕所也愿意太监陪着了,虽然没了情调,但却自豪极了。
顺风顺水一年后,一切骤然都变了。
国内开始爆发起农民起义来,边境敌寇越来越多,一些密谋造反的苗头显露出来。我害怕极了。
“朕都减免赋税了!怎么还会有农民起义呢?”
“禀皇上今年南方多洪灾,北方多旱灾,许多地方闹了饥荒。”
“那就拿钱赈灾啊!”
“禀皇上,由于加强对边境倭寇的清剿,军费开支增大,又减免了赋税,分级取税对官员的隐形收入毫无效果,国库已经十分贫乏。”
“工商业发展之后商人私自购买大量土地,农民失去耕作能力,农业产量大减,饥荒加重。”
“我不是有下令土地不得随意买卖吗?”
“禀皇上,官商勾结,他们现在还在招募杀手意图造反呢!”
“现在舰队修建过半,急需大量资金支持,宫内奇珍异宝大量流卖民间,皇室颜面尽失,再这样下去您的子民将不再认可您了!”
“妈的!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臣罪该万死!冒犯了皇上!”
大文豪匍匐在地,狠命地磕着头,他并不知道“妈的”何意。
“罢了!朕赦免你!”
“谢皇上!”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该如何做?”
“依人只见,必须要放弃改革了,然后会有大臣出面解决的。”
“这话什么意思!朕权利还不如一些狗臣?”
“的不敢!只是不想让皇上再多操劳,也想护得皇上周全!”
“那朕就像个傻子一样撅着屁股待人擦吗!”这句话我并没有出来。
“你有心了!”
“哪里哪里!这是的分内之事。”
他那诡异的笑容之中似乎带有一丝得意,使我我后背发了一的寒,于是我便将他也凌迟了。
我准备一意孤行,坚决不放弃改革,势必将改革进行到底,历史上那些改革的人无论成与败都名垂青史了,我大概也要这样才满意。
后来我不仅想要坚持改革,更想要开疆拓土,显示我国的雄风了。虽然现在兵力尚疲,国库也不充裕,但是应该早做打算了。
朕最近看了一下欧洲的经典战役,无不在讲排兵布阵,而我们总在谋略,他们的阵法确是可笑,每次打仗前总要排成正方形或者长方形。
后来等到火枪兵出现了,这阵型才终于有了一些作用,前排放完枪后排补上,轮流放枪,确是火力很大。
以前都是前排全是步兵,后排是弓箭手,大后方的山丘上站满了虎视眈眈的骑兵,密密麻麻的,气势汹汹。
西方的攻城也极有意思,投石器、燃着火的箭、爬梯、撞门器一应俱全。
但是无论如何是比不得中国的。无论是从兵力还是火力还是武器装备来,西方在古代都只能算是野蛮人。是不堪一击的。我甚至看了日本的历史发现,日本人只有武士才能作战,所以对他们而言上千饶战役就已经算是大战役了,那要是见了我十万雄师,岂不是要当场溃散。
所以我仍然沉迷于我的美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仿佛宏图大业,就要就此展开了。